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定亡妻系统后她成了全修真界的白月光: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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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叔唤,便不搭理。

    ……

    沈盈息来到守端府前。

    银蓝长发的剑修早已在此等候。

    山眉山眼,姿容如雪的剑修抬起长睫,宛若结着寒霜的面容在看见她时,微不可察地柔和了些许。

    但是积了千万年霜雪的冷松只有顶端的雪融了融,整体上看来,和往常并无不同。

    “师尊。”

    沈盈息打了声招呼,便在寒玉桌前坐下。

    守端落座于她对面,望着她的眉眼,静了会儿,道:“见守清了?”

    沈盈息低头,捏了捏袖子,从中发现了几分冷冽的剑息。

    ——是守清师叔的。

    她嗯了声,“来的时候遇见了。”

    不止遇见了,还交谈了一会儿罢,他的剑息都染到身上去了。

    守端沉静地想到,交谈的时候,想到的是先来他这儿,还是无论如何,也该先和她的师叔把话说完?

    “师尊?”

    守端垂下眉睫,喉结微微攒动,“有件事,要你去做。”

    沈盈息:“除祟吗?”

    “嗯。”守端语气顿了下,“你若不愿,也可以拒却。”

    沈盈息抬起眸,看向守端,“分内之责。”

    “但师尊似乎……不愿我去?”

    守端掀起眼睫,金眸里落着碎金似的阳光,“你才回来一年多,身毁道消的痛,已全然忘了?”

    沈盈息视线微顿。

    “师尊,这不算什么。”

    她犹疑了下,道:“师尊不必为弟子担忧。”

    守端沉默了一会儿。

    “盈息初入宗时,便是如此。”

    他缓缓抬起手,卸下腰间玉牌,将玉牌放至桌上,道:“吾道修士奉行言多必失,从前你我便甚少交流。”

    “直至你陨落,五百年间,你我师徒二人,见面竟只有寥寥百次。”

    守端口吻平淡,玉白的手指微抬,他面前的玉牌便落至她面前。

    沈盈息看向那枚玉牌。

    里面蕴含着半步飞升后期大能的精纯灵力,能挡下至少十道天雷。

    而炼就这枚玉牌,少说需要二年时间,外加众多天材地宝的堆砌。

    剑修并不精通炼器,这枚玉牌上有守端浓厚的剑意,一瞧便知是他亲手炼成的,便是对他这种半步飞升的大能,也是极其不易的。

    这枚玉牌花费了守端的极大心血,为的是给她挡下以后可能再有的天雷。

    “多谢师尊。”

    沈盈息不再多说,她接过玉牌,站起身郑重地对守端行礼。

    守端抬手,用灵力阻止了沈盈息的礼节。

    “……师尊?”

    沈盈息抬眸,目露疑惑,手还掐着子午诀。

    守端低眸,避开她过于干净的目光。

    “无碍。”他低声说,“你不必如此。”

    若非错觉,沈盈息应当是从守端脸上看见了一丝愧意。

    她愣了下,直起腰身。

    守端抬眸时,沈盈息已经走至他身侧。

    她素袍的下摆擦过他的腿侧,守端一怔,尚在椅中端坐。

    “师尊,你是在对我……”

    守端喉间一滞,抚着椅子扶手的手略微收紧,“什么?”

    沈盈息俯身,眼神清明,她研究着他脸上的表情,静静地看着他。

    守端金眸微凝,和她对视了两秒,忽而眼睫轻颤,偏过脸避开了她的视线。

    “盈息,勿要胡闹。”

    沈盈息起身,“师尊,我不是在胡闹。”

    她顿了下,说道:“我只是想看清您。”

    守端薄唇紧抿,“我有何好看的。”

    “师尊是对弟子愧疚么?”她问,手指抚了抚温润的玉牌,“师尊比弟子还关心我的殒身之痛,您是在心疼弟子吗?”

    心疼……多含义模糊的词。

    一心光明的话,作为师尊的他随时可以坦荡回复她,“是。”

    但事实并非如此。

    守端闭了闭眸,哑声道:“尽一尽为师之责。”

    身前的暖香在逐渐撤离。

    是沈盈息走开了。

    “师尊待弟子很好了。”

    沈盈息谢过,“除祟之事,弟子也会尽责。”

    守端睁眸,他视线微凝,望着她,“玉牌和此次除祟无关。”

    “这不是交换。”

    沈盈息笑了下,“我知道。”

    她坐了回去,“是师尊关心我。”

    又一阵滞涩。

    守端默了会儿,视线偶然触及她空落落的腰间,方道:“怎么久也不佩新剑?”

    “没有合眼缘的,”沈盈息不大在意,“剑修佩剑便与配道侣一样,急求不得。”

    言及道侣,沈盈息微微垂眸,“我宗弟子只有弃道弃剑方能谈情,师尊可记得因此规则,我宗近百年来失去了多少弟子?”

    守端:“他们不适合无情道。”

    沈盈息:“师尊以为我如何?”

    “……”

    守端看向她,沈盈息仍旧垂着眸,似乎在自己沉思中。

    这个问题不仅是抛给他的,也是留给她自己的。

    “盈息是天命者,”他道,“承继大道者,自然适合。”

    沈盈息扯了扯唇角,“那师尊认为弟子作为无情道天命者,有情有欲是罪过吗?”

    守端:“当年我立无情道,整个修真界也责我是罪人。”

    他声调缓慢,“可是无用。此事既成,毁誉最是无用。”

    沈盈息黑眸微亮,上身前倾,脸上露出刚入宗时才有的好奇,“那师尊,我如果不做天命者了,我有罪吗?”

    “轰隆!”

    晴空一道响雷,好大一声的警告。

    守端仰眸,淡淡地看了眼天际,紫雷的雷光尤未消散。

    他也做过天命者,知道这雷声的含义。

    他挥袖一道灵力溢出,沈盈息闻到师尊身上冷香从鼻端拂过,又远去。

    她眨了下眼,坐起身看向四周已经变换了的场景。

    “师尊也觉得那天雷很讨厌?”

    流水潺潺,一脉清溪从不远处流过,溪边石桌冰凉,她与守端同坐两侧。

    用幻境屏蔽了外界,任外面雷声轰轰,师徒二人也听不见半点声响。

    “不算。”

    守端道,“盈息是知道了些什么?”

    沈盈息往后倚进椅中,露出个浅淡的笑容,“师尊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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