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渣攻谈恋爱后[穿书]: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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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家开始对自己感兴趣了。

    只要能在官家面前说得上话,无论是什么人,都得忌惮自己几分。

    这也是他一直以来想得到的东西。

    季怜渎回过神,苻缭放下他的手。

    “好啦。”他轻声道,“还好伤口不是很深。”

    季怜渎点点头,还要说话,看见孟贽朝着他们而来。

    他犹豫一瞬,迅速离开宫殿,尽量把自己藏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

    “世子。”

    孟贽哑着嗓子:“殿下在外边等您。”

    苻缭心下一跳,知道奚吝俭要兑现他的承诺。

    他随着孟贽前去,见到奚吝俭就站在新修的园林外。

    完全看不见那片土丘的影子。

    它们被藏得很好。

    奚吝俭看向他,仔细地将笑意藏起。

    “来了。”

    苻缭沿用了奚吝俭先前的话。

    “既然这件事与季怜渎无关,我想我可以知道。”他说得有些紧张。

    奚吝俭眉尾动了动,终于将那声笑泄露出来。

    “现在想知道了?”他道。

    苻缭定定地看着他,说话时的唇齿带起淡淡的弧度。

    “我从来没有不想知道。”他道。

    “官家的诞辰,是何日?”奚吝俭问他。

    苻缭说出他的答案。

    “正是今日。”他道。

    奚吝俭面色不变:“今日是何日?”

    苻缭舔了圈唇。

    “清明。”他眼眸微垂。

    “不许有祭祖吊唁之举,不许人悲恸哭丧的清明。”

    第55章 第 55 章

    奚吝俭长睫动了动, 说不上是因他答出来了而高兴,还是为奚宏深的无理要求而愤懑。

    兴许两者都有,从而冲淡了他面上的表情。

    “如何知道的?”他问。

    苻缭应道:“先前殿下在阐述时, 我便有些奇怪了。”

    千秋节虽然被称为“节”,但实际上这就是由要庆祝官家诞辰而来, 千秋节自然该定在官家诞辰当日。

    不过由于官家这性子, 千秋节的时间才延长许多, 成了个小假期。

    而照奚吝俭所说, 因为千秋节的节庆正好覆盖到清明, 官家便要严禁吊唁丧葬,是有些不合理的。

    毕竟清明只是正好被覆在了节庆里,官家的生日若不是这天, 又怎么会觉得这节气不吉利?他完全可以让节庆日期避开清明。

    这样一来,官家的诞辰只能是清明当日。

    奚吝俭挑起眉:“你早就知道?”

    “只是猜测。”苻缭道,“看见今日官家面上的笑意, 便肯定了猜测。”

    奚宏深高兴的模样比以往更甚,苻缭才终于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再者,既是大摆宴席, 那当然还是诞辰当日摆为好。

    奚吝俭嘴角勾起几分笑意。

    “我答对了么?”

    苻缭觉得自己有几分明知故犯。

    好在奚吝俭看起来挺包容他。

    “来。”

    奚吝俭对他伸出手。

    余晖落在他英俊的眉目上,熠熠发光, 仿佛是黑暗中希望的具象化,让苻缭忍不住跟随。

    于是他也这么做了。

    皇城内的丝竹之声绵延不断, 觥筹交错的庆贺声不绝于耳。街上行人来来往往, 小贩商铺吆喝招呼, 枝丫旁飞过几只燕雀, 一眨眼又没入树丛。

    苻缭有些恍惚。

    来时天才蒙蒙亮,阳光偷偷透过云层洒下一丝光线, 再出来时,便已是傍晚,太阳疲于散发光芒,眼看就要坠入西山。

    奚吝俭带着他,朝着园林方向走去。

    大门离他们很近,三两步路便到了跟前。

    奚吝俭忽然转身,向右边树林前去了。

    苻缭亦不意外,跟在他身后,穿过林间事先预留好的小道。

    昨日奚宏深一行人想方设法要从园林找出毛病来,殊不知他们根本没在园林上做什么手脚。

    他们不知奚吝俭为何会反对,自然也不会想到这一点。

    奚吝俭走在苻缭前面,拨开郁郁葱葱的树枝,苻缭小心躲开拦路的枝叶,仍是被叶片扫过耳廓,带来轻微的痒意与一阵清凉。

    若仔细观察,会发现这一小段路的树叶比旁边树林的叶子的绿色更嫩些,算是树木中的年轻人。

    很明显,这一小片的树木并不是原来就在这儿的。

    苻缭摸了摸树干,看着它们绿油油的叶子,知道它们被保护得很好。

    土丘的位置正好挨着树林,官家的要求又是要自树林而起到另一边的荒地尽数都修成园林,所以他们悄悄地把树林的边界改了一下。

    奚吝俭的人看似是修建园林,实际是将他处的树木移植过来,种在土丘的边界,从外拦住人们视线。

    枝繁叶茂的树木交错,即使仔细去看,只要不深入走近,不会有人怀疑这树林的面积被改动过。

    这工程本就是他与奚吝俭负责,只要瞒过监工,夜深人静时偷偷将移过来的树木栽种好,便不会有人怀疑。

    就是辛苦瞒天过海的劳工们,既要好好保护移过来的树木,又不能被人发觉。

    至于林光涿与奚吝俭争吵,除了奚吝俭想逼徐径谊舍弃这枚棋子,还有一层原因,大抵就是避免让林光涿发现还在栽种的这片树丛的事。

    苻缭跟着奚吝俭穿过面前这几棵树,那片小土丘便出现在眼前。

    土丘四周都被树木围上,中心被保存得完好。

    苻缭想起什么,朝另一边看去。

    即使前面有树林遮挡视线,还是能依稀看见远处那道缺口没有被修缮。

    而今再被树丛一挡,这缺口就要被彻底挡在人们的记忆外了。

    苻缭有些怅然。

    “那里不修么?”

    就算是为了皇城的安全,也该修上了。

    “得等到千秋节后。”奚吝俭同样看向那处,“新修园林已是劳民伤财,得回回血再说。”

    苻缭知道他说的是林光涿。

    听他的语气,林光涿贪得比自己想象得还要多。

    “坐。”

    奚吝俭指了指他身侧,自己率先坐了下去。

    苻缭心有疑惑,却还是照着坐了。

    他们坐下的这地方,是土丘上最高的位置,可以看见夕阳洒下的金光,而那处煞风景的缺口则被完美地遮盖住。

    苻缭尝试着触碰身下的土地。

    不平整的触感让他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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