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渣攻谈恋爱后[穿书]: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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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里仍带着些谨慎,疑惑道。

    方才看林星纬工作时一丝不苟,看他脸色也不像是硬把他撵上去的,他还质疑自己身为新党为何要来当校书郎呢。

    “信不信由你。”奚吝俭不甚在意。

    苻缭揉了揉自己的膝盖,那里现在才开始后知后觉地发疼,还有些僵硬,小腿像是断了一样没有知觉,要费些力气才能使唤得动。

    和他看小说时,作者描写的季怜渎被罚跪时的感觉很像。

    等等。

    苻缭最后一点的难为情转为了纯粹的疑问。

    “殿下来得如此巧,是早知道官家会来找我?”

    “那又如何?”奚吝俭没否认。

    苻缭眨了眨眼,抱着双腿缩在交椅上:“所以,殿下为何要等我跪完了才出现?”

    “孤为何要中途打断?”奚吝俭嗤笑一声,“你受罪与孤有什么关系?”

    这倒也是。苻缭想。

    奚吝俭大概是在自己身上做实验呢。

    他想借季怜渎受伤为他医治,借机拉近关系么。

    追人的有点小心机无伤大雅,但具体是什么样的心机,以及举动还得看人下菜碟。

    见苻缭露出理解的神情,奚吝俭瞳孔微微缩了一下。

    他揉了揉额角,感觉头忽然有些疼。

    苻缭已经开口了。

    “受伤了,能被人关切自然是好的。”他分析道,“不过若是故意让人受伤,再装作不知地去帮他,季怜渎很容易看出来的。这样不好。”

    季怜渎是最受不了这种暗中故意使绊子,又装作好心,最后是要骗他的人。这对本就没有安全感的他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挑衅。

    在原文里,他第一个手刃的就是这样的小人。

    “即使是微小的伤也不行哦。”苻缭揉着膝盖,“他肯定理解不了的。”

    奚吝俭压不住心底的那口气了。

    “那你呢?”他应得极快,像是故意冲犯苻缭,声音隐隐的震颤却像是认输一般,“你自己的看法又是如何?”

    苻缭一愣。

    “我么?”他一下卡了壳,没说出个所以然。

    他也不知自己是什么态度。

    大概也觉得不好吧?可他也没多生气,他知道奚吝俭对这些事并不了解。

    觉得好,那肯定又不是的。哪有喜欢一个人,还要他故意受伤的道理?

    他张了张嘴。

    “我是什么看法不重要,说到底这事终究还是殿下与季怜渎之间……”

    奚吝俭无心再听下去。

    他不是说希望自己也能幸福?

    可他对自己的做法的反应,全是建立在季怜渎的基础之上。

    这样恶劣的事情,他却全然没有反应。

    不喜悦,亦不生气,好像做什么他都可以全盘接受,毫不在意。

    这不是包容,这是冷漠。

    他对自己始终如此。

    “你以为孤为何寻你?”奚吝俭打断他,“你觉得他和你能相提并论?”

    苻缭一愣。

    “我自是比不上他。”

    他有些欣慰。

    奚吝俭终于不是只把季怜渎定位在棋子这个身份上了。

    他们之间身份的疏离,也是造成两人误会的一个因素吧。

    “我也不是他。殿下若想试探他的态度,完全可以直接去找他。”苻缭道,“就算失败了,他也跑不出璟王府,不是么?”

    奚吝俭心中的不忿被苻缭的话噎了回去。

    罢了,是自己无理取闹,竟真的对他几句话与举动骗得动了得寸进尺的心思。

    这样也就足够了。

    苻缭隐约感觉气氛不对,但奚吝俭也没说话。

    沉默半晌,他才道:“殿下对千秋节这事,有何打算?”

    “我方与官家说了且等明日,不知殿下明日可否要同意?”苻缭眉心紧了紧。

    奚吝俭转眼看他。

    不如再最后试探一次。

    “孤有答应你么?”他一边眉毛微微挑起。

    苻缭一愣。

    好像也是,奚吝俭昨晚没答应他。

    官家说的那一处地方,果然对奚吝俭万分重要吧。如此坚持,若是要提,怕是会惹他想起不好的回忆。

    他这几日似乎已经挺不高兴的了。

    而且要是答应了,官家便会当作这是示弱的信号,奚吝俭又要分心处理政局的变化。

    “那我便想办法应付过去便好,官家还是好哄的。”苻缭若有所思,“殿下不同意便不同意了,本来多修缮一个花园确实浪费。”

    他说完便兀自思考起来,好一会儿才察觉奚吝俭的灼灼目光。

    反应过来时,身上莫名刺痛一下,似是已经被灼伤了。

    “怎么了?”苻缭心里有些慌。

    “为何不生气?”奚吝俭的语气里藏着几分失望。

    苻缭怔怔。

    “为何不问?”奚吝俭幽深的眸子盯着他。

    为什么不对自己的出尔反尔愤怒,为什么不想知道自己反对奚宏深的理由?

    自己在他眼中就这么无足轻重,现在甚至连花在奚宏深身上的时间都要比自己长了?

    “官家的性子你看到了,你这是欺君之罪。”他极力克制着自己躁动,过滤出来的情绪冷淡至极,“还是在奚宏深的大好日子里,你觉得他还会像上次那样被你哄过去?”

    苻缭意识到他生气了。

    “官家见到银色暴怒时,生气程度不亚于方才。”他的心脏凶猛地撞击胸膛,“官家也只是个小孩罢了,只要能哄好,顺着他的思路,是可以的。”

    奚吝俭反复摩挲着扳指,而后紧紧握拳,虎口传来了许久没感觉到的生硬的疼痛感。

    他想起曾经还很天真的自己。

    就像当初自己故意弄伤手腕,拿不动弓,母亲却更在意用什么旁门左道能赢过他的兄弟。

    她只想要自己赢,能被他的父亲看见。

    没人在意他受的伤,除了他有意告诉过的母亲,也再没人发现他受了伤。

    包括那个人。

    他早该发觉的。

    不过也无所谓了,他的母亲,兄弟,还有那个人,全都死了,尸骨无存。

    只剩下奚宏深,被他父亲当作工具藏了几年,就为了防备那时还远在边疆的自己。

    奚吝俭牵了牵嘴角。

    苻缭见到他眉头紧皱。

    比昨日按摩的时候还要紧,让他觉得连目光都无处落脚。

    他双唇微张微合,可没等苻缭来得及探寻,那扇窄门便已关紧,迅速落尘,连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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