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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早该让法学生整顿横滨了》 70-80(第14/18页)
事我认了,但是你凭什么侮辱我的人格, 说我手气臭!我好歹也是能和挚友一起虐菜西格玛的存在的好吗!”
果戈里狂吠道, 从口袋里掏出了几把小刀, 甩向了众人。
离得最近的坂口安吾要不是织田作之助眼疾手快, 扯了他一把,当场就得被扎成马蜂窝。
坂口安吾摸着自己的胸口,心有余悸。
你说你, 和果戈里这种精神状态不稳定的人较什么劲啊?
他代号都叫“小丑”了, 能是什么和你讲礼貌的正常人吗。
我摇了摇头, 现在知道有个靠谱的朋友的好处了吧?
“敦君——拦住他!”
太宰治把我护在身后,大声喊道。
其他人眼见着中岛敦和国木田独步追了上去,也赶紧跟上。
离开了避难所,大家的异能力恢复了正常。
中岛敦敏捷地跳跃在墙壁上,想要抓住果戈里。
但果戈里的异能力过于灵活, 一时间把中岛敦遛得头晕眼花。
这样子不行啊,我努力追踪着他们的行动路线, 但肉眼实在是有些跟不上。
好歹用异能力干扰一下他吧?
虽然这法子有些不讲武德。
我咂了咂嘴,心想反正我也不是啥光明磊落的人,试探性地打算发动起异能。
但是果戈里早就对我抱有了警惕。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 还是费奥多尔背地里和他讲了什么, 我才刚张开嘴他就丝毫不带恋战地用斗篷逃跑了。
早知道就学一下Rap了,我惋惜极了。
脑子转得慢, 嘴也张得慢。
咋就吃饭的时候超常发挥呢?
但是现在还来得及。
毕竟果戈里的斗篷空间传送怎么着也有三十米的限制,就算他逃得再快, 只要他上了地面,哪怕逃到天涯海角,太宰治的定位器也能追踪到他。
这牌可不是白打的,太宰治内心得意地哼唧道,把仪器扔给了中岛敦。
而我们在异能特务科兵荒马乱,披荆斩棘这么久的同时,解除了被动的费奥多尔和冈察洛夫也终于赶到了基地。
我们两路人马的气喘吁吁和一脸兴奋的果戈里形成了鲜明对比。
我们和死屋之鼠一队一边把果戈里夹在了中间,纷争一触即发,我感觉自己已经闻到了火药味。
费奥多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一路狂奔的他脸色煞白,气还没能喘匀,但当他看到果戈里手里的“书”的残页时,着一切都不重要了。
“做得不错,我亲爱的挚友,我就知道你可以。”
费奥多尔夸奖着,走上前一步。
但是果戈里躲开了。
“果戈里?”
费奥多尔的语气沉了下来,脸上皮笑肉不笑的。
哦豁——
我们看起了好戏。
看到费奥多尔的表现,果戈里心满意足地大笑起来,感激地抖擞了一下自己的魔术斗篷,行了个谢幕礼。
“我亲爱的挚友,没想到我会反抗你的命令吧?”
果戈里脸上充满了诡异的笑容,一副要干大事的样子。
“小丑的话你也相信?我们可是谎言和荒诞的代名词。我才不会把东西交给你,那样也太无趣了,魔术表演就是要一波三折才精彩。”
费奥多尔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但面上依旧云淡风轻,不知道是真的留有后手,还是努力维持自己的体面。
“你以为我是最在乎的那个人吗?我的朋友?”
“不,你错了。”
费奥多尔歪着头,语气看似漫不经心,但又意味深长。
他好像往我这边看了一眼?
吃瓜吃到一半的我心头突然涌上了一股不详的预感。
就在这时,织田作之助平日里迷迷糊糊的眼睛突然瞪大,他来不及招呼其他人,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冲向了果戈里。
什么?
他预知到啥了?
我们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
江户川乱步和太宰治也发现了,但他们俩剧本组的武力值着实有限。
“敦——拦住他!”
“他要毁掉‘书’!”
但我们还是迟了一步。
能够利用“斗篷”进行传送的果戈里的灵活性和机动性都远胜织田作之助。
在织田作抓住他的前一秒,果戈里拿着变出来的小刀狠狠地扎在了织田作之助的手上。
织田作之助的手几乎被刀扎穿了,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我和太宰治,安吾的表情惊恐极了,和其他人已经完全不是一个图层。
“织田作!”
我和坂口安吾惊呼道,哆哆嗦嗦地冲到摔落在地的织田作之助面前,拽着太宰治手忙脚乱地撕着他身上的绷带。
“你们几个白痴,这样子会感染的啊。”
国木田独步见不得这几个人关心则乱的样子,把他最碍眼的太宰治一把拉开,用“独步吟客”变出了干净的绷带和止血用品,给织田作之助缠上。
江户川乱步在旁边也看得牙疼,“要不还是把与谢野喊过来吧?”
“其实还好啦。”
织田作之助本人反而是最淡定的一个,他面不改色地按着自己喷泉着的伤手,安慰着我们:
“只是血管破了而已,手筋都没断。没必要麻烦与谢野医生。喏,你们看?”
我不看我不看。
我和坂口安吾把头摇得像两个拨浪鼓。
我知道回头国木田肯定要批评我在战场上分心,不抓紧时间参与制服果戈里,反而要过来给他们添乱。
但这毕竟是我第一次看见同伴伤得这么严重,哪能保持理智不去关心。
我强迫自己把注意力转移回果戈里身上,中岛敦和对面的冈察洛夫已经和他周旋够久了。
就让这场游戏到此结束吧!
“游戏到此结束吧!”
果戈里眼看着我们这边收拾好要找他算账了,相当果断地宣布道,避免自己风水轮流转成为猫捉耗子游戏里的那只耗子。
他手里拿着已经被揉得皱兮兮的,不知道还以为是别人用过的卫生纸的“书”的残页,毫不讲究地在我们所有人的死亡视线下擦了擦自己脑门上的血。
此时的果戈里银发上,额角上都沾着血痂和黏湿的血珠,但他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倒不如说他从未玩得如此尽兴,畅快过。
挑衅死亡,嘲弄世人乃至神明带来的快感和自由,这是他在这肮脏的世界里苦苦寻觅许久的。
暴殄天物啊,我们不可置信地看着果戈里,费奥多尔的职场P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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