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渣攻谈恋爱后[穿书]: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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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他们逼奚吝俭这么久,他不还是照样安安稳稳地在他那个璟王府里?”

    季怜渎的语气里丝毫不隐藏对奚吝俭的厌恶。

    苻缭轻轻出了口气。

    “小季,你对璟王真的没有一点改观么?”他劝道,“至少在笙管令这件事上,他没有再多管你了。”

    否则季怜渎现在恐怕还要被关在璟王府里。

    季怜渎一听,心中警铃大作。

    “光这一件事怎么够让我对他改观?”他警惕道,“指不定他还有什么更大的计划,还把我们当棋子用呢。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

    苻缭不语。

    自己确实不能慷他人之慨,但季怜渎到了现在对奚吝俭的态度还是一如既往,让他又一次想起原书里奚吝俭最后的结局。

    “他只是对你……”

    苻缭咬了咬牙。

    他只是对你有些不同。

    苻缭没见过奚吝俭对谁这么在意,即使这种方式不太对。

    自己也是因为这个,才想着要教奚吝俭如何向季怜渎表达他的真实想法,好让他们的误会解开。

    虽然奚吝俭没这么做,但他已经开始主动向自己寻求建议了。

    他已经有些明白该如何对待季怜渎,也许只是碍于他的自尊,不能这么快地拉下脸来,他只是需要一些时间。

    而季怜渎已经因为奚吝俭之前的作为,不愿意再等下去了。

    苻缭说不上自己是什么感受。

    他的确在为这两人的未来而担忧,但心底里同时生出一种不可言说的情绪,夹杂在这百般情绪之中,企图与它们融为一体,蒙混过关。

    奚吝俭若知道季怜渎不能与他在一起,会怎么样?

    换作以前,他一定会把季怜渎囚禁起来,宁愿两人一同死去也不愿季怜渎在他面前离去。

    或者说,换做小说里的他。

    苻缭清楚地知道,他看见的奚吝俭,绝不是小说里写的这样。

    他会就此放过季怜渎?

    也许他会,也许他还是不甘心。

    但至少,他会为病中的季怜渎向自己询问方法。

    那也有可能,会因这个缘由来再向自己讨教如何留住季怜渎。

    那会是最后一次,他们深于点头之交的交谈么?

    在一切结束后,在自己敞开心扉后,以季怜渎来收尾。

    苻缭忽然察觉自己在犯浑。

    自己竟然,有些嫉妒季怜渎。

    嫉妒他拥有奚吝俭的关注,嫉妒他即使对奚吝俭如此态度,还是能让奚吝俭的目光聚在他身上。

    但自己有什么理由嫉妒?

    苻缭出了身虚汗。

    季怜渎见苻缭垂下眼去,连忙道:“哎,先别说他了。我就是想来提醒你,要多注意着些,尤其是米阴,他可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人,还不用自己的手。”

    季怜渎微妙地察觉到宫中的氛围紧张了起来,但说不上哪里奇怪。

    大家都是照常上值,照常生活。

    非要说原因的话,就是官家近日面上的笑容减少了。

    他第一眼见到官家就知道,这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只要事情遂他心意了,他就高兴,若是没顺着他,他就要发脾气,有人就要掉脑袋。

    而这几日,官家欣赏歌舞时虽然高兴,但笑容并没有以往那么大。

    他竟然像是在思考什么事情一样,时不时就走神,开始皱眉头。

    季怜渎可不认为官家还有自己思考的能力。

    山雨欲来。

    他的直觉这么告诉他。

    季怜渎本以为苻缭已经游离在官场外,虽然有个职位,但不与那些人混到一起,他爹又只有个爵位,已经算是从泥潭里脱离出来。

    谁知他竟然还要把奚吝俭从京州弄出去。

    季怜渎啧了一声。

    “我知道的。”苻缭的笑容一向能安慰人。

    而下一句,他话锋一转:“米阴与殿下确实不同,殿下向来不爱解释什么,才有许多人误会他。”

    苻缭完全没发觉自己的重点已经骗了,说着又开始蹙起眉来。

    “若殿下能多解释些,现在也不用顶着这么大的压力。”

    朝廷的压力,舆论的压力。

    后者明明是他不该承担的,他却向来不在意。

    苻缭不信奚吝俭不知舆论的重要,为何他就是不愿改善自己在百姓间的形象?

    苻缭不知不觉间又陷入深思,等到再反应过来时,发现季怜渎已经盯着他许久。

    苻缭心下一慌:“怎、怎么了?”

    季怜渎眯了眯眼。

    “阿缭。”他歪了歪脑袋,“我刚刚有提到奚吝俭么?”

    苻缭心跳越来越快。

    他不敢看季怜渎,只能躲着视线,嘴角时不时弯一下以增强自己虚无缥缈的自信。

    “我只是……”

    苻缭尝试解释,季怜渎已经打断了他的话。

    季怜渎没有生气,反倒有些好笑,挑起眉看着他。

    “阿缭,你自己有注意到么?”他笑着道,“你好像无时无刻不关心着奚吝俭。”

    第69章 第 69 章

    苻缭的笑容登时僵在脸上。

    他努力维持这样得体的笑容, 但心中越是发慌,他越觉得面前如此聪明伶俐的人一下便能发现自己的心虚。

    “不过是因公事常提到罢了。”苻缭强作镇定,双眸时不时便要躲闪季怜渎的视线。

    他本想当即反驳, 又觉得自己过度反应更容易被看出破绽。

    心思七弯八绕,致使他回答犹豫了些。

    苻缭自己没有发觉, 殊不知这样的反应已经让季怜渎更坚信心中的那个猜测。

    “再者, 而今无论是哪方, 对待殿下不都是如临大敌么。”苻缭道, “许多事一触即发, 自然要多关心着点。”

    季怜渎眉毛微微挑了起来:“关心,你是说要关心奚吝俭么?”

    季怜渎不过想逗一下他,没想到苻缭听后, 耳根的浅红逐渐爬上脸颊。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苻缭轻轻叹了口气,一时感觉有些难喘上气,不知自己的下一个重点该是哪个话题。

    “殿下他确实, 和世人所传的不一样。”他本想解释自己话里的歧义,一开口却又想劝季怜渎,“他是将你囚于府中没错, 但同时也保你免受宦官党的威胁,至少你在璟王府里的这段时间, 并没有什么危险,不是么?”

    苻缭急匆匆地说完, 发觉自己仍在强求季怜渎。

    他有些沮丧地垂下眼, 一时间难以寻到问题出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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