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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重生在她中情毒的当天》 106. 番外二—嫡母 嫡母庶女。(第2/3页)
吗?”溧阳无奈失笑,小小孩子心思不正,她望着裴熙,红尘堕落间,小小孩子也不会被放过。
裴熙倔强,执意说道:“挨板子也要说的,他心里没有你,你为何替他苦守呢。”
“你是他的女儿,与孤并无血脉关系,孤与他和离,你便要离开公主府,你想离开吗?”溧阳语气无奈,灯影之下,坚毅的身躯有些疲惫,她半阖眸,提点一句:“你是裴铭的女儿,裴铭是驸马,一旦和离他不是驸马,你也不是郡主。”
裴熙跺脚,咬紧牙齿,溧阳眼眸淡然,眼中如海面般波澜不惊,“康乐郡主,孤非你生母,倘若和离,孤便做不得你母亲。一味将你留在公主府,旁人会觉得你贪恋权势,戳你的脊梁骨。孤与裴铭,徒有夫妻名分罢了,倘若他带了女人回来,孤也会接纳,但不准入长公主府,这里,唯你一位郡主。好了,该睡觉去了。”
“您、您为何与我说这么多?”裴熙惊讶,星眸圆瞪,双手紧张地抓住袖口,“您为了我,才不和离?”
“如今,你想脱离裴铭,唯有自己挣出功名,你文不成,无法走仕途,孤给你寻了些路子,去巡防营试试。”溧阳苦口婆心劝说,哀叹一声:“面前的功利,太过浅显,何必拘泥于眼前。好好做事,切莫存坏心思。”
裴熙闷闷不乐,话听入耳朵,没有掀起波澜,她不能过问长辈的事情。话已至此,她再多问,就是不知好歹了。
溧阳站起来,绕过案牍,接过她手中的板子,在她脑袋上轻轻敲了敲,“小姑娘,听话,对了,陛下提及你的亲事。”
“什么?”裴熙睁大眼睛,四肢蓦地发软,“陛下、陛下过问我的亲事做什么?”
“她替你看好了一门亲事,余杭顾家,书香门第。她将画像给我看了,相貌堂堂,十八岁了,比你大了三岁。还有京城几户人家的儿郎,我都见过,让你得空见见。”溧阳面露无奈之色,望着小小女孩,“我替你拒绝了,但裴铭回来,倘若动了心思,你毫无招架之力。”
裴熙皱眉,孝字大过天,她确实无法拒绝。拒绝第一回,第二回第三回呢。
“去巡防营当差,自己去努力。”
裴熙垂眸,心中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自己都保护不了自己,谈何保护殿下呢。
她懊悔自己的无能。
天色黑得厉害,漆黑朦胧间,黑夜压迫心口。
书房内的人站于门口,身形颀长,岿然不动,黑影慢慢消失了,直只不见,她默默摇首,少女情动,不知人间险恶。
心思一旦泄露,将会被千夫所指,万人唾骂,一生悔矣。
溧阳无助,伸手扶着门框,她低唤一声:“去请皇甫先生。”
皇甫仪很快便至,灰色衣袍随风摇曳,女子三步并两步跨过门槛,案后女子抬眸,眸色如水,她说:“裴铭要回来了,孤不想见到他。”
“杀了便是。只这么一来,郡主会记恨您。”皇甫仪回身关上书房的门,“郡主长大了,您怎么做都会影响她。陛下忌惮您,驸马归来,您做事束手束脚,倒不如杀了为好。”
枕边人虽好,可肚皮下的那颗心是红是黑,无人知晓。
溧阳颔首,“孤已令人去办,裴铭心思不正,纠集乌合之众意图谋逆,只孤无证据,他既然要回来,不如就让他回来,随机应变。”
“谋逆?”皇甫仪震惊,“倘若陛下知晓,定会趁机怪罪于您。”
“陛下怪罪?”溧阳轻阖眼眸,唇角微抿,沉浸在过往中,面色凝重,“先生,孤想做些大逆不道的事情。”
皇甫仪沉默,溧阳望着烛台上猩红的掌心,忽而伸手,白皙的指尖按灭烛火,皇甫仪吓得忙上前拿开烛台,“您疯了不成。”
“有些疼,但很舒服。与其慢慢地疼,一日不得安宁,不如好好疼上一回,明日就不疼了。”溧阳轻叹一声,与皇甫仪闲话家常般开口,“先帝总说孤守法守规矩,律条倒背如流,可如今,孤不想守了。”
宫规律条冰冷无情,维护上位者的权势,她一直沉浸其中,困于规矩困于礼法中,可规矩礼法对她很不公平。
她过了一生,重新回来,她蓦地觉得自己的过往都是错的,自己痛苦的源头便是这些规矩礼法。
皇甫仪疑惑:“您想做什么?”
