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局而定: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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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血。

    小萤知道,若是让萧老前辈胡想下去,该是有一出兄弟沦丧的丑闻了。

    她赶紧伸出手指,做了嘘声动作,低声解释了一番。

    总之,她是女的,跟凤渊也毫无血缘关系。

    萧天养的心也够大,弄清了这两点后,便长出一口气。

    “阿渊那孩子的命够苦的了,幸好你是女的……不然……”

    小萤也是调皮,眨巴眼问:“不然怎么样?”

    “不然,我还得闭关三年,静养心神,慢慢接受……”

    小萤先是张嘴,然后再将嘴闭上,对萧老前辈佩服得五体投地。

    就是说,阿渊无论干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这位只要闭关个几年,就能说服自己坦然接受了?

    这一点,连闫小萤都自愧不如!

    难怪葛先生临走时,不放心地叮嘱她,说大皇子跟萧天养学武倒也没什么,可切莫让他跟着萧三学做人。

    这萧三为人放荡不羁,做事全凭个人喜好,跟着他,大是大非尚可,小事小非全然都是拎不清。

    如今一看,果真如此!

    萧前辈中了毒,不宜再回山上,便送到了瑞祥王府解毒。

    此事亦惊动了陛下,太医院的太医长亲自带人来给萧大侠诊治,顺带替大皇子疗伤。

    因着有从刘程身上搜查来的药粉,很快便查清了毒物的名字,乃是一味苗疆传来的奇药,叫破骨散。

    此药虽然稀奇,但因为是针对内功修为者,虽然没有解药,但是大量饮水后,中毒者自身也能慢慢排解出去,就是不知排毒时间的长短。

    那一夜,廷尉府的刑房里传来凄厉惨叫,刘程和宁羽分明被提审。

    那宁羽倒是还算老实,只说是刘程找上他,说是师父孤身一人,无人照料饮食,他才欣然陪同前往。

    至于刘程这几年都在哪里营生,他也不知。

    而刘程那边,起初嘴硬不招,可待有人从他身上搜出来能涣散真气的破骨散时,刘程再有无法抵赖了。

    此药能涣散高手真气,奈何味道微苦。所以他放入鱼汤里,借口弄破了鱼胆哄着萧天养吃。

    至于这么做的原因也很简单,他这些年沾染的赌博的嗜好,在赌场欠下巨债。

    原本仗着自己身手了得,便想赖账一走了之。谁想到这赌场乃是有背景的人物开设的,里面的打手个个身手了得。

    他不是对手,被拿下之后,那赌场要砍了他的手脚,直到后来,有个人出面保住了他,不但免了他的债,还许诺他若帮忙做事,再许一笔钱财。

    被银钱驱使,刘程才做了这欺师灭祖的勾当。

    小萤问可查到那赌局背景,沈净表示那赌局也关停了。

    小萤听着,突然道:“这赌局关闭的时间,正好是朝廷追查庚铁案的时候,这么凑巧?那赌局会不会也跟此有关?”

    沈净连忙将大皇子之前的调查告知女郎:“虽然那幕后黑手停了暂停私铁的运营,但总会有些蛛丝马迹没有清理干净,根据他们的供词,的确是靠着几家赌局为掩护,往钱庄周转大笔的钱银,”

    依着今日那陈西范说走嘴了的话,就连当年萧九牧的死都变得不那么简单。

    “陈西范当年若是无萧九牧身边人的配合,根本无法给剑圣下那破骨散。可若要害萧九牧,与那人有什么好处?”小萤忍不住自言自语地嘟囔了起来。

    剑圣品性,与他的弟弟萧天养不同,乃是极为侠气方正之人。

    是以除了厉害干系外,萧九牧是私人仇家并不多,而他死了之后,又是谁受益最多?

    小萤的脑海里再次闪过了一个人的身影。

    这不是她第一次怀疑此人,只是上次下意识的排除了此人。

    可一旦再次联想,这思绪便像是刹不住的马车,一路滚滚狂奔……

    不过她并没有说什么,眼下还有比找出真凶更要紧的事情。

    凤渊虽然拼着一条伤腿击杀了陈西范,可他的伤势也异常严重。

    撑到了瑞祥王府后,人便陷入了昏迷。

    虽然御医及时处理,止血,用了最好的伤药,但是这条腿会不会落下毛病,还不好说。

    小萤亲眼见了那狰狞的伤口。

    凤渊向来心狠,对自己更甚。他当初能在江浙军营故意激怒陈诺,挨受军棍,如今又为了一举搏杀陈西范而舍了自己的一条腿。

    陈西范死的不冤,往来招式的预判,如何能猜到一个将生死置之度外的疯子会有什么举动?

    跟这样心狠的男人为敌,唯有搏命,便无其他退路。

    小萤一时想,凤渊若是那时在擂台上死了,她会如何?

    只是这么稍微想一想,心就开始微微缩紧。

    凤渊的伤势太重,强撑着查明了萧天养中毒的事宜后,便罕见地发起了高烧。

    作为他的弟弟,太子探看病情,走了过程后,便可以回宫了。

    可眼下凤渊的伤势如此严重,小萤如何能离开?

    那一刻,什么筹谋算计,身份遮掩都不重要了。

    小萤只想好好守在凤渊的身边,直等到他彻底脱离危险。

    凤渊的高烧持续了一夜,烧得糊涂的时候,也半梦半醒地说了许多呓语梦言。

    有他对淳德帝的恨,还有幼时,被群童围堵嘲讽奚落,让他愤恨挥拳,朝着虚无的漆黑击打。

    还可能又梦到了重回荒殿,孤寂无人的恐惧,让他狰狞发出绝望的嘶吼。

    这些大逆不道的话,一个字都不能外泄。

    小萤清楚王府里有淳德帝的耳目,所以让沈净肃清了凤渊周围的侍卫仆役,只她一个人独守。

    为了让凤渊快些降温,小萤打湿了帕子,为他擦拭降温。

    “总是这般不顾惜自己,以为你是孤家寡人,死了也没人哭坟?难道除了献祭一条腿,就没别的杀人法子?”

    四周没了旁人,小萤便也不再顾忌,肆无忌惮地一边低骂,一边用力擦着他的胸膛和臂膀。

    若是往常,凤渊应该会垂眸闭眼,薄唇吞咽着忍耐,擦到一半,便会展臂将她拉扯入怀,低头吻住她的嘴唇。

    可是这次,屋内烛影摇动,一切寂寂无声,凤渊倒在那,除了微弱起伏的呼吸,不再有半点反应。

    小萤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或许是馨香气息凑近的缘故,凤渊的眼皮微微颤抖,似乎又入了梦魇,喉咙滚动,哽咽喊出了小萤的名字。

    那一声声低语,似乎夹裹了病态的滚烫,仿佛在索求着什么救赎一般。

    小萤躺在他的身边,伸手摸着他的脸,轻声宽慰:“我就在这,哪里也不去。”

    凤渊的额头贴着小萤的略微冰凉的脸蛋,迷离睁着眼,眼底是受伤以后没有散去的血红,他

    的意识还是不甚清明,看着小萤,又似乎越过她看向远方。最后带着病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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