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将军在线护妻: 第61章 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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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婼婼这几日都瘦了,你折腾自己不成还要折腾自个儿媳妇,真是苦了婼婼。”

    宁暨看一眼裴婼,这才发现她好像真瘦了些,本来还有肉的脸现在骨骼形状越加明显,肉都看不见了。

    宁暨微微沉了声:“祖母既知婼婼辛劳那这府中的事物不妨让人分担些,这整日忙上忙下的能不瘦吗?”

    老太太与两个长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由笑起来,“嘿你还怪起我来了,你自己的媳妇你不心疼些还指望我来心疼啊,兔崽子。”

    “祖母,阿暨说笑呢。”裴婼见状不妥,赶紧出来解围,“府里的事算什么事,都是他这几日日日要人伺候,等人好了我就闲下来了。”

    “听到没,都是你不好。”老太太得了理,再次对他说。

    宁暨看一眼裴婼,然后往她碗里夹了块大肉,“那就多吃些。”

    “对对对,多吃些多吃些。”老爷子看着一家人斗嘴,格外高兴。

    饭吃到最后,宁暨被宁振戚叫走,裴婼便在老太太房中等他。

    老太太舒服靠在椅子上,背后裴婼轻轻柔柔给她捏着肩。

    “祖母,这个力道可以吗?”

    “可以可以,对对对,就这,这里用力些。”老太太舒服得打颤,不由感慨:“咱们阿暨真是娶了个宝啊,什么都会,还便宜了我这个老婆子。”

    裴婼温柔笑着,揉捏的动作时重时轻,“祖母可不要告诉阿暨,我还没给他捏过呢,要是他知道了我就惨了。”

    “哈哈哈不说不说,让这个臭小子今天顶我嘴,这福气就不给他享。”

    “是呢。”

    裴婼捏着捏着不由想远去,以前这事也常做,不过与现在相较心绪可真是千差万别。

    捏了一会,老太太道:“不过今日我说阿暨不心疼你你就当听听,这世上啊,就没人比他更心疼你了。”

    裴婼顿了一下,又听到她继续说:“阿暨明明知道我想要个重孙,可那日就直接跑过来,说两年内都不会要小孩,说是你年纪小生产有风险。我当时就愣了,难为他还想到这个,都是女人,祖母又怎么会不知道,不要就先不要,以后总归会有的。我还怕你出个什么事,阿暨因此怪上我呢。”

    裴婼大概是猜到他与老太太说过这件事的,不过没想到他是用这么直接的方式。

    说没有感动是假的,这样怜惜自己的人上哪再去找第二个?

    裴婼沉默了一会,老太太拍拍她的手背,“我与你说这些你别多想,阿暨总是做的多说的少,若是我不说就没人帮他说了。”

    “嗯,婼婼知晓的。”

    祖孙俩又说了一会话,宁暨也说完了事,两人一齐回璃院——

    宁暨因着身子不方便,这几日都是裴婼给他擦身,可今日他大概受不了了,直接让下人备了热水。

    净室就在卧室的耳房里,与里间联通着。

    虽说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可裴婼惦记着他伤口不能碰水,怕又泡水复发,“过几天再洗吧,我都不嫌弃你你嫌弃什么。”

    “不泡太久便好了。”宁暨脱去外衣,裴婼帮他解开身侧的系绳,“那你快些,不出来我可进去了抓人了。”

    宁暨低声笑,“你要是不放心那咱们就一起洗。”

    裴婼瞬间红了脸,“说什么呢。”

    “我又没胡说,咱们是夫妻,共个浴怎么了,要不你问问岳父岳母,他们可有共浴过?”

    “越说越胡。”裴婼敲了一下他裸着的背,“快去,一刻钟,一刻钟后就出来。”

    肌肤的触感格外黏腻,宁暨火一下上来,燥热直向下窜。

    宁暨转过身来,将人拥住,在她耳边厮磨,“婼婼不想试试吗?”

    他动作暧昧,裴婼也立刻烧起来,“试什么?”

    “共,浴。”一个字一下啃咬,酥酥麻麻。

    已经人事的裴婼怎么可能不懂他这个动作的含义,他最爱咬她耳朵,无论什么时候。

    “你,你还伤着呢。”

    “好了,不信你摸。”

    宁暨牵着她的手往下,那道疤痕已经结痂,纹路明显。

    “不行的,会伤到……”裴婼的耳朵已经不是自己的耳朵,却依旧坚持。

    坚持的后果就是直接被人打横抱起,往浴室走去。

    后来净室又叫了一回水,尚有意识的女人恨不得离他千丈远。

    他心疼她才怪,衣冠禽兽!

    第二日一早,裴婼按照惯例让绿衣去煎药。

    等药的时候自己则揉着那酸得不行的腰,身后不知何时来了人,接替她的手给她细细揉着,“舒服吗?”

    “还行吧。”

    “这药吃多了是不是不好?”

    “你还知道不好呢。”裴婼往后看他一眼,“不过娘亲说了,无碍,你只要不天天折腾我也没什么大事。”

    “嗯……我改天让齐大夫给你看看这药,再调理调理,实在不行,看有没有给我吃的。”宁暨若有所思道。

    “给你?”

    “不行吗?”

    “我觉着你也不用吃药,多忍忍便好了。”裴婼偷偷笑。

    突然间腰侧一阵刺痛,裴婼正不满呢就听到他说:“那你少勾我。”

    “还是我的错了?”

    “我的错,是我抵抗不了诱惑。”

    打闹一阵,绿衣把药端了过来,裴婼嗅了嗅,觉着好像与之前有那么一丝不一样,可她不通药理,也闻不出哪里不一样。

    “绿衣,这是你煎的药吗?”

    “是啊夫人,怎么了吗?”

    裴婼不再有疑,一口饮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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