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起高岭之花的神坛: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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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周围的人,这一世的室友给他的感觉和印象里不太一样。

    他的行动和上一世完全对得上,都是在主动巴结学校里的权贵。只是具体的情况,似乎和他想得有些不同。

    想质问那个omega是谁,他是不是对那个人真上了心,有没有可能那个omega只是看他好骗,骗着他玩玩的,他标记不了人,那个omega绝不可能是真心的,他别真傻乎乎把自己的心搭进去

    却不知道自己以什么身份立场说这些话,他既不是他的金主,也不是男朋友,只是不太熟的室友而已。

    季绸眼神晦暗不明,心里翻江倒海波涛汹涌地琢磨半晌,只能继续强硬地说:“我不喜欢,洗干净。”

    许是觉得这没什么说服力,拳头握紧又松开,他终是低下头,有些难堪地撇开脸,抿了抿唇:“你要是同意,我等会去洗澡的时候,会把浴室的窗户打开。”

    这样他可以让他的眼线飞进来,站得更近些。

    林修月只听见了他说不喜欢,懵懵地回答:“那我去洗掉好了。”这又不是什么大事,他只是太困了不想洗澡,想睡觉而已。

    他这么回答之后,眼看着他冷冷清清的学霸室友耳根变红,他咬着牙,“你”

    唉,他怎么还不满意?

    “那我不洗了。”

    季绸立马改口:“不行!你现在就去洗!我出去给你买药,回来我会仔仔细细检查,不许糊弄我!”

    他正打算起身,谁知却被林修月勾住脖子拽了回来,“先别走。”

    “我真的太困了,还很累,今天消耗太大了,感觉跟跑了一万米一样,浑身没劲,而且我闻不太出来信息素的浓淡,不知道洗到怎样你才算满意,也不能洗太久,我怕我撑不住在浴室里睡着了。”

    林修月提出了一个对他们俩来说效率都高,两全其美的办法。他真诚询问:“不然,你帮我一下?”

    季绸仿佛没听到他说什么,就那么被定住了似的僵在那里。

    久到林修月又打起了瞌睡,忽然被一股差点呛死他的玫瑰浓香糊了一鼻子。

    睁开眼,发现季绸绷着脸,从耳朵红到了脖子。

    第37章 室友室友

    浴室里。

    哗啦啦的流水声不间断响起。

    半扇布满水汽的马赛克玻璃隔断的另一侧, 季绸坐在马桶盖上,后背绷紧,直挺挺瞪着乳白色瓷砖上流下的水珠, 不停往外散发着阴森寒气。

    咔哒, 是浴液盖子打开的声音。

    咕唧, 是乳液挤在手心的声音。

    哗啦啦,是流水冲过身体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从马赛克墙后绕过来一条沾着水珠的白净手臂。

    “你帮我闻闻, 还有吗?”

    他就是这么叫他帮他的。

    季绸盯着横在面前的手。

    根据《信息素理论(第七版)》第六章第七段描述,AO的信息素自发散出去之后,对周围携带有生物电波的存在有更强的附着力, 通常在附着人体之后会迅速用气味从头到脚笼罩住整个人, 非标记性沾染将持续一到二十四小时不等,若此时, 更强势的第三方使用信息素驱逐或覆盖掉信息素沾染者身上原有的信息素, 则能在几分钟之内消除非标记沾染。

    理论上来说, 只要身体某个部位的信息素气味消失, 就说明这个人身上沾染的信息素彻底清除掉了。

    或者, 他还可以选择用自己的信息素,把对方从头到脚覆盖上一遍, 也能达到同样的效果。只不过这种行为, 完全就是拿信息素把人从头到脚舔了一遍, 会被视为性骚扰。

    他的室友对信息素不敏感, 就算他这么干了, 他也无法察觉到什么。

    “季绸?季绸你还在吗?”

    季绸慢慢握住伸到面前还在滴着水的手, 托住对方的手臂拉到唇边,鼻子下压。

    这个小变态, 肯定是故意的。

    故意说得暧昧不清,等他心里乱了,然后又半遮半掩地伸出手来撩拨他。

    他低垂着眼眸,遮住眼底神色。

    他小看他了,现在的他什么手段没见识过,根本不会中他的套。

    过了会儿,气质清冽如松霜的少年松开手,语气镇定道:“还有点。”

    “唉,怎么还有啊,都快洗掉一层皮了,你是不是对别人的信息素太敏感了”那人嘀嘀咕咕收回手,不一会就又有潺潺水声撩动。

    季绸的眼睛从那只手缩回去的位置转移到墙上,继续盯着墙面坐牢,搭在膝盖上的手无意识碾动,那股细腻柔软的触感仿佛还停留在掌心里。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低下头盯着自己手掌,在他的死亡视线下,手指没控制住又回味似的碾了一下,季绸倏地睁大了眼睛。

    根本控制不住。

    这个念头冒出来的瞬间,他整个人都变得阴郁地像是从水里爬出来的水鬼,从身体每个缝隙都在往外飘着一股肮脏的怨念。

    剁了算了。他阴沉沉地盯着自己的手

    等林修月终于被室友宣告检查合格,已经给他洗精神了,他根本就不困了。

    他下身换上了一条柔软宽松的白色棉质长裤,上衣则穿了件纯白色纯棉短袖,清爽居家,把头发吹了个半干,趿着白色棉拖从浴室里走出来。

    发现他室友脸色好像比之前变得更难看了。

    不是检查说没有味道了吗?林修月心里泛起嘀咕。

    转头看了眼表,发现已经凌晨两点四十五了。哦,他知道他为什么不开心了,谁睡眠不足都会易爆易怒的。

    按照季绸平时的作息,再过十五分钟他就得出门了,今晚他直接通宵了一整晚,要是他没记错,他今天还被罚了清理训练场。

    这真不会出人命吗?

    林修月平时看着室友这不要命的作息,就一直提心吊胆的,不过他一直礼貌地保持着距离,从不越界干涉,就只悄么声远远旁观。

    但今天不一样。还是因为他的缘故,耽误了季绸原本的时间安排。

    用脖子上搭着的毛巾揉了揉自己的头发,瞄着室友的憔悴的脸色,林修月试探叫了声:“季绸。”

    刚刚洗过澡,又逢深更半夜,他懒得太用力吐字,说起话来便黏连着,拖着有些松软、绵密的调子。

    本来看到他从浴室出来,就转过身在抽屉里找着什么的季绸听见他叫他,停下手里的动作,不待回身,一股散发着水汽的清香从身侧飘过来。林修月走到他旁边,仰着头问:“你今天可以不这么早就出门吗?”

    “有什么事?”

    “没事,就是”想了想,林修月不好意思道:“天还没亮,你一走,宿舍就我一个,怪吓人的,能多陪我会吗?”

    他体贴地说是自己需要陪。

    要说担心对方不睡觉连轴转,再高强度运动训练会猝死,万一对方非要嘴硬逞强说没事,作为普通的室友就不好再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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