“先生帮我看顾好熙儿即好,她爱闹事,按不住脾气,孤将她打发去了巡防营,过些时日,出京去办事,免得与裴铭碰头。”
溧阳避而不答。
皇甫仪作为幕僚,不敢过问主上事,记住主上吩咐的事情,颔首应声,“殿下手伤了,请府医来看看。”
溧阳没有应声,而是望着指腹上烫出来的水泡,有些疼,但无碍。
她微微一下,眼前再度闪过一抹人影。她立即将手藏入袖口红,“你怎地又来了?”
“殿下,我想知晓一事。”裴熙神秘兮兮。
溧阳凝眸,“问。”
“您有情人吗?”裴熙问,嘴角梨涡微微牵起,笑意盎然,身上的灿烂与明媚晃得溧阳睁不开眼。
溧阳抬眸,“你方才带来的板子吗?”
“天色不早了,我要回去睡觉了。板子丢了。”裴熙提着裙摆,修长的床双腿快速迈过门槛,似一阵风骤然离开。
跑得太快,似兔子一般。溧阳不由失笑,指腹火烧火燎地疼了起来,但心口很舒服,似乎得到了解脱。
她从痛中找到了释然。
京城的阳光,明媚中透着难以言喻的繁华。
裴熙一袭鹅黄色裙裳,被人蛮狠地从马上拖了下来,先帝明昭第七女硕阳长公主明言揪着她的耳朵,将人拖进了玉石铺子内。
“七姨娘、七姨娘,您手下留情,我可要还手了。”裴熙好不狼狈,握住明言的手腕:“我要去告诉我阿娘,你又欺负我。”
明言淡笑,“她不是你娘,但是我的姐姐,借我些银子吧,我想去做些大事。”
裴熙站稳了身子,站在铺子内望着要哭的掌柜,挥挥手,“给她吧。”
铺子是溧阳长公主殿下送给她的及笄礼,刚到手没多少日子,这不,被人惦记上了。她揉着自己通红的耳朵,令掌柜拿出一千两银子。明言瞪她:“你打发叫花子呢,我要一万两。”
“没有,您要去做什么?”裴熙不肯了,铺子一年才赚几千两银子,哪里能拿出那么多钱。她拼命摇首,明言摆出长辈姿态,出口训斥晚辈,“你爹要回来了,别不听话,到时我将你小时打人,大了去青楼玩……”
裴熙皱眉捂住她的嘴巴,“七姨娘,我给你还不成吗?我回家去拿银子。”
出门没有看黄历,倒霉极了。
“写欠条,你转头就不认账了。”明言按住小侄女的肩膀,吩咐掌柜去拿笔墨,不忘贴着她的耳朵威胁:“你说,要是大姐姐知晓您成年后第一件事就是跑去青楼看女人,她会不会打断你的腿,再拧坏你的耳朵。”
裴熙被蛮狠地按在柜台上,撅着屁股,哀怨地瞪着她:“你也去了,你也跑不掉。”
“我娘早就死了,大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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