教渣攻谈恋爱后[穿书]: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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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季怜渎,“你现在可以出宫了?”

    “哪儿能呢。”季怜渎摆了摆手,“但宫内那么大,谁知道我跑哪里去,借口怎么都能找出来。”

    他看起来没什么要紧事,比先前松弛不少,苻缭猜测,他在宫内应该是风生水起。

    “你早时昏过去,被奚吝俭带走了。”季怜渎道,“我怕你出什么事,回来就好了。”

    季怜渎一提起这个,苻缭便想起自己昏过去的缘由,脸上不由得一热。

    季怜渎继续道:“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苻缭突然发觉自己身上的沉香气味很浓,浓到季怜渎也能闻出来。

    “他哪会对我做什么?”苻缭笑得有些勉强,“这不,我一醒就回来了。”

    话是这么应付过去,可苻缭心中的不安感越来越强烈。

    他感觉,迟早有一天纸包不住火。

    先前要离开的打算再次浮上心头。

    苻缭在魂不守舍,季怜渎早已先入为主地认为苻缭是心里有鬼。

    事实确实如此。

    季怜渎可是清楚地知道他们俩有什么事,更别提苻缭晕倒时奚吝俭铁青的面色,还有他不由分说便要把人带走的时候,连御医都来不及叫,坐上轿子就带回他府上了。

    也就是那时候人不多,再没人知道这事,否则就凭奚吝俭先前散下的那些与自己的流言,可是要被人抓着把柄的。

    于是季怜渎故意笑道:“怎么啦,我只是问一下而已,怎么你反应这么大?难道是早就移情别恋了?我就说哪有感情是长久的呢?”

    “没有!我怎么可能……”苻缭一下激动起来,又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我是说、我没……”

    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转而问道:“小季,你可是又遇到什么事了,才这样说?”

    是自己昏迷期间,他们有了什么交流,让季怜渎误会更大了,还是季怜渎已经发觉自己的真实情意?

    季怜渎见情况不对,连忙道:“阿缭,我开玩笑的,你别紧张。我一直觉得有愧于你,你若不把心思放在我身上,我反倒还松了口气呢。”

    看苻缭脸都涨红了,嘴唇又是发白的,便知他实在是害怕。

    季怜渎不免唏嘘。

    这又是何必呢。

    他都不明白苻缭怎么会看上奚吝俭。

    奚吝俭估计满脑子怎么把官家从龙椅上弄下来,他那性格又不会随意让旁人插手,向他献媚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他都不为所动。

    苻缭又不是什么重要的身份,奚吝俭又怎会花心思在他身上?

    而且,奚吝俭竟然也对苻缭有些事儿。

    就自己被关在璟王府那段时间,光听声音就知道奚吝俭忙于正事,与苻缭又哪有那么多碰面时间。

    这两个人,莫名其妙。

    不过,奚吝俭要是能因为苻缭而无心权斗,倒也挺好。

    不然他总会坏自己好事。

    季怜渎还没来得及高兴,便自己否决了这个想法。

    可能么?

    让奚吝俭为一个还没表露心意的人而放弃多年的努力。

    苻缭要是知道,肯定也不会同意的。

    季怜渎也并没有兴趣去管这种无关紧要之事,总之苻缭本就不会扰乱自己的计划,奚吝俭也仍旧是自己的敌人。

    一切都没有变。

    但季怜渎觉得,苻缭与自己的一些目标是一致的。

    至于奚吝俭,这不就是他要阻止自己的原因么?

    总想着让新党一家独大,为了他自己的权力致使文人寒心,就连身弱之人都要被笑话。

    苻缭又怎么可能会满足于这样的境况?

    季怜渎思索着,听见苻缭的回答:“这样么……只是你在宫内,反倒还难与你见上一面,我难以放心。”

    季怜渎拍拍苻缭。

    反正他心思已经不在自己身上,季怜渎的确是轻松不少,还更敢动手动脚了。

    “别担心我啦。”季怜渎说的是实话,“我如今可是能被官家看进眼里的,没人敢轻易动我,包括米阴。”

    说到米阴,他顿了顿道:“话说,官家是不是让你催促奚吝俭出征来着?”

    苻缭愣了一下,才缓缓点头,似是不想面对这件事。

    “可是听见官家着急了?”他轻声问道。

    “是米阴在催。”季怜渎带了点幸灾乐祸,冷笑两声,“官家最近玩得高兴,倒忘了要紧事。”

    苻缭悄悄松了口气。

    看来,把重心放在米阴身上没有错。

    奚吝俭似乎也早已做好了与米阴对峙的准备,而非官家。

    苻缭的思索让季怜渎误认为是沉默。

    “你……”季怜渎张了张嘴,缓缓问道,“你不会是不想做吧?”

    苻缭轻轻叹了口气,欲言又止,目光闪烁。

    奚吝俭是决定要去的,他没法阻止。

    安危他自然是关心,但此时让苻缭更难过的是,大概那就是与他分别的时候了。

    不然等他回来,再见到他的时候,自己可能就不愿走了。

    “我……”

    苻缭知道自己的思绪决不能说出口:“我只是觉得不到时候。”

    季怜渎眉头皱了起来。

    再怎么说,上木也迟早要收回来的。

    他是不信奚吝俭和上木的关系如传闻所说的那样,但也认为奚吝俭在这件事上一味拖延定是有他更深的用意。

    只要奚吝俭不好过,他就好过了。

    要是真能把他赶出京州,没法回来,其余人都不是自己的阻碍。

    可是苻缭……

    纵然苻缭喜欢上了奚吝俭,他也不觉得苻缭是一个为了心上人而丢了大局观的蠢货。

    何况这可是官家给他的任务,要是完成不了,苻缭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后果。

    想必奚吝俭也不会这么轻易让官家得逞,他究竟是在担心什么?

    这般想着,季怜渎还是忍不住提醒:“你知道的,奚吝俭若不能出事,那出事的,可就是你了。”

    苻缭闭了闭眼,点点头。

    他知道季怜渎在担心自己,也许季怜渎还发觉了别的事。

    “我有分寸的。”苻缭这么说道。

    季怜渎的眉头并没有放松下来。

    “是这样就太好了。”他道。

    说罢,他挠了挠脸,继续道:“这次来寻你,除了和你说的那些,还有一件事。”

    “什么?”苻缭问道。

    “之后若在宫中遇到,恐怕连寒暄都要免了。”季怜渎握紧了拳,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鞋履,“我不能……让我的努力毁于一旦。”

    季怜渎知道这话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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