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渣攻谈恋爱后[穿书]: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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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宣布他爹的罪行,这一个可能更让他好受些。

    林光涿的死相他已经听传话太监说过了,是被一剑穿心而死。

    “孤的本意可不是帮他。”奚吝俭略略扬起下巴,“他人呢?”

    “听见消息后就赶过去了。”苻缭道,“应当已经被人收拾好了吧。”

    若是林星纬晚一点,或是奚吝俭早一点,恐怕两人都能撞上。

    奚吝俭缓缓眨了一下眼:“谁知道。”

    “殿下是来寻林郎的么?”苻缭问道。

    奚吝俭舔了下唇。

    他自然不是,但若说特意来看苻缭的反应,他也不会承认。

    “林星纬那性子有些像他爹。”奚吝俭道,“你当心点。”

    苻缭愣了愣,旋即笑道:“殿下是在关心我么?”

    奚吝俭担心林星纬情绪失控,而自己也算与奚吝俭走得近,怕林星纬不敢惹其他人,就要拿自己算账。

    “我有……提醒过林郎。”苻缭接着道,“他明白的。”

    不如说林星纬从知道他爹做错事的那一刻,就已经在思考了,苻缭自认只是单纯地起到精神宽慰的作用,最终还是靠他自己想清楚。

    奚吝俭眉尾动了动。

    他还没想好如何否认关心一事,苻缭便这样带过了。

    心脏猛地跳了一下,随后又立即归于平静。

    他既想让苻缭知道,又不想他知道。

    怕他看出来,又怕他完全没当回事。

    “嗯。”

    奚吝俭的口吻显得戏谑:“从你那学的。”

    苻缭一怔,发觉他回答的是前面那个问句。

    他忽然有些手足无措,不知回答什么,像突然被点名起来表扬,而他还不知其缘由。

    耳根有些发热。

    尽管有些违心,但他更害怕沉默。

    “可以用在该用的人身上。”他轻声道。

    苻缭低下头,尽量不让对方看见自己的表情。

    奚吝俭轻哼了一声:“孤知道。”

    于是苻缭嘴角礼貌地勾了勾,表示他的开心。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

    是林星纬回来了。

    苻缭还在惊讶他回来得如此早,林星纬已经看见奚吝俭的身影。

    奚吝俭看了苻缭一眼,又瞥视一脸不可置信的林星纬。

    苻缭小声道:“亲人离世,总是难过的。”

    就算林星纬再厌恶林光涿的行为,先前他的犹豫早已将他根深蒂固的思想暴露在外。

    林星纬是高兴的。苻缭知道。他再也不用在良知与孝顺里做抉择。

    但他害怕被人发现这一点,甚至是怕自己承认这一点,他必须用愤怒来掩饰他的窃喜。

    至于愤怒的矛头,当然是指向奚吝俭的。

    他们旧党,本就仇视奚吝俭,此时他再如何歇斯底里,人们都会觉得正常,还会赞叹他的不畏强权。

    奚吝俭这时候应该赶快离去才好。

    苻缭还在暗示奚吝俭的时候,眼见林星纬缓过神来,看向自己。

    他的眼眶红得可怖,吐气又是如此沉稳,两种极端的不同似是要将他割裂。

    他很累。

    他的眼眸浑浊得看不出情绪。

    然而,没等苻缭说什么,林星纬又匆匆走了。

    苻缭思索片刻,恍然。

    林星纬害怕他爹的事情会牵连到他们家。

    奚吝俭手刃林光涿,也代表他可以亲自杀了林星纬。

    此时上前,林星纬也不敢用自己的命冒这个险。

    他的母亲还在等他。

    再如何,也要拖到文书判下,他们再做打算。

    苻缭轻轻叹了口气。

    奚吝俭挑了挑眉。

    “又在担心别人了。”他有些没好气,冷笑一声,“你明明与这事无关,反倒大家都来寻你。”

    说罢,他抬脚便走。

    苻缭立即反应过来,沿着相反的方向望去。

    是官家身边的传话太监。

    苻缭知道,奚吝俭造成的结果是官家想看到的,但不代表着他就可以无视官家,想杀谁就杀谁。

    太监请他去偏殿一趟,苻缭也知道,定然是要催促他。

    即使苻缭已经说过,这件事急不得。

    一进偏殿,苻缭便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寒意。

    是米阴在看他。

    苻缭心下一惊,面上却得体地笑了笑,就像平日与人打招呼一般。

    他的眼神里带着点询问,不解米阴这时候看他,是有什么事。

    米阴又低下头去,躬身立于奚宏深身后。

    “他凭什么不问朕的意见?!”官家的话已经说到了后半段。

    “他又一次抢了您本该做的事。”米□□,“这是在给您施压。”

    奚宏深怎么会不知道。

    他死死地攥紧了拳。

    奚吝俭永远都是他的阻碍。

    他看向苻缭。

    “你答应过朕,会把他赶出京州。”他的声音变得有些嘶哑,“究竟还要多久?”

    苻缭不敢怠慢。

    “官家,殿下正在气头上,我不好劝阻。”他额上出了些汗,紧绷着的神经让膝盖伤处的疼痛更加明显,“不如官家来定一个期限,我听官家的。”

    奚宏深见苻缭如此顺从,不爽又消下去些。

    “不错,还是你懂事。”他哼哼两声,完全不觉得自己比人年幼,“期限……期限……什么时候好呢?”

    他自然想越快越好,但方才听苻缭这么一说,也冷静下来,知道这事从前就难办,现在也不可能好办。

    奚宏深为难地看了米阴一眼。

    米阴默了默,竟然没有第一时间给出回答。

    “官家觉得何时合适,便定在何时。”

    奚宏深有些意外,本就没有确切时间观念的他越来越迷糊。

    “你怎么了,怎么不帮朕了?”他张了张嘴,眉毛立即耷拉下去,“你快说,你觉得什么时候最好?”

    米阴似也没想到他会有如此反应,眉头猛然一皱又立即放松下来。

    他微微偏头,像是在思考,最终才缓缓道:“一个月,官家觉得如何?”

    “太长……”

    奚宏深本想抱怨,突然对上米阴的目光,身子一抖。

    “好吧,一个月就一个月。”

    他一指苻缭:“一个月,朕要奚吝俭滚出京州!”

    苻缭默默躬身,没有应是。

    徐径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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