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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入局而定》 80-90(第8/23页)
很难自控。
所以这味道对于正常人来说并无什么,可浓烈气味对于凤渊来说,会不会勾起他体内蛰伏依旧的躁动癫狂?
安庆公主的熏香里怎么会有这么要命的东西?
小萤不由自主将目光落在了安庆挂在腰间的香包上,并且刻意往她身边靠了靠,轻轻用鼻子嗅闻。
是了,味道的确是安庆公主衣服上的。
像这类宴会前,贵人的礼服熏香,是惯常的礼节。而她挂着的香包,也有这味道传来。
小萤不由得想起,阿渊十二岁时,因为癫狂发作,差点掐死太子那次,也是安庆公主在场及时制止住了他。
难道,当初害得凤渊发癫的人就是安庆这毒妇?
她抬眼看着茶厅,门窗紧闭,气味笼罩不散,当机立断,拿起一旁的茶杯假作要饮,却手腕一歪斜,朝着安庆公主泼去,正好泼在了安庆公主的前胸处。
小萤连忙放下茶杯,拿了绢帕替公主擦拭,嘴里不甚诚心地道歉“哎呀呀,没有拿稳,妾身跟公主赔不是了!”
就在这光景,她顺手牵羊,偷拽下了公主腰间的香包,借着长袖遮掩将香包塞到了自己的怀里。
公主猝不及防挨了泼,又被小萤拿绢帕擦着衣襟,自是不习惯地后退数步,抬眼嗔怒看向小萤。
那逼迫而来香气也因为公主的后退而消散一些。
慕寒江也没料到女郎突然来这么一出,不由得蹙眉探究看向小萤。
而闫小萤就这么在公主的怒瞪下,突然捂着前额俏生生地晕靠在了凤渊的身上。
凤渊被女郎拥住,如往常浑身又是惯性一僵,终于回过神来,及时抱住了小萤。
小萤柔弱轻声道:“妾身觉得屋里气闷,喘不得气,快些抱我出去……”
说话时,她的纤手还在凤渊的腰间用力一捏。还没等她收劲儿,凤渊已经先一步抱起了她,转身大步走出了厅堂。
就在他们转身的功夫,一个侍者正端着一盘子核桃糕,还有瓜果入厅,那盘子上赫然摆着一把用来切水果的刀,在阳光之下,透着与它尺寸不相称的寒芒……
凤渊走得很快,这一路上怀中的女郎嘤嘤不断,啜泣哭喊着:奴家有错,不该惹安庆公主生气。”
只要周围人多,那啜泣声音就大些,若没人了,便少哭几声。
不知情的,还以为小萤是被安庆公主给怎么着了。
这一路大小声啜泣入了马车,才算彻底歇了。
一入车厢,小萤伸手摸着凤渊的脸:“怎么样?你方才闻到了什么,觉得不舒服了?”
凤渊闭眼没有说话,小萤想给他倒一杯水,却在低头时发现自己腰间的衣裙上沾着点点血痕。
她连忙展开凤渊的手掌,发现他居然用藏在袖子的匕首,将自己的掌心割烂了,有鲜血在不断溢出。
他一路抱她出来,没时间割手,那就一定是在茶厅里了!
凤渊应该是察觉到气味不对时,立刻刺破手掌,努力压制那气味引发的癫狂。
小萤简单查看一下伤势,真是不知轻重,差一点就要割开手筋了!
在小萤挨近的时候,凤渊额头的青筋暴起,忍不住捂住了鼻子,伸手指了指她的里怀。
小萤醒悟,连忙寻了个盒子,将香囊扔了进去。
就在这时,车帘突然撩了起来,原来是慕寒江一路追了出来。
只是马车里的情形让他一愣,看着凤渊血淋淋的手掌问:“这……是怎么了?”
小萤毫不客气地一推他,让他下了马车。
慕寒江没料到女郎会突然翻脸,似乎他犯了天大的错一般,忍不住挑眉问:“以为你好歹也是稳重的女郎,为何做贼?将我母亲的香包还来!”
原来他方才看见了女郎的小动作,又见他二人走得匆忙,这才追撵过来一探究竟。
小萤不想与他纠缠,取了那香包下车,然后从里面倒出一些香料在自己的手帕上,把剩下的还给了慕寒江。
慕寒江弄不清她的意思,问:“你这是作何?”
小萤将香料包好,刚想说些什么,车帘里伸出一只大掌,一下子就将小萤拽入了马车,然后喝令车夫驱车前行。
被药性放大的狂躁里,又夹杂了抑制不住的嫉妒。
看见小萤与慕寒江说话,凤渊真是一点都不能忍,便将女郎拽回马车牢牢控在怀中。
小萤知道他现在反常,倒是毫无惧意,只是挣扎将包了药的手帕封在箱子里收好,摸着他的胸口,亦如两人在宫中第一次同床而眠那般,抚慰着他。
凤渊没再有说话,听着小萤的轻声软语,一点点平缓药性。
当嗅闻到那药性时,他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并不是愤怒,而是从未有过的恐惧。
他清楚若当时控制不住真发疯了,只会被人错以为他是色迷心窍,在为爱妾出头。
一旦伤人,小萤必受牵连,绝无好下场。
所以他当即从袖子里褪出匕首,用刀尖刺破了手掌,借着剧痛逼迫自己清醒,就算手割烂了,也在所不惜。
而女郎还在一旁碎碎念:“一时没有想起那味道,都怪我,要是早想起,你就不用割手了……”
聪慧如她,也该想到方才凶险,竟然不后怕,却在自责没有保护好他!
凤渊知道,在女郎眼里从来不觉得她自己才是纤
弱需要人保护的对象。
只要纳入了自己人的范畴,她便如舍命小虎一般,拼命抵挡在前,龙潭虎穴也不畏惧。
而今日慕府生辰宴,明明是凶险无比,她却执意要陪着自己来。
是不是说,在她的眼里,他凤渊也是护在她羽翼之下的了?
想到这点,便让他浑身生热,比较女郎之前为了安慰他,敷衍得好似撒谎地说“爱他”,此时她含泪望着他的眼神更让人心头激荡。
小萤手脚麻利地用车厢里的伤药和绷布给他简单包裹后,又摸了摸他的脸颊,像哄着生病孩童般问:“要不要喝些水?”
凤渊闭眼沉默了一下,然后低声说要,却转头捧着小萤的脸,密实亲吻了上去。
小萤没法问他要喝的到是什么水了,只觉得她被沙漠久渴之人缠住,贪婪吸吮着她嘴里藏匿的甘泉。
待着绵长一吻作罢,凤渊将小萤搂在怀里,用脸颊摩挲着她的脖颈,闭眼沉声道:“安庆身上的药味甚是霸道,那药性是我曾吃过的数倍,我方才简直都动不了身,差一点就压制不住了……”
就像小萤猜测的那样,这种以气味为引的药果然是针对凤渊的。
因为他长时间食过那疯药,所以对气味更难抵挡,而且被气味笼罩时,因为所有的意志用来抵御药性,竟是不能动。
小萤心疼地搂着他,今日的凶险何止是药性?还得算上之前的引子。
那一封叶王妃的遗信,本就拉足了凤渊对安庆公主的恨意,而今天这周围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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