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定亡妻系统后她成了全修真界的白月光: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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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慜之是如此,肃安亦是如此。

    沈盈息没见过几个炼器宗修士,印象里炼器宗修士与寻常修士并无不同,没有像肃安一样精壮至此的。

    或许这也是他能成为一方大能的优势。

    沈盈息抿唇,在肃安踩着溪岸上来的刹那,道:“我要打一把好剑。”

    男人步子微顿,湿透的衣裳映出他结实的腿部肌肉,他漠然不觉地看了她一眼:“换。”

    沈盈息扭过头,不再直观地看着他,红唇张启:“五十两金,铸一柄最好的剑,你可做得到?”

    铁匠掣起地上的干衣,穿好后,隔着一张黑铁看向少女:“定金十两。”

    “我,”沈盈息顿住,“我是漫步至此,身上并没带金银。你今天见过我,知道我住哪儿,你要么跟我现在回去取,要么明日?”

    肃安定定地看着她,不言不语。

    少女似乎有些苦恼,咬了咬下唇,细白如玉的牙齿含着花瓣一样含着下唇,思量半晌,方有些败退道:“知道了,你住哪儿,我明日让阿仓去送定金。”

    铁匠的红眸又静又冷,隔着月光和黑铁看着她,“你来。”

    他只这样说,而后便转身离去。

    他似乎并不担心她找不到他的铺子,也不顾虑惹她生气而失了这桩大生意。

    男人的背影逐渐远去。

    沈盈息发现他没回林中的家,而是朝铁铺的方向走去了。

    她原地顿了会儿,才在夜枭的咕嘎声里走上归路。

    第54章

    沈盈息的第一把本命剑是自己做的。

    雷击过的桃木,菜刀三除两刨,劈出个剑的模样。

    此后四百余年,都是这柄粗陋的长剑伴着她上山入海、斩妖除魔。

    她对器具的要求并不高,自己做与行家做没区别,只要用得顺手就好。

    肃安既是日后的炼器宗大能,铸的剑想必不差。

    沈盈息走回院中,正见阿仓脸色很冷地逼问着纪和致,近卫横剑在大夫颈项边,剑锋将大夫的脖子抿出细细的血线。

    纪和致面色如常,“我不明白你这是做什么?”

    阿仓眼里有气还有杀意,“家主呢?你一直在外面你说你没看见!?”

    “息息么,”纪大夫温吞地垂下眼睫,露出个缓慢的笑:“仓护卫,她今时对我厌恶得紧,不可能对我多言一句的。”

    “只命令我待你用完饭,让你跟上。”

    纪和致纤长的眼睫微抬,跟上阿仓的锐眸,半笑不笑地说道:“仓护卫是不是应想想,自己用了几个时辰的饭?”

    阿仓登时咬紧了牙,剑锋不由拿开了几分。

    是他的错。

    他应该时时刻刻陪伴着家主的……

    沈盈息借着林边树荫,将院中场景完整纳入眼底。

    果真是旁观者清。

    她第一次这样清晰地看见独属纪和致的傲慢,他是金镶玉式的冷漠。

    表面温润如玉,内里却冷透了。

    和他游刃有余的应付相比,在他面前不自觉已自责起来的阿仓,简直就是个没开化的大型犬。

    凶恶有余智力不足的模样。

    沈盈息不满地蹙起眉,再怎么说阿仓是她的近卫,就是打狗也得看主人呢。

    “阿仓!”她陡然站了出来,并扬声唤道。

    阿仓立时转过脸,脸上的冷意与隐隐的挫败,立刻被这溪水般清澈的唤声给洗净了。

    他收剑入鞘,撩开长腿疾步走出了院子。

    “家主。”

    沈盈息望着面前的近卫,他还是那副没甚表情的沉闷样。

    一张俊脸上只有那双黑眸有些发湿地盯着她。

    他隐秘地查看她的身上,发觉没有受伤,方轻轻地松懈下绷紧的肩颈。

    沈盈息将他的小动作一览无余,哼了声:“我吩咐你的事好好做了吗,有慢、慢吃饭了吗?”

    她刻意将“慢慢”二字咬音甚重,她并未遮掩自己方才的暗处窥看行径。

    纪和致在院中向她转过身来看,脸上的笑容在薄薄暮明下显得十分缥缈。

    沈盈息瞥了他一眼,又冷淡地收回眼神。

    转而对眼前的近卫笑起来,很是信赖亲靠的口吻,“好,听我的话就是好阿仓。”

    她明晃晃地为自己的近卫找回了场子,还踮起脚拍了拍近卫的肩膀。

    这一记动作十分具有赞赏和奖励的性质,阿仓果真像只忠犬般亮起黑眸。

    唇边牵起腼腆的弧度,垂下眼颤着长睫不敢多看主人,但无形的尾巴已经甩得飞起。

    沈盈息弯唇,收回手:“行了,进去吧,给我备十两金,明天去个地方。”

    阿仓持剑让出道路,“家主,热水备好了,您沐浴完即可休息。”

    “嗯,”沈盈息满意地点头,朝屋内走去的短短路途上,对近卫吩咐了很长的一段命令:“外人究竟是外人,你不要就听外人怎么说就信什么,人家心思我们又看不透。你只要听我的话,再相信自己的判断,知道了吗?”

    阿仓像个被自家大人护短的儿童,俊脸严肃,十分领教地接收了此次教训:“绝无下次。”

    沈盈息便不再多说,主仆二人很默契地一致对外,把纪和致晾在了院里。

    她从始至终没有看他一眼,更没有降低音量。

    他们的对话一字不差地全落进了纪大夫的耳中。

    素衣如雪的纪大夫站在院中良久,直至月上梢头。

    皎洁的月银洒落满身,他仍然保持着得体而温润的笑容,望着闭合的屋门没有动作。

    臂绳还挂在手心里,像一具尸体被风吹着,晃荡在地上,摇曳过地面。

    男人宽大的手掌探出宽袖,被月光照着的修长指骨白净分明,像淋了一层水,湿漉漉闪烁着迷离的光色。

    月色慢慢上移到纪和致面孔上,陡然照出剑眉下的黑黝黝的眼珠。

    静静的深黑眸子,静影沉璧都算不得。

    他眼里只有黑,一点灰杂的颜色都没有,像一口深邃无底的深潭。

    连那样皎洁的月色落进这种潭口似的眼里,也只能自叹无能。

    溃败地游离出那双黑眸,无力地趴在男人其余五官上,反衬得他面上那层笑更明显起来,凌凌的,透着平静的无害。

    “嚓——簌——”

    夜林里的声音细碎而遥远,跳跃过林涛落进院里。

    屋里的烛光亮了起来,少女和近卫的喁喁低语比遥远的林声真实,烛烟儿般飘出门缝里。

    钻进纪和致的耳廓中,似乎还带着蜡烛燃烧时的余热。

    不大烫,但听久了,心里也像被低温灼伤过,鼓起一个透明摇晃的水泡,用针挑破,留下斑斑的猩红烧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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