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曳在星期天晚上: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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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欲忍不住追问:“哪样的事?”

    “让你感到为难的事。”

    江峭很快接话,弯指捏捏她的脸蛋,“你喜欢的话,我有无数种方式可以为你诠释浪漫。”

    “私奔?”他轻轻嗤笑了声,口吻带有对这个词些微蔑视的意味,“这不是浪漫,是在逼你做出选择。”

    “为什么这样说?”盛欲歪了歪头,更加好奇他对这个词是怎样的理解。

    江峭也表现得耐性良好,“你不只有我,你的生活里还有你的家人、你的朋友、你的学业,未来还会有你的事业,无论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你都不需要为了我而选择放弃自己原本的生活。”

    “恰恰相反,”他停顿在这里,动了动眉梢,要她明白,“只要你心里有我,那么我不介意排在最后。”

    他不介意排在最后。

    女孩又怎么会忍心将他放在最末位。

    盛欲听着只觉得鼻尖微酸,隐隐蹙眉,想要开口反驳的心情半秒都忍不了:“可是——”

    “我爱你。”

    盛欲当即傻在那里,他猝不及防的告白令她感觉心跳瞬息跳空,帬1污2尔齐伍耳巴一搜集上穿一眨不眨地望着他,甚至觉得刚才那句话是自己听错了,唇瓣轻动:“你、你说什么……”

    “我说,”江峭在这时凑近她,凝视她的眼神深沉而浓情,眸光不染半点杂尘,坦然又真挚,重复的语调是比上一句更温柔的浓情,尾调下沉,勾着淡淡哑意,

    “秧秧,我爱你。”

    太近了。

    江峭半弯下腰身,长指捏起她的下巴缓速抵近,视线紧紧盯着她,自她的眼睛渐渐滑落在她唇上。

    直至彼此距离不过一指。

    长睫不断眨颤的频率泄露女孩的紧张情绪,她开始变得呼吸急促,搭在他颈后的指尖轻微蜷缩了下。见他仍然没有任何要停下的意思,盛欲不自觉吞咽两下口水,在江峭越来越近眼见着快要贴上来那刻,她急忙慌乱地闭上眼睛。

    “我们现在应该开始……泡花胶了,秧秧。”

    想象中的柔软贴触没有覆上来,反而是耳边落定男人喑沉微哑的字音,半含似笑非笑的调侃,

    “把你想做的事留到晚一点吧。现在开始的话,我担心我家秧秧会饿着肚子陪我玩到天亮。”

    盛欲猛地睁开眼,将将恢复平常的脸色又一次升温,刹那烫红,这次连颈后肤肉都落染粉色。

    这个死男人……

    盛欲羞愤难当,直接一拳用力怼在他肚子上,在江峭笑着弯腰疼得吸气声里,盛欲一把推开他的身子,从台面上跳下来,没好气地骂他:“一肚子坏水的家伙,你自己泡吧!”

    江峭虽然还在不正经的笑,但手脚十分麻利,开始做饭。

    盛欲觉得自己确实不太了解江峭,因为她居然不知道,这人还挺会做饭的。

    简单几个家常菜,他做得飞快,并且都色香味俱全,很好吃。就连她这种从小被追着喂饭的正餐困难户,都主动多吃了一碗大米饭。

    饭后江峭也二话不说,主动收拾桌子,让盛欲吃点水果等他。

    可盛欲哪里还吃得下,她撑着腰挺起微凸的小肚皮,强烈要求跟江峭一起收拾厨房,借机消消食。

    江峭不知道,其实女孩心里还藏着小心思。

    只是,从江峭手里接过第三只瓷碟,盛欲偏头偷觑他一眼,憋了半天脸都憋红了,结果想说的话还是没能说出口。

    江峭实在是看不下去,抬手将手套上的泡沫点蹭到她脸蛋上,揭露她:“到底想说什么?”

    “那个……”盛欲抿了抿唇,愣是没敢再抬头看他,低头把手里的白瓷碟放入洗碗机,语速飞快道,

    “等下我要先去洗个澡。”

    “洗澡?”江峭抬眼扫过挂钟。

    才八点半。“这个点就洗澡了么?”

    还想跟她玩会儿最新收回来的几套双人桌游呢。

    盛欲把手洗干净,脱口而出:“早做完早睡觉,我明天还有早八!”

    “做?做什么?”江峭似乎是真的没有听懂,甚至停下手中动作,思考了几秒。

    他的双眸清透而黑,灼起熠熠干净的光亮,似少年般磊磊大方,澄澈的视线落在她脸上,划过疑惑。

    直到,他发觉到女孩脸蛋上流露出愈发明显的薄红,渐渐晕染至整个腻白的耳朵,如此无辜,如此诡异。

    她脸红的样子看起来很乖。

    为什么又脸红了?

    “该不会……”江峭虚眯了眯眼,将思想的着落点往两性关系上偏移一些,然后并不需要花多少时间,也没必要花更多心思,便足以理解她的话。

    江峭慢慢露出笑容,声腔拖着慵懒调性,音线压沉一度,尾字低迷带哑地,这样吊儿郎当地唤她:

    “秧秧啊。”

    惹来盛欲瞬即颤动了下。

    他还有揶揄的后话:“我究竟该夸你勇敢还是该说你——”

    话音未落,就被盛欲立即捂住嘴唇,又一次阻止他,下意识抬高的每一声都是心虚的佐证:“闭嘴,一个字都不许你说,否则!!”

    江峭眉梢懒挑,往后避闪了下,嘴唇从她掌心里逃出来戏笑着问:“否则怎么?”

    “否则我就不给你看我刚到手的睡裙了!”

    盛欲说完,伸手一把揪住他的领口,扯近他,仰头在他唇上狠力亲了下,又没忍住地笑骂他一句“混蛋!”,转身便哒哒哒地拐出厨房,闷头大跨步往螺旋梯上跑。

    “秧秧。”

    他在身后忽然叫住她。

    她停止脚步,在楼梯上转身回望他。

    她还没有穿上小裙子,是灯光垂悯,投落她的长影在波折的阶梯,添描在她细白脚踝边,变作一袭优雅的晚礼裙尾摆。

    暖调昏光下,他有幸望向他今夜的,今生的,独一的女伴。

    此时他微微抬头仰视盛欲,看浅金的光坠满她轮廓周身,说话的声音泯去笑意,满是认真:

    “秧秧,如果我真的只是一场延续七年的病症,”

    江峭说这句的时候,已经不想考虑后果了:

    “那么我,甘愿被你治愈。”

    他的意思是说,

    “他”可以让步。

    为了她,他的人格第一次向他的另一个人格妥协。

    他的意思是说,

    即便gust就此消失也无所谓。

    “你再胡说我不理你了!”

    女孩明艳的骂声,层层荡开,悠然回响在中庭:“是你的身体生病,你不是病症,你不会消失。”

    江峭愣了神,半晌,重新笑开了:“好。你的存在即是我的存在。”

    以爱相抗,永不释手。

    ……

    盛欲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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