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邪祟世界抽到赶尸天赋后: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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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生桩”中的“桩”就来源于桥桩。

    对于如何打生桩,各地的风俗整体大致相似,只在细节上略有不同。施工时,通常会取一对健康的童男童女来做“人桩”。在桥头桥尾各挖一个深坑,童男活埋在桥头,童女生葬在桥尾,用薄土覆盖住。此时的人桩需要是窒息未死的状态。再用底部削尖的桥桩,深深地钉进地里,一下一下,将人桩生生打进土里,与桥桩融为一体。

    之前林济海触犯禁忌,看到邪祟真容之后,发出了痛苦而窒息的惨叫声,恐怕就是被迫体验了一下这个过程。

    黎应晨龇牙咧嘴地摸了摸头盖骨……想想就疼,怪倒霉的。

    不管是林济海还是这个小邪祟。

    知晓了这个视角,第一个问题迎刃而解。

    【他死亡的导火索是什么?】

    ——是这座桥的修造,需要打生桩。

    【他未完成的愿望是什么?】

    黎应晨想到了嘶鸣的虚假战马,想到了这句话:他想守护身后的人们,却遭到了人们的背叛,被■■了■■■。

    小孩子的愿望是什么呢?

    黎应晨捏捏眉心,想到了白凝春,苦笑。

    总有人觉得孩童幼稚,觉得他们喜欢娃娃,喜欢小朋友合家欢,喜欢天真烂漫的东西,什么也不懂。

    他们错了。

    年轻的灵魂,对这个世界有着勃勃的雄心与热情。

    ——小孩子想要长大,想要变强,想要成熟,想要守护父母家人,甚至想要拯救世界。

    如同白凝春一样。每个人总有这样年轻烂漫的时候。中二,正直,认为自己的未来有无限可能,理想就在自己的脚下。他们很天真,他们没有造过社会的铁锤,他们一腔孤勇的计划毫无可执行性,但是……他们能明白很多事情。

    当孩子们看着哭泣的母亲,沉默的父亲,他们是完全明白的。

    明白痛苦,明白需要。朴素的爱和恨变成了理想的种子,种在单薄的胸腔里。哪怕不被注意,它们也仍然存在。

    在未来的某天,这些幻想中的种子会慢慢地生根发芽,破土长大。

    也许会被现实的铁锤砸的稀巴烂,就此丢弃在心灵的角落,再也无人问津;也许会逆风生长,经历风雨,变得沧桑,最后长成饱经锤炼的参天大树。这都是尚未可知的事情。

    少年们抱着理想和迷茫前行,时光会给出一切的答案。

    无限的可能性,这就是年轻人的魅力。

    ……但是,这两个孩子没有未来了。

    一切可能性都被木锥敲碎在深山中,他们被埋进了土地,变成了邪祟,幻想中的战马和利刃变成了邪祟的阴风,他们日复一日地站在桥上,假想自己是一个威风凛凛的将军,在守护着身后的家人。

    他甚至没有见过真正的战马长什么样子。

    所以他不知道战马跑的多块,不知道战马应该是什么样子的,不希望大家看到他。

    【他未完成的愿望是什么?】

    ——他们想保护他们。

    那些把他钉进桥桩里的乡亲们。

    黎应晨觉得可笑可悲,又笑不出来。

    如果是在没有怪力乱神的世界,打生桩这样的陋习是一定要被摒弃的。但是在此刻的黑凤山中,打生桩确实是起了作用。如同传说中的那样,人桩与吊桥相互镇压,让这座得来不易的吊桥几百年不损,为闭塞的姜家村开出了一条生路。

    ……哪怕再没有常识,黎应晨也能看出来,这座桥的修造一定费了无数人力物力。在这样落后的年代,人们只能吊在悬崖上,背着沉重的绳索,顺着悬崖攀过来牵绳。如果没有打生桩,不知要死多少村民,才能造出这样天梯一般的桥梁。

    甚至于这座桥可能根本造不出来,这样,姜家村被天灾截断了唯一的下山道路,全村就会封死在山的背阴面,无路可下,无路可上,直至全村人粮食匮乏,困死在那里。

    用打生桩真的是对的吗?黎应晨无法判断。

    她只能抿着唇,希望能在此间解放这两个被困了几百年的灵魂。

    事在人为,她可以想办法。

    守吊桥需要一对童男童女。正好,邪祟志的第一句话可以印证:【一位■■与他的■■■■常年镇守于此】。说明镇守吊桥的人是复数的。码掉的内容刚好可以解码为[童男]和[童女伙伴]。

    【女子的鲜血浸透了吊桥,从此木板恒久潮润,永不枯朽。】这句话,指的应当就是小女孩吧。

    只是……黎应晨死死地皱着眉。

    这个推断,一定有哪里不对劲。

    虽然看上去很合适,但是,存在着巨大的违和感。

    第23章 血桥-坠落

    问题就在这一句。

    【他所守护的每一个人,都踏过他的身体奔向远方。】

    每一个人。

    童女显然是没有那个命踏过他的尸体了。

    邪祟都是有领地意识的。如果童女真的算得上他的伙伴,感情好到变成邪祟还能一起共生的话,怎么会不在他守护的人里面呢?

    更何况,把一个小女孩称作【女子】,显然也有些违和感。

    最重要的一点是,通篇对邪祟的称呼都是“他”,不像是两个人。

    ……有没有可能,现在的邪祟,压根不关小女孩什么事儿呢?

    黎应晨摸摸下巴。

    【一位■■与他的■■■■】也完全可以解码成[孩童]和[虚假战马]、[残肢断体]之类。本质上还是只有男童一个人,只是为了误导黎应晨罢了。

    如果没有女童,那扑倒在桥上的女子是谁?

    【他的■■】这个描述,显然是与童男有关系的。提起小孩子和女子,黎应晨第一反应自然是亲缘关系,多半是母子。

    孩童的母亲,孤身一人于桥上……干了什么?

    黎应晨看着脚下的鲜血,不语。

    那自然是…自刎了。

    这个女人,她没有办法让全村人一起饿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儿子被拉去献身。她踏过儿子的身体找到远方,那里却没有她的家。

    最终,她回到了这座桥上,和孩子一起长眠于此。

    她的鲜血裹着这座桥,如同当年母

    亲的怀抱。

    咔哒哒!

    马蹄声又到了最近的一步。黎应晨熟练地向前一跳。

    秋风呼啸。这一次的重击贴着黎应晨的后背刮过去,砸碎了一块木板。刺骨的阴气几乎要穿透她的脊梁。

    “……麻烦了啊。”黎应晨咬咬牙,“是我的错觉吗,这家伙的攻击在逐渐变快……”

    得快些了。

    接下来是,名字……

    黎应晨抬头看看眼前漫山遍野的迷雾和万丈深渊:“……”

    这从哪儿整名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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