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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星际ABO,但玛丽苏![GB]》 60-70(第12/18页)
,和恶劣的Alpha有什么区别——我说的是除你以外的其他Alpha !”他下定了莫大的决心般,猛地抬头与我对视,视线如火焰般灼热,脸庞也像被火烧过似的,红彤彤的,但没能坚持三秒,又垂了下来,懊恼的话语在我的耳畔响起,“啊,真是的……明明想把话都讲清楚的……”他缓了缓,声音慢慢恢复正常,却仍在颤抖:
“阿黎,我想问问你,如果,如果当时我再主动一点,事情会不会不一样?”
“如果我当时,再主动些,要到你的联系方式,他的位置会不会……”
“是我的?”
我叉着腰,深吸了口气,啊,所以啊,我当时为什么那么努力避开苏晨,甚至还慌到跑进了主办方办公室了?不就是因为担心遇到这种场面吗?姐妹的弟弟,世界上最难搞的生物。
我最害怕的生物。
更何况是以结婚为目的。
如果我还考虑苏星的话:
“没有机会的,苏晨。”
“那我,可以喊你姐姐吗?阿黎姐姐……”
喊着喊着就喊上床了是吗?
“……不可以,苏晨。”
你们男人的小诡计在元黎面前无所遁从!
啊,我真是个有罪的女人。
第67章
苏晨感觉一切好像都慢了下来,不管是正在天上高速飞行的小车还是在酒店门口打着哈欠的保安,一切都像是被人摁下了0.5倍速,周围的事物放大放慢,他瞪大了眼睛。
只觉得从元黎嘴唇一张一合, 刺耳的话如冰锥般扎进他的耳蜗:
“苏晨, 我们没有可能的, 并不是我有没有男朋友的原因, 而是……”
漂亮的不像是真实存在的女孩, 伸出了她白嫩的手, 抱住了他的脑袋,他不得不低下头,彩色的发丝阻挡住了他被泪水模糊了的视线。
“苏晨,我实话告诉你……他不是我的男朋友, ”元黎垂下眼,晶莹的泪珠断断续续从薄玉瓷般的脸颊上划过,“我也不会交男朋友……”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 仿佛不是自己的了一样:
“那,为什么……?”
“我不能耽误你,苏晨, ”女孩泫然欲泣,“你姐姐……是不是没有和你说过?我以后是要上战场的, 战场之上瞬息万变,我的命不是自己的,对不起,苏晨, 我不能耽误像你这样的好男孩。”
“我可以等你……”苏晨也哭了,“我不在乎我会被你耽误。”
“可是我在乎啊。”
“苏晨, 我在乎。”
元黎抬起头,眸光中是万千璀璨光芒,千万颗繁星都不及她的双眸明亮,但这双本载满欢喜的眼眸中此时却盛满了深深的哀痛,但与之相反的是她的动作。
女孩温柔地为男孩拭去眼泪:“苏晨,忘了我吧。”
苏晨无声地悲恸。
久久无法平静。
年轻的男女在朗朗黑夜中相拥,做着最后的告别。
从此以后,各不相干。
***
首先我要为自己的演技点个赞。
做渣女不会演戏是会被群殴的吧?我思索着走进酒店,面上仍然悲痛欲绝,保安大叔都看不过眼,不住地帮我递纸巾,灵魂却仿佛已经跳出了这具身体,从毫不相关的人视角点评起自己刚才的表现。
——不是男人伤不起
——只是深情更有性价比。
这也算是一种投资吧。
如果不是真正影响到我的生活,看起来还有点智商,能够讲道理的小朋友我都会温柔点对他们,这招百用不厌,适用于多个场景,是一招对他人残忍,对我无所谓的好技能。
这招是怎么领悟来的?
从我老师那里。
我经历过很长一段时间疯狂自找虐的阶段,既被虐身又被虐心,具体内容就不提了,但经过了那一遭,我明白了,真正高明的渣渣不会直白地拒绝他人。
而是会以各种各样的理由引起对方的同情,不管真假,引起对方同情那就赢了。
如果遇到像我一样的演技帝,而这个演技帝刚好缺钱的话,可就要捂好钱包了。
我要是真缺钱的话,是会把人骗的连裤衩子都不剩的。
天上的月亮露出了头来,亮的惊人,和热情的保安大叔说了声拜拜,便又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歪了歪脑袋,在口袋中掏了大半天,对着月亮叼住了一根烟。
没有点。
就是突然有种好像全身被掏空了的惆怅,救救我,我好像知道自己的情绪为何如此多变了——从初赛开始连轴转,不是在打架就是在搞人的路上,又哭又打又闹,还得安抚男人们的情绪。
我是一点没睡啊,我还能活着是一个奇迹啊!
然而,我还是睡不了。
因为第二天就要为了复赛开始可怕的魔鬼特训了。
……
“元黎?你还好吗?”训练准头的时候,我的一边是墙一边是特里斯坦,从训练刚开始,我就耷拉着脑袋直犯困了,特里斯坦很快就发现了我的不对劲。
我掐了自己一把,“没事,没事。”
特里斯坦另一边的艾尔斯投来关切的目光:“阿……元黎怎么了吗?”
唐秋则在那边喊:“特里斯坦你摸一下元黎的额头!”
“不!我真的没事!”
嗅到修罗场味道的我嗖的一下,清醒了。
***
有时候修罗场该来还是让它来吧。
精神上的折磨和身体上的折磨都是折磨。
别逞强了,元小黎! ! ! ——
from元·尸体·黎。
***
复赛开始前,我还要抽空回了一趟家。
此时此刻躺在飞船上的我和一具尸体没有差别了。
强撑着精神的后果就是我真睡不着了。
——什么时候变成斑比那副模样我都不惊讶。
睡眠已经离我而去了orz
于是私人飞船上,忧心仲仲担心我昏迷的空姐和服务员非常理解地为我送上了能醒神的烟酒,飞船上没有薄荷,我还不能对医生说实话——非常时机,非常对待— —一瓶酒下肚子,“啪!”我踏马更清醒了,我可怜的睡眠如路边好好走路的一条野狗一般,被人狠狠踹了一脚,反向我的精神发起冲刺。
我捂着脑袋,簌簌落泪,满地乱爬:“哥哥姐姐,呜呜呜!我喝的是什么酒啊?为什么我感觉自己的脑袋好像创进一堆来抢银行的大卡车啊?他们还在我的脑子里打cf呜哇呜哇!”
“——怎么会这么难受?!”把酒递给我的空姐小姐姐被我吓懵了,六神无主地看向那个去冰柜中拿酒的服务员小哥哥,“不会是……假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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