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梅今天背刺诅咒之王了吗?: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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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棺的尸体——

    “李梅,你想要尝试。”

    “你想要使用对你来说禁忌的食材,你想要将死亡融入料理,”他漫不经心地舔舐去掌心的血液。

    “你又为何觉得恶会加身于你?刀刃有何过错,使刀者才应当承担一切。”

    血液同样鲜红的恶鬼扬起了嘴角,似乎在用轻巧的言语将他人引入深渊——

    “既然你对那些尸体好奇,那不如用那些为我制作人。肉料理,再由我来承担你的全部恶行吧。”

    乌鸦依然静默,就连风都已经停歇,此时一片寂静。

    几秒之后,有声音响起——

    “……你说得有道理。”

    话音刚落,咒力的波动在空中展开,仿佛是冰棺即将打开的序幕,于是对面的四手男性运筹帷幄的笑容加深。

    “它们确实都是食材。”

    但是地底的冰棺没有任何动静,一柄冰刃出现在我的手中。

    我向他走近: “冰棺里的尸体可以被看作为食材,你也同样如此。”

    “也行,”两面宿傩的语气依然悠然,他将那只依然在流血的手伸向了我, “再来一份。”

    他本就离我只有几步路,现在我站在他的面前,拿起了冰刃。

    刀起刀落——

    嘀嗒声响起。

    却不是两面宿傩的血液。

    冰刃最终在我的掌心上轻轻一划,我的血液刚好落在他滴在走廊上的血液上。

    ——生命之间存在本质的区别吗?

    鲜红的液体融合在一起,完全分不出到底是谁的血液。

    与家畜一般的嫣红,与他一般的猩红。

    ——我也不例外。

    在疼痛上涌之时,我感觉我的情绪仿佛沉入了深海,于是本身就平静的思绪更加冷静。

    “你说得没错,是我的思想太狭隘——我也可以是食材。”

    “哈?”

    明明我现在说的是大实话,但是他表现得像是出现了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

    “正如你所言,我现在对这种食材很好奇。不过既然都是人类,那我为什么不能研究我自己呢?”

    我将自己依然滴血的手伸向他的方向,示意他看向这里, “你似乎非常期待我制作的人。肉料理——并非以你的肉为材料的那一类。”

    “所以现在你打算以你自身作为食材?”他微微挑眉,饶有兴致地说道, “我很期待成品。”

    “你似乎总是很容易获得想要的一切,于是对于很多事情都觉得理所当然,”我说道。

    血滴顺着我手心的纹路下划,随后落入空中,却在半空中化为冰晶。

    以此为伊始,冰不断上攀,最终将手上的全部血液覆盖。清风吹来,它们在此消散,变成空气的一部分。

    反转术式早已发动,于是我的掌心只剩下一片白皙: “别想了,我永远都不可能拿其他人的人。肉给你制作这些。”

    “那可真是遗憾,”他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也把手上的伤口彻底复原,又恢复了原先悠哉悠哉的模样, “我还以为你能理解我话语里的真诚。”

    “虽然你刚刚完全没有在说人话,但是我希望你现在说点人话,”我把被冻在白纸上的脑子递给了他, “这是被你吓坏的小鸟,在你想为其他事情担责之前,请你先负起责任把它拼好。”

    “拼好?”他玩味地重复了我的话语,随后把脑子翻到长牙齿的正面,对着它露出恶意的笑容,直接嘲笑出声——

    “真好笑。”

    我开始思考这颗脑子是不是在什么时候得罪了他。

    随后两面宿傩晃了晃手中的纸,下一秒纸表面的黑纹瞬间上爬,慢慢看起来没有受到任何外力,但是却开始折迭,重新构成一只更加凶猛的纸鸟。

    驮着冻脑子的白纸小鸟从他的手中飞出,接着落在我的手上,随后它的嘴里竟发出了两面宿傩的低沉声音: “复原了。”

    而身旁的两面宿傩打了一个哈欠,在嘲讽完这颗相识的脑子后,他又觉得没什么意思,此时已经开始兴致缺缺。

    我瞧着这只拥有四只猩红眼睛的小鸟,只觉得很不对劲: “你给它注入了咒力?”

    “不是咒力,但也差不多,”魁梧的小鸟继续出声,听起来不可一世, “不同体系的能量本质上没有太大区别,触类便可旁通。”

    这只小鸟似乎活了过来并且生龙活虎,但我看着它已经两面宿傩化的外表和说话方式,又觉得还是别活过来为好。

    反转术式对小鸟没有效果,显然不是伤势的原因。也许这种能量就是它的活动能源,现在处于不匹配或者缺乏等等情况。

    “我记得小鸟的头上原本有缝合线,你能重新搞出来吗?”我看着这只两面宿傩化的小鸟,忍不住问道, “性格方面可以重置吗?”

    他瞥了我一眼,又收回了视线。 “反正我刚刚给你示范一次,”随后他随意地躺了下去,直接闭上眼睛,朝我摆摆手, “要修改的话自己去尝试。”

    他的话音刚落,纸鸟身上的墨水印又褪去,重新变回上面冻着脑子的普通白纸。

    难道这是一种极其常见,只要寻常人看一遍就能轻易学会的技艺?

    那我觉得即使是我也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

    具体情况我搞不清楚,但是据刚刚两面宿傩的解释,注入能量是似乎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于是我又把他之前的话语过了一遍——总之使用其他体系的能量和使用咒力差不多,就像是同样食材的不同处理方式。

    我朝纸鸟伸出了手,结果发现好像没什么效果。

    “……你从哪里学来的妖力?”

    我注意到两面宿傩不知何时已经坐起身,撑着脸看向了我,眼中再无困意。

    虽然我不知道妖力是什么,但是——

    “这不是你刚刚教我的吗?”我感到茫然,但依然解释道, “你之前告诉过我能量的本质没有区别,所以我就试着通过改变输出的方式来改变具体的能量成分。”

    我观察了纸鸟几秒,发现它依然没有动弹, “看来用红烧的方法输出不太行。”

    “……红烧?”

    我接着又用其他烹饪方法试了试,明明没有任何现象出现,但不知为何两面宿傩总是能感知到我改变了输出方式,并饶有兴致地询问: “这次又是什么?”

    “清蒸,”我回答道,随后又询问, “你真的不继续睡觉吗?”

    “这可比睡觉有趣多了,”他看起来整个人精神不少, “这是第十种能量,我倒要看看你还能用出多少种不同体系的能量。”

    我觉得他对于“有趣”的定义很可能异于常人,至少我看着依然未有动静的小鸟,完全不理解看我做毫无进度的手工有什么乐趣可言。

    而当我以油炸为基础进行思考时,纸面上的黑纹开始扭曲,迅速变换成另一种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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