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起高岭之花的神坛: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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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少年凄惨残破的样子。

    他会救他的——在他最崩溃无助的时候。

    到那时,他一定会变成一个更完美,听话,对他言听计从的棋子。

    一个精致漂亮的提线木偶,一个昂贵、奢侈,引无数人疯狂追逐的上流玩.物。

    但现在

    想到等下可能发生的事情,镜头里的少年被别人拥在怀里,心头就泛起股强烈的烦躁之意。

    他尝试压下那种感觉,却无济于事,反倒越来越强烈地萌生出了点别的念头。

    莱恩拨弄戒指的动作变得烦乱,最后还是命令:“派个人过去,告诉米勒家那个,今晚的计划停止。”

    林修月接通了季绸发过来的通讯请求。

    “季绸?出什么事了吗?”

    室友没给他主动打过电话,林修月怕他有什么急事。他的小鸟眼线是能看着他,就是情报反馈到他这里有延迟。

    季绸那边的画面很暗,看得出来是在室外,背后那棵树有些眼熟,好像是宿舍楼下那棵。

    “你今天没回宿舍。”季绸垂着眼睛,没有看他,语气淡淡的,听不出情绪。

    他呼吸急促,头发也湿漉漉的,不知道是刚从训练场出来流了很多汗,还是已经在哪洗过澡了。

    林修月慢上一拍,反应过来:“你每天都在宿舍楼下看我回没回去?”

    不然也不会说他‘今天不在’。

    他倒不是质问,就是惊讶。他一直觉得室友对他很疏远,平时都是林修月不动声色的观察对方,暗自记录着他的作息,一些小习惯,喜好和厌恶的东西之类的,从来没想过自己也会被其他人暗中观察,一时间,惊诧中掺杂上了些紧张。

    想到他自认为隐蔽的注视,有那么一刻被当事人捕捉到了但是季绸一直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申请换宿舍,只是默不作声地任由他自以为隐蔽地看着

    林修月脸上热气攀升,绝望闭眼。

    天、天呐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向导的玻璃心,绝望中又浅浅碎了一下。

    等他内心暗自啜泣着把它黏吧黏吧拼好,振作起来,发现季绸满脸僵硬,虽然还是看不出表情,却像是做错事被发现一样,狼狈低下头。

    季绸用力闭了闭眼:“你不许我回去,我只是想看看你是不是还好。”

    林修月蹲在放着终端的椅子前,扣了扣板凳:“哦,挺好的。”

    其实不太好,最近宿舍就他一个,身体不舒服,还有点害怕。

    不对。

    “我什么时候不让你回去了?”

    季绸抬起眼睛,看向林修月:“我在你就要走,难道不是你赶”

    他的话忽然顿住。

    林修月疑惑歪了下头:“难道不是什么?”

    然后他就看到他的高冷学霸室友猛地闭上了眼睛,跟犯了病一样,颤抖着掏出一根抑制剂,眼也不眨地给自己脖子来了一下。

    那动作,好像跟自己的腺体有仇,生怕扎不烂一样。

    看得林修月的脖子都跟着幻痛起来了。

    眼看着室友从咬牙忍耐到青筋暴起,到面容冰冷安详宛如入土,对方深吸口气,抬眼看他,下一秒又颤抖摸出一根抑制剂。

    林修月在这边看得心惊胆战,连声制止。

    冷峻的少年脸带潮红,握着抑制剂的手在颤抖,硬生生停住,没再扎下去,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林修月总觉得对方看他的眼神有点委屈,好像他不让他打抑制剂是件很过分的事一样。

    他不让打,季绸只好把抑制剂收起来。

    他该挂断,这样对他的身体状况会有好处,抑制剂和挂断终端通讯总要让他选一个。

    可他摸了摸终端的小屏幕,舍不得。

    他靠意志力硬撑着压制住自己,努力压抑声音里的颤抖:“你在哪,是谁让你打扮成这样的?”

    林修月还没说话,季绸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变态”。

    林修月:“”

    扯了扯自己身上的白蕾丝,挺好看的呀,哪变态了?

    季绸虚弱靠在树上:“给我定位,我去接你。保护好自己,还记得我上次怎么教你的吗?身上带枪了吗?”

    终端上,莱恩又打了回来。

    林修月见季绸没别的事,就叮嘱他不舒服尽快去医院看看,他怀疑他抑制剂打太多了,腺体出了问题,他这边没什么需要担心的。

    “我在许家,不会有什么事的。”

    季绸眸光动了动,“谁带你去的许家,许知游?”

    林修月摇头:“是跟许禁少将来的。”

    许禁,前途无量的帝国少将。

    真厉害——难道他还想要他表扬他吗?

    指腹碰了碰屏幕里少年的脸:“你要穿成这样去见他?”

    一阵烦闷,他用力揉着屏幕上的脸:“不许。”

    林修月愣了下,“怎么了?有哪里不对吗?”

    季绸给不出像样的理由,倔强地绷着脸:“反正你不许穿给他看。”

    “哎,你怎么这么霸道,这不许那不许的”林修月嘟囔了句。

    季绸抿了下唇,开始面无表情地解下战术手套,随意丢在地上,然后开始拆训练服的扣子。

    这一套操作把林修月看傻眼了,眼看着季绸脱了外套,又要脱里面那件白色短袖,他拉高声线制止:“你你干什么!”

    短袖的下摆已经掀起了一半,露出的室友艰苦训练打磨的成果。

    季绸停下动作:“你不要穿成这样去见他。”

    林修月恼怒:“你大晚上在外面耍流氓威胁我?!!”

    季绸被他吼得偏开脸,讷讷:“不是威胁你,我”

    不是他喜欢看的吗?他都主动脱给他看了,他却不肯同意换件衣服去见许禁。

    易感期没有得到自己的o自己的室友照顾,被迫吃药遏制,吃完药还要被嫌弃赶出去睡大街也就算了,他还要为了别人吼他。

    季绸掐紧拳头,后颈又开始发热,心扎针似的疼。

    没有抑制剂,好不容易压下去的躁动又开始在体内翻腾。

    林修月:“?”

    他干嘛啊,一脸隐忍受气的样,他不就声音大了点吗?他这样,他难道不该生气吗?

    “你”林修月无语之后,看季绸难受的样子,又忍不住心软,“我不穿这个出去,你去看医生吧。”

    差点忘了,他因为身份问题不敢看医生,一看准露馅。

    林修月烦恼地抓了抓头发,“你先回宿舍吧,我没有不让你回去住,我晚点忙完就回去了。”

    季绸还想说什么,却找不到立场和理由。

    让他留下的理由和借口一个也没有,让他走倒是一大堆。

    “嗯。”他强行控制着自己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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