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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攀缠》 20-30(第9/21页)
代薇的身子,将人抱到观景台的柔软绒毯上,让她完全消隐在自己的身体轮廓下,“要跟我一起么?”
代薇抬头与他平视,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歪了歪头思考道:“这算是正式邀请吗?”
“算。”
他的痛快回答,实在难得。
女人当然不会就这样轻易放过他,晃了晃小腿,指尖反复摩挲他的喉结,意有所指:“可我感受不到你的诚意。”
“给你发张邀请函?”
他也开始有长进,不再一昧地被牵着鼻子走,学会故意曲解她的话。
“邀请函嘛谁都会有。”代薇凝住他的眼睛,皙白手指一点点勾缠他的领带,音色惑人,“再想想。”
易圳总会对她的挑.逗感到新奇,“不如给点提示。”
她转转眸子,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抬起手腕贴近易圳的鼻端:“香吗?”
无花果的味道。
她刚刚试喷的。
“可是这个味道挑人,在我身上没有你那么好闻。”
她滑腻的肌肤轻率磨蹭他的薄唇,字词撩拨得胆大,声音怯怯地求怜,
“你帮我抹掉好不好?”
观景房内暖意充足。
代薇只穿了件单薄的连衣短裙,长发黑亮,肤白唇红,湿软的眼神下有鼻尖的一颗粉痣娇豔点缀,每一帧漂亮都紧紧撕扯他的视线。
鼻端的香和眼前的她哪一个更诱惑,易圳分不清,也不想分清。
他只是鬼使神差地扣紧她的腰,身体微微前倾,舌尖舔了一下她的手腕内侧,尝到的味道是苦涩,得到的体会却万般动人,顺沿她细瘦的小臂一点点徘徊,一点点读取她的美妙。
而美妙的副作用是太堕落,拉着他放纵,使他纯澈的眸眼扭结毁坏性的冲动。
代薇也并不好过。
过分酥痒的触感自小臂内侧昏沉蔓延,一如她在泉潭中投下的那枚硬币,力道很轻,可足以令她颤栗,令她坚持不了多久便瑟抖着蜷曲手指。
她努力抓住清醒的尾巴,撤回自己的手腕,另一只手攥紧易圳的领带拉他近前,送上自己的唇吻。
虚喘中她含糊不清地恳求他:“用力抹掉它。”
易圳低浅地笑了声,全盘接受她的提示,进一步把控她的娇软,情意迷乱的亲吻里他的唇逐渐移动,呼吸轻而急促,细细密密地舐咬她脖颈处的脉搏。
这时代薇好像想起什么,慌乱地用双手抵住他,主动叫停这场由她开始的情|欲对局:
“不行……开年宴、会有痕迹的……”
易圳听话地停了下来,额头抵着她,音线湿哑地征询她的意见:“这么胆小,还怎么体会我的诚意?”
代薇窝在他怀里忍不住偷笑:“圳宝,你学坏了呀?”
“老师教得好。”他说。
午夜的钟声荡出接连不断的聩响。
烟花旋即窜冲而上,炸裂的焰火犹如热带小风暴般痴狂地亲吻苍穹,暗夜被晕染成琉璃质的万花筒,烟火的七彩纹络陪伴法特庄园一同平分时间的跨度。
“新年快乐,易圳。”
零点零分那一刻,易圳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新年礼物,一对橙色星黛露兔子的水晶耳饰。
他尝试亲手为她戴上,手法笨拙,姿态虔诚。
“新年快乐。”他说。
代薇有些诧异。
毕竟协议上要求应该准备节日礼物的人,是作为乙方的自己。
但是幸好。
幸好她也不是空手而来。
代薇抚触着耳垂上的星黛露,指尖在硬质首饰的边缘微微摩挲,回赠予他另一份诚意邀请:
“过几天我们一起回家去见长辈吧,小姨很喜欢你。”
🔒梦与醒
“打算把我介绍给家人?”
这个问题, 易圳直到两天后都还在见缝插针地确认,一向冷淡寡言的男人,竟然表现得像个面临考试的小孩,
“小姨喜欢什么?和你一样热爱美容吗?”
罩在蒸汽面膜仪里, 代薇叹了口气:“宝,小姨随和简朴, 不爱吃燕窝, 不喜欢奢侈品,更不会花时间美容。放轻松, 只要我们能去她就很高兴了。”
“正月初五去吧,初五是走亲访友的日子。”
易圳也没想到有一天, 自己会需要考虑这些习俗。
尤其是回归易家以后。
代薇立马否决:“不行,再过一周就是开年宴了, 上流聚会很多女明星要来,我得收拾一下,到时候艳压群芳!”
“非要跟别人比。”
易圳成功被女人莫名的攀比心无语到。
关掉仪器,起身往手心倒了点嫩肤精油,一扭屁股坐在易圳腿上, 开始按摩脸颊:
“当然啦,那么多漂亮姑娘, 我当然要稳稳留住把我宠成公主的男人的心呀。”
圈着她的细腰,他轻笑起来:“哪有你这么闹的小公主。”
“哼,我不像也不能让别人当呀!哪个女人没有幻想过住城堡?”她总头头是道,
“别说女人,公主梦我从幼儿园就开始做, 一直到高中都没放弃, 直到工作以后被现实毒打过才认命, 没想到居然梦想成真了。”
末了,抽空在易圳脸上“吧唧”一口:“圳宝,你可是我的福宝,嘿~”
不知是被什么刺激,易圳突然掰正她的肩,对上她不明所以的视线:“高中?”
“对呀,苏城延青高中。”她坦言。
“延青……应该有组织学生参加市级竞赛的惯例吧,你记得吗?”
他眼里有期许的光闪烁一瞬。
问句出口,似有什么在她心底落下一击锤音,敲得代薇僵顿了上扬的唇角。
不过她掩饰得很好,极快地略过去,笑开:
“原来你都调查得这么清楚啦。”
“代薇,我从来没有刻意调查你,我知道这些是因为——”
“可是我离校太久了,什么竞赛呀?我没有参加过也不了解,所以记不太清了。”
易圳顿滞了尾音。
略微绷紧的情绪被她随意拆解,滑向平淡。
他的视线徘徊在她脸上,眼底藏有浅薄的分析。
可女人眸子却格外透亮。她的眼神潮湿又温顺,倾投着无辜跳入他的审量,似乎坦诚,淌泻无畏,积极容纳他敏锐无声的洞悉。
“哎呀,说到学习,我想起自己还不会说德语呢!小舌音真是太难了!”
似乎已经形成习惯,由她来打破制衡的沉默,将手上多余的精华抹在男人光洁的脸上,指腹在他颧骨处轻按着打圈。
是祈求,也是轻哄,“你教教我嘛,阿易易,教会我,我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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