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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教渣攻谈恋爱后[穿书]》 60-70(第11/24页)
至少目前没有。
可只要季怜渎往上爬了,他们迟早还要针锋相对。
舌根渗出淡淡的苦意,似是方才咽下去的蜜饯太甜,被反噬一般的苦楚。
一定要成功。不能让他们刀剑相向。
但……
苻缭知道,当他们关系有所改善时,哪怕只是一点,自己也并不如想象中的开心。
他不知道是什么在作祟。
他不敢知道。
的确,该是一切结束的时候,才好理清这乱成一团的思绪。
现在还是先帮着奚吝俭结束一切好了。
苻缭下定决心,发觉奚吝俭正在看他。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苻缭却从中看出微妙的关切。
苻缭对他笑了笑。
“我没事,只是坐久了,感觉身子有些麻。”
他活动一下手臂,让自己神情恢复如常。
奚吝俭便拉过椅子坐下,双手交叠,身子微微前倾。
如同审问犯人一般。
苻缭并不感到冒犯,反而因为他这极具侵略性的姿态动了动喉结。
“你真的完全不知?”奚吝俭问他。
“是。”苻缭应道。
奚吝俭听完他回答,才反应过来。
他怎么会知道?
就是亲历过的人,都不一定知晓,何况他们已经没有机会再说了。
奚吝俭开口道:“上木并非造反分裂出北楚,而是战时幸存的人们聚集后一并逃往边疆,想要躲避战乱。他们之中,有伤兵,也有手无寸铁的百姓,如今就居住在北楚的最东边。”
苻缭细细听着奚吝俭的话。
依他所言,上木国的人们对北楚的敌意并非有多深。
“既如此,朝廷为何硬要殿下去武力收复?”苻缭疑惑道,“他们为何不肯回来?”
话一出口,苻缭便知自己已有答案。
朝廷不是要上木国怎么样,他们的目标自始至终都是奚吝俭。
“难道他们就因为殿下,还要再牺牲上木国的百姓们?”苻缭皱起眉。
朝廷逼着奚吝俭出征,自然没有和谈的余地,若是稍松懈些,指不定还要被参一本消极作战。
要打起来,上木国自然也要选兵出征,那可不都是从原来逃亡的那些人里选么。
奚吝俭凉凉地笑了一声。
“你太高看他们了。”他冷冷道,“官家那时还躲在龙椅后不敢出来,怎么会知道上木国的始末?战死在沙场上的将士又怎能将前因后果再讲给活人听?”
苻缭一愣。
“他们不知道?”他惊讶道。
奚吝俭捏着自己的指节,默认了苻缭的说法。
“那……”苻缭咬了咬唇,“殿下没有试着与他们说过么?”
“我回到京州时,便发觉这里的人已经没有能好声好气听我说话的了。”奚吝俭闭上眼,眉尾微微动了动,“我也懒得再贴上去。”
苻缭眉眼垂了下来。
奚吝俭常常出了口气。
“至于你说他们为什么不回来……在战争还未平息的时候,上木国的皇帝已经被传得和活阎王一样,说是生啖人肉、暴虐无道。”奚吝俭嘲道,“上木国的百姓知道是假,北楚人可不这么觉得,连带着上木的所有人都被这般仇视,怎可能让他们就这么回来?”
苻缭难过之余,不禁歪了下脑袋。
“殿下听上去,与上木国的皇上有所接触。”
“再如何凶残,也是北楚人。”奚吝俭道,“何况那人并不凶残。”
苻缭顿了顿。
看来先前听过的传闻并非无稽之谈,奚吝俭的确与上木国的皇上有些交情。大抵也是因为如此,那些谣言才会甚嚣尘上。
奚吝俭见他垂眸不语,又揉了揉他的脑袋,这次肆无忌惮地将梳理整齐的黑发揉得略显凌乱。
像是清晨在他府邸刚醒过来一般,身上还带着淡淡的皂荚气息。
见苻缭盯着他,奚吝俭笑了一下。
“这么好奇?”
“多少会好奇的。”苻缭小声解释。
对奚吝俭来说,那皇帝也是为数不多从战争里活下来的人吧,还能把上木国治理得井井有条——虽然他并不知具体情况,但从官家一再地催促来看,上木国不说繁荣,那也可以说是平安的。
“孤不仅认识上木的皇帝,曾经那些自立为王的反贼,孤也都认得。”
奚吝俭挑了挑眉,话里藏着些傲气,像独身一人立于雪山之巅。
饱受风雪折磨的时候,他在想什么呢?
苻缭分毫没有发觉奚吝俭的叹气是由于自己的神情,只听见他忽然转了话题。
“你倒是有那闲工夫,你自己两次都差点死在你爹手底下。”他嘲了一声,并没有什么攻击性,只余下些无奈。
说起苻鹏赋,苻缭至今也不明白他为何对文官意见那么大,觉得读书无用。
他还很讨厌弱小的生物。
奚吝俭曾经说过,他也不知苻鹏赋为何会这样。
苻缭想起自己的推测,关于他们一家在原文里都是反派的想法。
兴许只是作者的一个设定罢了,毕竟这种笔墨不多的,只需要些鲜明的特点,重心不会放在这上面。
但奚吝俭同样也说过,苻鹏赋的军功有水分。
这不是件小事,尤其是对奚吝俭来说。
苻缭看向奚吝俭,发现他早已直直盯着自己。
他张了张嘴,似是在思考怎么说,才不会冒犯到面前这位苻鹏赋的儿子。
然而苻缭实际上并不是。
苻缭心中隐隐有了猜测。
果不其然,奚吝俭开口了。
“若孤要杀了苻鹏赋,你当如何?”
第65章 第 65 章
就算奚吝俭不说, 苻缭也已经隐隐有这样的感觉。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
“我不是林星纬。”苻缭这样说道。
他微微仰起头,放松地将下巴的所有重量交在手上,清澈的眼眸看着奚吝俭。
奚吝俭静静看他半晌, 旋即突然笑了一下。
他似是被苻缭这般没心没肺的话噎住,又像是为终于有人能不受糟粕束缚而释然。
“你看起来倒是没把他当爹。”奚吝俭评价道。
苻缭以为他在试探自己的身份, 便道:“我以为殿下早看出来了。”
奚吝敛了下去, 以手抵唇。
目光再看向苻缭时, 苻缭仍然盯着他, 就像自己从没说过什么石破天惊的话。
苻缭看他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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