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该让法学生整顿横滨了: 26、真相只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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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虽然太宰治这一指有些迫不及防,但我的身体还是下意识地选择了相信。

    我扭头看了一眼面色茫然的白鸟先生,尽管他刚才那一副吓傻了的模样不像是装的,但我还是敏捷地往旁边一跳,远离了他。

    开玩笑,那种站得离嫌疑人太近,被他一个暴起劫持作人质的漫画情节还少吗?

    我躲到了太宰治身后,这才发出了疑问。

    “真的是白鸟先生吗?不会吧?”

    “我可没说是白鸟先生本人。”太宰治收回了手指。

    “但毕竟在场的也只有他是相关人员了。”

    横滨警察局的几个警察瞬间露出了警惕防备的眼神。

    “白鸟先生,我记得你有一个儿子吧?他今年二十?二十一?资料上说他还是个大学生吧。”

    “志良?不,不可能。”白鸟先生显然读出了太宰治的意思,慌张却又坚决地否定道。

    “那孩子在东京读大学呢!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有关系,很大的关系。”太宰治示意大家看向案发现场。

    我攥着他的衣服还是没敢扭头。

    “嘶——小林酱轻一点嘛,你拧到我的肉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腰。

    “咳咳……死者左胸部被水果刀一刀刺穿,看这深度应该是直接捅进心脏了的。这应该就是他的直接死因。

    虽然作为凶器的水果刀像是新买的,但是因为直接击穿了骨头,导致刀都有些钝了。这其实是需要一定的力量和精准性的,尤其是在死者这么胖,脂肪超多的情况下。

    所以说凶手显然是抱着极大的恨意,也非常的果断。”

    但是这和白鸟先生的儿子有什么关系呢?我百思不得其解太宰治是怎么把二者联系到一起的。

    “我们的前期资料里,黑池先生的确有着不少陋习,但都罪不至死。虽然他潜规则下属、经常逛红灯区,还拖欠了不少建筑工人的薪资。但是,要说能够成立杀人动机的……”

    太宰治从手机里调出了一份病历和火化报告单。

    “白鸟先生,您的妻子得了胃癌,两个星期前就已经去世了吧。这也是您近期频繁地找上门来讨要薪资,到处筹款的原因。病痛往往是压垮一个家庭最简单的方式。”

    “也许您不知道……”

    太宰治亮出手机聊天记录,“您的儿子在母亲去世当天回了横滨后并没有像他和您报备过的那样回东京上学。我们侦探社的同事已经尽可能地调出了他这段时间的所有行踪。”

    我接过太宰治的手机,一条一条翻了起来。

    从八月底开始,白鸟志良就在黑池建设会社附近租了便宜宾馆,进出时间全靠宾馆对面的马路摄像头。

    “他到这里兼职清洁工?”我从监控视频里每天来来往往的人群里艰难分辨出了乔装打扮过的白鸟志良。

    “是啊,如果不是心里有恨,他为什么要抛弃在东京的学业,瞒过他的父亲,千方百计地来到仇人的公司应聘临时的清洁工呢?还不惜使用假名,每天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太宰治耸了耸肩。

    “小川志良?我记得小川好像是尊夫人出嫁之前的姓氏吧?黑池社长可不是每天都准时来上班的人,令郎等得也是够辛苦的。”

    我艰难地从记忆里抠出点线索来,争取加强点参与感。

    眼看着白鸟先生还不愿意相信,太宰治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善良的前台小姐允许我查了监控,坏消息是这几天的监控录像都被人替换掉了。”

    “但是好消息是,这点小把戏难不倒我们多才多艺的武装侦探社。如果您不相信的话,也可以等到我们的社员把视频恢复。”

    “您的儿子是医学生,他们的寝室是混专业组合,有个室友正好是计算机专业,平时也会自己给别人编些程序代码,赚点生活费。你猜他如果知道自己涉嫌一起谋杀案件他还愿不愿意替他的雇主隐瞒?”

    我和警官们同款震惊表情。

    不是,哥,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你们剧本组的要不要这么夸张?

    “田山君认识那个小黑客,那学生是他的迷弟。”太宰治小声跟我解释了一句。

    啊——

    不是吧,那个it宅男哥还能有迷弟啊?

    我脑补出了第二个秃头棉被宅男哥模样。

    “所以……白鸟先生,不管您承不承认,您的儿子现在的嫌疑最大,如果可以,请你不要试图给他打电话好吗?”

    太宰治像是随口一提一样,轻描淡写地拆穿了白鸟先生暗戳戳的小动作。

    “这……这……”

    这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被揭穿后,张着嘴巴不知该如何为自己的儿子辩解。

    那个拿着笔录本的警官上前收走了白鸟先生的手机,还好白鸟志良的号码还没拨通。

    我不忍心再看下去,既薪资被鸽、丧妻之痛后,白鸟先生唯一的儿子又成为了犯罪嫌疑人。

    白鸟先生的背似乎更加佝偻了些。

    “那个……白鸟先生,这也不一定嘛,太宰也是提出一个假设性,我们都还只是推理。具体是个什么状况我们还是得等横滨警方这边办案找到证据、出个结果……”

    白鸟先生像是又老了十来岁似的,苦笑着摆了摆手。

    “小林小姐,你不用安慰我。我的儿子我自己了解。他从小就是个不肯吃亏,不肯服输的性格。别人家孩子打了他一下,他一定要加倍地打回来。”

    “我叫他回来送良子最后一程的时候他那么平静……我还以为他成熟了,懂得压抑自己的情绪了呢……那孩子打小就缠他母亲缠得欢。”白鸟先生说着说着呜咽了。

    “是那孩子了,他今天早上还跟我打电话叫我自己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呢。他上了大学之后好长时间都不会给我打电话的。”

    我们没有靠近,任凭白鸟先生跪坐在地发泄着自己的情绪。

    一切口头上的安慰此刻都显得如此无力贫瘠。我们能做的只有保持安静和尊重,让白鸟先生自己努力调整好,毕竟生活还是要继续。

    *

    找身为父亲的白鸟先生了解情况、修复监控视频,以及追捕犯罪嫌疑人的工作交给了横滨警方,毕竟人大老远来一趟也不能空手回去,就送他们个加班见面礼吧。

    我和太宰治两个人走在了回侦探社的路上。

    “小林酱刚刚质疑我的专业性诶——”太宰治托着后脑勺,拖长着声音和我秋后算账了。

    我那是为了安慰白鸟先生啊,男人你不要太无理取闹了,出门在外我们做女人的也是有自己的苦衷的嘛。

    “而且你还掐我的腰掐得好紧,我当时都快被你勒死了!”

    那……那人家怕啊。

    我心虚地嘟了嘟嘴,强词夺理道:“那不是正好满足了太宰的心愿吗?省得你一天到晚要死要活。我直达车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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