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定亡妻系统后她成了全修真界的白月光: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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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温热。

    这才给沈盈息盛了一碗,送到少女面前,“息息尝尝。”

    少年眼睛亮亮的,盯着少女的表情,满脸期待。

    沈盈息看见他这种表情,不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又不是你做的,得意什么呢?”

    上官慜之乐了,“这我亲手盛的啊,一滴都没有撒出来呢,盛的十分完美的一碗汤!”

    少女笑哼一声。

    上官慜之拿帕子接勺子,为自己的妻子鞍前马后地忙着。

    在一旁看着的两个男人便成了透明的空气。

    莲子汤真正的制作者纪和致,望着少年少女其乐融融的画面,脸上的表情很正常。

    正常的微笑、正常的温和、正常的注视。

    在她没出来之前,纪和致想着她出来见到他的表情,想着她那张漂亮的脸上会是震惊还是羞涩。

    但没想到会是一瞬惊愕后的漠然。

    她只是怪责上官慜之的传言虚假,对他的出现却没多一句话。

    而他用来邀请她的、假装很正常的会友理由,现下正被另一个男人顺手抄过,成为他们之间亲密无间的工具。

    自己也是工具。

    纪和致是提供工具的工具。

    处在还要下等、而且是不会被选择的位置上。

    心里面似乎静了好多。

    静得太多,也就成了死寂。

    蝉什么蛹什么,只是弱小的、一根手指就能碾碎的虫子。

    叫声再大、再动听,在不喜欢听它叫声的人耳朵里,也只是震耳欲聋的喧嚣。

    况且蝉声本来也不动听。

    幸好纪和致也不是什么好人。

    不管这该死的蝉是死的、活的、烂的、臭的……

    “咦纪老板,你去哪儿?”

    纪和致动作微顿,俊挺的身子逆光站着,轮廓冷硬高大。

    白衣青年的眼睫闪过一丝幽暗,又微微敛眉,对仰眸的少女温润笑道:“天色不早了,今夜月圆,息息是不是又要拿药给蒋大人了?”

    沈盈息被纪和致一提醒,忽地想起今晚还有事情要忙。

    自两个月前和上官慜之达成“做简单夫妻”的共识后,他恢复快乐,她缩减夜行。

    蒋事珖的事情复杂又不复杂,两个月来,她每半个月去地牢给他送药,顺而了解了解季谨对付他的缘由。

    缘由很简单。

    君王痴迷长生,国师妖言惑众,佞臣心狠手辣。

    在这三合一的朝堂背景下,恪守本职、刚正不阿的蒋廷尉便成了绊脚石和铁豌豆。

    踢不开嚼不烂的,只好做死尸埋了了事。

    三位大人物便如此草率下了命令,但蒋事珖至今未死,是因为季谨还有点良心。

    当然,季谨就是季谨,有良心,良心也是黑的。

    他只是想享受刚正者受尽折磨而傲骨尽碎的崩溃,他吊着蒋事珖的命,像用鹰爪拨弄将死的食物,以便收取身心的愉快。

    蒋事珖一直没崩溃。

    听闻刑部在本朝的刑具已经用完了,季谨搬出了前朝被先帝废除的刑罚,一一施加在蒋事珖的身上。

    沈盈息两个月来,见了蒋事珖五次,最近的一次去看,蒋大人不仅毁了容,还断了一只腿,两只眼睛没了光便再不能视物,已经成了夜瞎子。

    月初的时候去见蒋事珖,男人在地牢里已经看不见她,但对她道:“牢中多了许多虫鼠,某的身子亦已不堪入眼。沈家主心善,保全某临死前最后的脸面,日后便不必再来了。”

    蒋事珖确实伤痕累累,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

    他是沈盈息见过的最狼狈的纯阳正气者。

    只不过再狼狈,骨子里也是骄傲的。

    沈盈息没答应蒋事珖,他以为他自己命数已尽,不愿她下次再来,看见的是他丑陋的尸体。

    但其实他的死局还可解。

    一手促成他死局的三个人,季谨和她彼此讨厌,不可交涉。

    国师留微理行事诡异、作态放荡,难以交流。

    剩下一位,那位今年三十正值壮年却痴迷长生的皇帝,倒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

    沈盈风两月来也在四处奔走,好在为沈盈息和他二人拿到了宫宴的请帖。

    宫宴结束,想必蒋事珖就能出来了。

    届时再过个月圆夜,她和上官慜之的三个月也该过完了。

    第42章

    直至少女的身影在街角处彻底消失,上官慜之方收回视线。

    “纪大夫。”

    纪和致离开的脚步一顿,他停了下来,眉眼淡淡,“有何指教?”

    上官慜之嗤笑,掉过身子,阴冷地看着白衣男人,“欲擒故纵翻了车,滋味好受吗,纪、大、夫?”

    纪和致看着少年阴暗冰冷的双眸,微微一笑:“对息息,我会说自作自受。”

    “但对你,”男人温和的表情倏地覆上阴翳,声线依旧平和,但让人不适:“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上官慜之突然哧哧笑了起来,双肩笑得颤抖,苍白的食指悬在半空里指向纪和致的方向,如同抓住了他的把柄,脸上露出一种“我就知道”“你也有今天”的表情。

    但他也不说什么,只是笑。

    一种畅快又疯狂的笑,如同他找到了世上所有值得嘲笑的事情。

    又来了。

    纪和致面无表情看着这个离开妻子就无差别对外发疯的少年。

    半晌,纪和致冷冷道:“息息也见过你这样吗?”

    “……嗯……”上官慜之忽而叹了口气,他撑着脸,口吻不无遗憾:“息息啊,息息不在乎。”

    这话落在纪和致耳中,比上官慜之的笑更似一种嘲讽。

    他见过沈息对上官慜之本性的宽容,甚至说,是纵容。

    纪大夫厌烦地啧了一声,“你想干什么?”

    上官慜之主动唤住他,自然不是无缘无故。

    单为嘲讽太掉价了,而上官慜之不做掉价的事。

    “教我认穴位。”少年理所应当道。

    他好像完全没想过会被拒绝的可能,似乎也没意识到对面这个大夫对他,也没有所谓的医者仁心。

    纪和致冷淡地瞥了眼少年,一言不发转身便走。

    “息息喜欢。”

    身后的少年不急不缓地吐出几个字,音量不算高,但如把重锤般砸停了前行的步子。

    纪和致仍旧背对着少年,“何意?”

    上官慜之的声音一下柔和了起来,一提及沈息,他疯癫的模样便平缓安静,甚而能看出几丝羞赧。

    这份心动和羞涩的喜悦不为任何外界事务所影响,即便站在他面前的是情敌、是仇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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