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定亡妻系统后她成了全修真界的白月光: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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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从善如流,放下手,诚恳地对纪大夫眨了眨眼道:“不敢不敢,只是纪神医能不能多给几幅,我……”

    “息息,这些药需得现配,过了两日药效便不好了。”纪和致沉着道,“这几趟恐是省不得了,还得劳息息多见见纪某了。”

    医师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沈盈息无法,叹了口气,拎着药转身,“好吧,免不了就不免了。我倒不是不耐烦跑这几趟,只是你太忙,我怕耽误你救世济民的大抱负。”

    “济世救民?”青年的声音忽地低了几调,听着很是低沉。

    沈盈息异怪纪和致这反问,正要掉头去看,身侧紧接着便贴了一个高大身影。

    青年修长高挺的身影落在自己的半身上,沈盈息扭脸去看,瞧见纪和致一轮秀致绝伦的侧影。

    纪大夫绯红的薄唇慢慢张启,似是勾起了一抹笑,又不似寻常的温和笑意,只是因侧面看的,辨不清那唇角的弧度究竟是何真意。

    但青年磁性悦耳的嗓音还是如常:“息息这样说,便是吧。”

    他不再多说,转过脸对上少女的眼睛,微微一笑,“我昨夜才将这药收好,赶巧发现了一桩怪事,息息可想听吗?”

    沈盈息跟着大夫的步子往外走,听他这样问,心下还思量着他刚才的不对劲,回答得便不太认真:“无妨、无妨。”

    纪和致唇边笑意弧度不深不浅,“这间耳室向来以供存储成药用的,间或放些杂物,却都是些不值钱的,什么贼都瞧不上。可偏偏,就是这堆杂物里少了点东西。”

    “啊……”沈盈息忽地省过来,她咳了咳,甚少见地有些赧然,“是不是少了两只瓢?”

    “咦?”青年低低地笑了一声,但这笑声却像从暗夜里发出的,没有丝毫愉悦的意味,“是,息息不妨再猜猜,这少的两只瓢我是如何寻见的?”

    此时,他们已从耳室出来,眼见离石桌只几步远。

    沈盈息和石桌旁的上官慜之对上目光,少年明显是在等待着她,漂亮的脸安安静静的,眼神又专注又认真。

    “和致,我正说此事呢。”沈盈息看见上官慜之这幅乖巧小狗的模样,兀地松了口气。

    不知为何,纪和致愈发难相处了。

    在他身旁,总时不时地感到压抑。

    比起愈发深不可测的纪和致,沈盈息现在是更喜欢上官慜之了。

    上官慜之疯起来时,跟他相处像和沙尘暴对峙,但他一服乖,又让人觉得来到了沙漠深处的绿洲。

    而让这绿洲穿越沙尘暴的方法很简单,给这少年一个拥抱、亦或一个吻,他就会奉出所有甘霖,让人感受到他毁天灭地的爱意。

    纪和致……纪和致愈发难以揣测。

    他就是一口静水深潭,向他解渴,却要谨防静水之下蓄势汹涌的暗流,它们不知何时就会将渴旅吞噬个肉骨分离。

    来自纪和致身上的危险感愈重,沈盈息就愈怀疑和他的初见记忆。

    记忆里那会脸红无措的青年,当真是今日这位吗?

    出了耳室,离开那狭窄的暗室,沈盈息三步并两步地跑到少年身侧,那副“逃出生天”的松快模样,就是情感反应极其迟钝的阿仓都察觉到了。

    更何论纪和致。

    沈盈息牵起少年,脸上挂着欣悦的笑,二人走到纪和致身前,迎着白衣青年慢慢沉下的眼神。

    少年接过药,沈盈息扭脸对他笑了笑,而后又转头对纪和致道:“我和慜之成了亲,那两只瓢被我充了合卺的工具,倒是好用。”

    一弯冷风遽然从院中穿过,竹叶萧萧,恍然间若刀剑相欺,铮铮鸣声不断。

    ……

    “铛——”

    沉抑的气氛忽而被一道真的剑鸣打破。

    回首看去,阿仓面无表情地送剑入鞘,又是一道“铮”的剑鸣。

    看见沈盈息的回眸,近卫对她点了点头,“抱歉家主,您请继续。”

    沈盈息看自家近卫没什么表情的脸,也不见星点为她同喜之情,便带着两丝期待,转回脸去看纪和致。

    纪和致处事圆滑,他就是装,也得装两分高兴出来吧。

    ……“息息,你莽撞了。”

    可是没有。

    纪和致装都不装,脸色微沉,神情清寒。

    沈盈息抓紧上官慜之的手,她起眸露出不虞的神色:“和致,你应该为我高兴。”

    “如果是往常,我很乐意听你的,”白衣青年忽地扯唇讽笑了下。

    少女一愣,她几乎没见过纪大夫这样刻薄的表情。

    她直觉接下来不会从纪和致口中听到什么好话,甚而这些话可能推出一个糟糕的局面。

    沈盈息不愿看那一片乱遭的场面,拉着上官慜之往侧室走,“纪和致,我们改日再来,你先住嘴!”

    可她一步都没迈出,一只修长的手掌就拉住了她的手腕,青年的声音冷冷地传来:“沈息,请你看好,你身侧人并非良人。你枉费心机靠近他,难道只是为和这种货色在一起贪欢享乐,你是不是太轻率了。”

    “你算什么东西,滚开!”

    沈盈息蹙眉,上官慜之先一步走出,钳住纪和致的手,像丢垃圾似地往外丢开。

    “滚?”纪和致不怒反笑,用那双冰冷的眸子做微笑的表情,实是吓人。

    他只看着沈盈息,像是回答少年,却一直盯着她,“算什么东西……若说算,我也是她从一滩泥里拿起来的东西。我这东西怎么能不打一声招呼,说滚就滚呢?”

    沈盈息抿唇,抬眼看着纪和致,“和致,你别这样说自己。我今天来是希望你们好好相处的,你不是我的朋友吗?”

    纪和致嗯了声,盯着她:“可我不是第一个吗?”

    少女细长的眉拧了拧,像是为他这话苦恼一样,白牙咬了下红润的唇瓣,道:“对啊,我一开始也是最喜欢你……可你不是说,不是说你自己现在做不到吗?”

    这话一出口。

    沈盈息才知道不该说。

    不光是纪和致如被肘击似地退了一步,身侧的上官慜之明显也不对劲起来。

    事权从急,沈盈息只能先一心照顾着她的本分夫君,少年已是一脸惨白,眼眶晕红,两眼阴沉痛愕地看向她。

    “……息息……”

    上官慜之只渺然说了这两个字,眼眶里的泪珠就气势滚落。

    泪很快湿透了他整张脸庞,白皙细嫩的昳丽面容很快如雨中红棠般,摇曳生怜。

    沈盈息只得做出心疼和惊慌的模样,忙不迭上手去拭泪,一边给上官慜之擦着泪,一边口中致歉连连:“慜之,慜之,乖慜之,那都是以前了,我现在最喜欢你呀,我最爱你的,你……你别哭了成吗?”

    少年却只枉然淌着泪,眼睫湿成一缕缕有气无力地搭在眼上,黑眸被泪浸得湿润透澈,“沈息……”

    他却只能一声声唤着她,再也做不出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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