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了怎么还白捡了个男朋友: 20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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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不能当狗仔队的律师,不是一个好律师。

    果然云居久理话还没说完,奶奶就一屁股坐在了云居久理对面的高腿凳上,唉声叹气道:“我这家小咖啡店已经在这个街道运营四十多年了,是我老公他爸爸年轻时候开的,所以二十多年前佐佐木家的新婚夫妇刚搬过来的时候,我还去做过客呢。要我说啊,那个男孩才是最可怜的,经常受其他大孩子的欺负呢。每次被欺负了,都会跑到我这里躲着,我看他可怜,就让他休息日的时候来我这里帮帮忙。”

    “您刚才说佐佐木昌在您店里打杂过,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呢?”松田阵平紧跟着询问道。

    “那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在佐佐木还上小学的时候,那家人不给佐佐木零用钱,所以他每次来帮忙的时候我就会给一些。律师小姐,我们可不是雇佣童工哦。佐佐木的脑袋那个时候很灵光的,从来没有算错过账目。但后来被他父亲送走之后再回来,感觉他整个儿像变了一个人似得……真可惜。”

    听到这里的时候,云居久理觉得有些不对劲。

    在霍尔夫医院当年公开的报道以及后续警视厅查出来的内档中记载,佐佐木昌是因为精神分裂以及有自虐和暴力情况所以才被他的父亲送到霍尔夫医院。

    但是从老人家的口中描述出来的佐佐木昌却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不仅如此,老人家还拿出了早年间的相册集,在里面翻找了一会儿之后找到了专属于佐佐木昌的部分。

    “啊,没错了就是这个时候。”老人家惋惜地说着。

    云居久理附身看了一眼摊在桌子上的相册集,里面的相纸有很多还是黑白照片,边角锯齿状,有一种非常厚重的年代感。从第一页开始,每一张都有形形色色不同的人,他们有的是在这家小咖啡馆打杂工的、有的是在这里就餐过的人,还有的是简单的酒馆风格变动。

    而老奶奶说的那几张,就在这厚厚一摞相册里面夹缝中生存,只有最单薄的三张相纸,但承载着一个孩子的童年。

    照片上的佐佐木昌看起来和普通的孩子没有什么区别,身上挂着写着咖啡馆内饮品极其标价的小牌子,垂耷在胸前站在柜台后面对着镜头笑。或许是因为咖啡馆内没有适合他的围裙尺寸,所以用这样的方式表示他是这个咖啡馆里帮忙的人。

    只是让云居久理觉得奇怪的是,佐佐木昌在照片里面有很多忙进忙出的动态,连带着老奶奶也在旁边帮腔。

    “我记得这个孩子画画还特别好,哎呀呀对了!这个孩子在绘画方面很有天赋呢,不过平时买不起绘画笔只能用石头在泥巴上涂,我那儿媳妇看他可怜就给他买了一套研彩,他在我们小后院画了一个很漂亮的浮世绘,不过前年因为装修覆盖住了,不知道这孩子后面还有没有继续画呢……”

    云居久理笑着说:“当然了,他现在是畅销漫画书的作者呢,很多人都知……”

    话说到这里的时候,云居久理突然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了。

    但她也没有说假话,那些畅销的漫画确实是佐佐木昌绘制,但很多读者都不知道这件事,因为出版商以工作室的名义出版,从来没有把佐佐木昌的名字放在最上面过。

    而耳边老奶奶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之前佐佐木昌在这里工作的时候,而云居久理眉心一动,和松田阵平对视了一下眼色,前者放下手里的相册对着老奶奶笑道:“佐佐木前段时间也跟我们提到小的时候有一个邻居家的奶奶很照顾自己,过两天我把他约过来和您见一面吧?”

    “哎呦呦,那真是太好了,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时间真的太久了……”

    *

    从咖啡店里出来之后,松田阵平看着外面昏黄的天空,痛快地伸了个懒腰然后侧头看着云居久理笑:“所以你打算怎么把佐佐木昌叫过来?”

    “那还不容易。”云居久理叉着腰,在咖啡店后院踱步,顺手捡了一张地上被人踩了无数脚的咖啡店宣传单,擦掉上面的灰尘后折叠放在自己口袋里。“我有预感,佐佐木昌可能是想要和我沟通的,只是他的小姨不允许而已。”

    松田阵平点点头,觉得很有道理,随后他抬起头看了一眼头顶犹如烈火燎原般赤红色的云层,总觉得就像是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随时随地就会喷射出岩浆,吞并这座暗黑的城市。

    两个人都不说话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松田阵平才抄着兜走到云居久理的面前,耐人寻味道:“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

    “什么?”云居久理怔了下。

    松田阵平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到一件事,觉得可能从一开始我们的方向就错了……”

    “你觉得我没有必要在佐佐木昌的身上下功夫?”

    “不是……算了,现在说这些为时尚早,我也相信你的预感,只是我也有男人的预感。”

    “那么请告诉我,男人的预感是什么?”

    “男人的预感就是——”松田阵平点了点云居久理的脑袋。“你会在二审的时候栽个跟头,因为公安那群家伙告诉我,就在此时此刻,喜多结一郎正在和庭审心鬼侑的法官进行一场‘高尔夫友谊赛’。”

    云居久理嗤笑一声:“他也就会用这点手段了。”

    “不要小看这点手段,本身你这方就属于劣势,虽然你在一审的时候拼了命的想要把霍尔夫医院的案子重新被提及,还帮心鬼侑往‘应激杀人’方面辩护。可以这也彻彻底底触犯了检察厅的最大逆鳞,他们不会放过心鬼侑和你的,包括梅泽和中条、红谷以及……”

    云居久理的眼睛眯了起来,接着松田阵平的话回答道:“妃律师事务所的所有人?”

    松田阵平点头。

    她没有接着说,作为当事人,云居久理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件事。所以当年背奈叔叔才会用自我引爆的方式,把自己和那几个检察官一起埋葬在寺庙废墟中,被虔诚而又圣洁的佛像死死压着那颗罪恶的心。

    就是因为这样,才能让云居久理的相关信息一起消失,给她谋得了平安生存的机会。

    “既然是这样……”云居久理握紧拳头,“那我就更不能输了。”

    她的掌心中握着一枚金灿灿的天平葵花章。

    叔叔,你会帮我的,对吧?

    *

    在云居久理再一次前往佐佐木昌家附近的时候,松田阵平被一通电话叫走,估计要是复查长河下生死亡现场。

    云居久理一个人在佐佐木昌楼下蹲了很久,一直到一楼的灯光完全熄灭了,她才捡起自己脚边的小石头精准地扔向二楼佐佐木昌居住的窗户玻璃上。

    一下、两下……

    “吱啦——”窗户被拉开了一条缝,佐佐木昌站在窗外,看到有一只纸飞机飞进了他的屋内,机翼上还写着“明天上午九点”。

    而站在一楼的女人冲他绽放着明媚的笑颜,并比了一个“耶”的手势。

    “怎么了?小昌?”屋门被推开,小姨穿着睡衣站在门口,询问道。“我刚才听到你窗户好像有声音,你把窗户拉开了吗?晚上要下雨呢,不能开窗户哦。”

    佐佐木昌几乎是下意识的,把纸飞机藏在自己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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