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局而定: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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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不过是拿自己当敬奉的祭品罢了。

    他自知并非神明,心里匿着的魔在贪婪叫嚣,那一点违心献祭如何能镇魔?

    也是时候推开她了,不然——他怕戒不掉!

    可偏偏那个叫小萤的苍蝇嘤嘤嘤就是不肯飞走。

    “那你好歹得让我见见阿爹和义父!若你不肯,我明日便跑到慕寒江的面前诈尸去!”

    凤渊抬头冷笑,闫小萤真拿自己当了人物,他会怕了小小女郎的威胁?

    “你敢!”

    ……

    这番僵持,并未太久。也许是嫌着苍蝇嘤嘤,误了他的功课。

    凤渊终于找人,引了小萤去见她的爹爹们。

    路径迂回,若无人引路还真不好找——原来北边一座密林后还有宅院。

    听领她过来的侍卫说,受伤的兄弟都得了妥善的医治,而她的阿爹也及时得了汤药。

    去的时候,正赶上义父他们吃完早饭。

    盘子里还有残着的豆豉烧肉、松散的鸡骨架,义父手里的拳头大的鲜肉包子也快吃完了。

    残余的香味宜人,很撩逗人的肠胃。

    看上去义父他们的牢饭待遇甚是不错,比她那顿顿不变的稀粥要强许多。

    小萤默默看着满桌狼藉,又问了问他们昨日吃的什么,居然鱼肉不缺,外带时令瓜果。

    同为阶下之囚,原来三餐饭食还分了三六九等!小萤摇头冷笑。

    大皇子的心眼子怎的那么小?她当初可是隔三差五鸡鸭鱼肉,费心劳神地给他往荒殿带吃食!

    如见一看,全是喂狗了!

    闫山以为女儿发现吃食不妥,紧张地问:“可是那皇子在我们吃食里下了毒?”

    小萤回过神来,自是笑着安慰阿爹,表示那皇子很会过日子,若要杀人,应该也不会费银子去买毒药。

    闫山拉着女儿的手,关切问她,那个皇子有没有为难她。

    小萤宽慰道,她跟那位皇子乃是拜把子般的过命交情,虽然现在友情残存无余,但暂时应该无大碍。

    闫山听得直皱眉。

    他自小生养在戏班子,对人情世故看得太多,怎么看不出那个大皇子看着女儿的眼神不对劲?

    哪个男人会这么看拜把子兄弟的?难道是有断袖癖好?

    他见得太多宫廷王府里的腌臜,生怕女儿因为有把柄被人握着,沦为了那些权贵的掌中玩物。

    所以他将女儿拉到一旁,竟是哽咽说不出话来。

    都是他这个当阿爹的无用,当年不能护住妻儿。

    如今又要全靠女儿救助,让她招惹了不该的麻烦。

    只是小萤听了这话,却是很奇怪地哼了一声,看着像是跟人置气的愤愤难平。

    “放心,人家贵为皇子,眼光高着呢!就算你女儿主动投怀送抱,人家也会弃如敝履,一巴掌挥开!”

    听小萤这般笃定,闫山稍微放心。

    而接下来便是小萤问询义父孟准,问他是不是受了胁迫才甘心押解回京。

    孟准摇了摇头,那位大皇子昨日倒是与他深谈许久,冷静与他分析了出路。

    七年前,他卷入了贪墨了军饷军资的案子,造成了陈诺的部将蒋申在西线与魏国阵前失利,丢了要地凤尾坡。

    那个大皇子并非哄骗他立功垫脚,而是做足了功课。还拿出陈年卷宗,清晰讲出了那冤案当年的疑点症结缘由。

    这背后的魁首,只怕不是地方,而在京城。

    小萤点了点头,她也查了许久。义父当年若只是替地方官员背了黑锅,也不至于引得龙鳞暗卫前来灭门。

    如凤渊所言,那么义父当年真是牵涉到了惊天的阴谋中,凤尾坡当年的失守,疑云沉沉。

    孟准这些年过着颠沛流离的日子,却一直无法为灭门惨案昭雪,若能查到背后真凶,舍了性命又如何?

    而且这般行事,最起码能让小萤不再与他过这种刀口舔血的日子,她也是大了,如何能跟自己蹉跎青春?

    所以孟准已经下了决心,只要凤渊不为难小萤,他愿意配合大皇子,前往京城赌一赌性命。

    至于闫山等其他的兄弟,大皇子已经保证,待他们养好了伤,便可放了他们自由。

    劝服不动义父,而阿爹也表示要先留下照顾孟准,侍卫催促着女郎赶快离开。

    小萤只能现离开北园,转身又去找凤渊。

    这一路不算太长,但是小萤的脑子飞快,也差不多想出个章程。

    只是现在跟她谈买卖的这位有些油盐不进,也不知自己能不能再忽悠住他……

    等到书房门口,凤渊还在,也不抬头看飞进来的苍蝇:“你看也看了,请走吧。”

    小萤趴在他的桌案一角,略显委屈地嘀咕:“你府上也不像揭不开锅的样子,怎么我义父他们有肉有菜,偏给我顿顿喝粥?压根不饱腹,我现在就饿了!”

    刚刚说完,那肚子便懂事地咕噜叫了两声。

    凤渊终于抬头,瞟了小萤一眼。

    他倒是没有故意虐待这女囚的意思,起初的确是他吩咐人给她准备清淡的。

    毕竟她吸入迷药昏迷太久,需要温润肠胃,可是没想到后来下人们会错意,居然顿顿给她吃了稀粥……

    此时闫小萤正委屈地微微鼓着脸蛋,晶亮的大眼里似乎蓄了水汽,简直是委屈极了的样子。

    她倒是能屈能伸,戴上面具就是威慑心胆的悍匪阎王;摘了面具,便清纯得无害,好似明媚邻家的小阿妹……

    凤渊知道她又在搞怪作假,若想甩脱了她,只需彻底狠下心肠,不理她就是了。

    可那手还是自有意识地取了一旁的糕饼盒子,递给了赖着不走的女郎。

    小萤向来得寸进尺,咬着火腿蛋黄的糕饼,便往凤渊的跟前凑:“糕有点咸,你还有别的吃的吗?”

    凤渊又瞟了她一眼,忍住替她拂去嘴角饼渣的冲动,伸手又替她倒了一杯茶,还吩咐人送来些蜜枣,还有厨房新制的糖果子。

    就在这吃吃喝喝的功夫,小萤正在琢磨着如何继续赖着不走,外面突然出现一阵熙攘吵闹的声音,接着一阵脚步声传来。

    小萤听着屋外呼喊“大殿下”的声音好似慕寒江,立刻吞下糕饼,四处望了望,起身转到书架之后。

    原来是慕寒江一路横闯听心园,似乎想要入书房,却被门外的人拦住,不让他入。

    凤渊看小萤藏好,便扬声问:“慕公子,有何事?”

    慕寒江紧声道:“大殿下,太子他……”

    凤渊并未让慕寒江进来,而是让他立在书房外说话。

    理由也简单,此地是亡母的书房,外人不能入内。

    小萤躲在书架后面听得新奇:若有这规定,为何当初献宝般领着她来?难道叶展雪的书房,是禁男不禁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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