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局而定: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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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出了自己的破绽?

    想到这,她挥手叫来尽忠:“这几日,有没有人再去皇后宫中探望?”

    因为淳德帝终于体恤太子,给了太子应有的排场。

    闫小萤的手头也宽裕了很多,第一件事,就是派尽忠使银子,收买了凤鸣殿的一个侍卫。

    若是慕寒江或者什么人再去刺探汤氏,她也不至于被动。

    尽忠小声道:“小的问过了,这几日并无旁人去看,不过……不过慕府的安庆公主曾托人给皇后娘娘送去了一本经。”

    小萤微微皱眉:“什么经?”

    尽忠摇了摇头:“那侍卫也不知,只是皇后娘娘只用了一晚就看完了。第二日,安庆公主又着人将经取走了。”

    闫小萤重新坐回马车,无奈叹了口气。

    当初在军营外的死遁失败,竟是有这么多的无穷后患。

    她敢笃定,那本经,绝对是慕寒江以他母亲的名义送去的。

    汤氏如今被陛下厌弃,又被汤家摒弃,俨然是逼入穷巷的疯狗。就是不知她会不会视昔日的仇敌慕寒江为救命稻草?

    小萤向来有着随遇而安的心大,就此想了一遭后,便开始闭眼,准备狠狠睡上一觉。

    一路马车摇晃,甚是催眠,就这般走了两日,待陆路走尽,便转了水路。

    小萤自从上了船,便开始脸色发白,有些坐立不安。

    鉴湖也有些着急,这位假太子到底是个女郎,平日倒是装得毫无瑕疵。

    可女郎家每月要来的那次却避无可避。

    结果这次,偏巧在船上到了日子。

    虽然鉴湖贴心,事先给小萤准备了草木灰布袋子,可入夜停泊之处,都是洲汀上的荒野营帐,空间有限,需得两三人共住。

    如此就难为了闫小萤,该是如何遮掩不便?万一漏了红,岂不是让人看出端倪?

    小萤也怕这个,她小时受过寒凉,每次来时都会疼得要命。

    结果这夜因为算错路程,加上起雾的天气,错过了歇宿地,只能停在洲上歇宿,此地靠水,寒气更甚。

    所以分帐篷的时候,她一直捂着肚子蔫蔫的,不客气道:“孤想独睡一间帐。”

    腾阁老无奈道:“殿下,出门在外,讲究不得太多。您看那些侍卫,侍女都无帐可睡,需得幕天席地,要不您跟大殿下挤一挤?若是能挤得下,慕公子也可同住。”

    他们三个是年轻的郎君,自然不愿意跟老头幕僚们一起挤。

    出门在外,顾不得身份,三个小的分在一处,也是合情合理。

    慕寒江瞟了凤渊一眼,轻笑拒绝,表示不敢与二位殿下同寝,他跟诸位大人挤一挤就是。

    小萤也望向凤渊,希望他识大体,将帐子让给储君。

    可惜这位苦日子过够了,对于吃食主行一类从来不让。

    小萤无奈,只能点头应了这帐子的安排,心想实在不行,自己半夜溜出去,带着枕被寻个僻静地方独睡就好。

    不然这么特殊的节骨眼,跟郎君同住还真是十分不方便。

    趁着侍者们搭帐子的时候,小萤选了个地儿坐下。

    凤渊走过来时,瞥到了她苍白的脸颊,问道:“怎么了?”

    小萤难得萎靡,再无往常的轻松惬意,只有气无力道:“可能吃坏了东西,肚子有些疼。”

    第39章

    凤渊听

    了,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并不见热后问:“要不要我叫随队的郎中来给你看看?”

    小萤连连摆手强笑着表示不必。

    若让郎中诊出太子来癸水,大家这一宿就都不用睡了!

    这里的郎中可不是宫里被皇后安排过的御医,瞧不得!

    等牛皮小帐搭好,小萤懒洋洋起身要进帐先避避寒,却被旁边凤渊从后面一把拉住了胳膊,不让她再继续前行。

    小萤一惊,拧眉瞪他:“干嘛?”

    凤渊迟疑了一下道:“你身后……有血……”

    小萤扭头,扯过袍子后摆一看,再大大咧咧也困窘得涨红了脸,瞪着凤渊不说话。

    糟糕,因为披风方才溅水,她脱下来让鉴湖拿去晾,衣服箱在船上,一时拿不过来,这下连遮挡都没有。

    凤渊起初直觉她受伤了,迅速上下查看,蹙眉道:“哪受伤了?”

    小萤尴尬一笑,想要从他的大掌挣脱,并想着:现在划破手指,还来得及吗?

    可就在这时,凤渊突然定定看着她,仿佛缓过神来,快步走到一边,取了自己的披风替小萤披上,然后转身拦住了正走过来的慕寒江,说:“去江边走走,我有些话想跟你聊聊。”

    说完,慕公子似乎有些抗拒,不想私下跟凤渊相处,却还是被凤渊拽走,朝着江边走去。

    小萤有种不好的直觉,总觉得凤渊是明白了,才会一语不发地替她解围。

    若是如此,他……岂不是早知道她是女郎?

    知道凤渊是故意支开慕寒江,给自己行些方便,于是她赶紧进帐洗漱换了中衣,又让鉴湖拿了一套新衣。

    等凤渊裹着一身寒气回帐篷的时候,小萤已经裹好被子,不知不觉睡了一觉。

    帐子里就这么小,避无可避,凤渊并没有躺下,而是曲着一条长腿,靠坐在了小萤身旁。

    被他夹带的寒气袭来,小萤不适半睁着眼,瞥着他。

    帐篷外的篝火跳动,透着帐篷衬得凤渊侧脸暗影重重,也看不清他的表情神色,仿佛山崖压下,迫得人喘不过气来。

    这样的凤渊,就好似荒殿那一夜,他将她按倒在地的情形一样,满溢着让人不适的莫测高深……

    小萤慢慢坐了起来,轻笑着问:“大殿下,干嘛这样看着我?”

    凤渊没有说话,只是突然从怀里掏出个牛皮水袋,扔给小萤。

    小萤一摸,居然热烫烫的,这么烫并不能立刻饮用,应该是特意灌的热水。

    “烫一烫肚子,会舒服些,里面是我命人熬的姜糖水,稍微凉些,你便可以喝了。”

    凤渊的声音清冷,似帐篷外吹入的寒夜江风,并不温暖人心。

    小萤听得有些想叹气,笃定凤渊都知道了。

    她抿了抿嘴,不知该不该捅破那一层纸,最后还是试探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他被囚十年,也没有侍女一类,该不是院里的老鼠来癸水,被他一一照拂过吧?

    凤渊似乎听到了她腹诽,抬眼深看着她道:“葛先生教的。”

    小萤都要笑了:“不是,帝师给你讲这些?”

    她不是跟凤渊在鸡同鸭讲吧?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凤渊懒得在这种小事上扯皮,言简意赅道:“寻本医书,便可通男女大意,不光有字,还有图,怎么,你没学过?要不要我教你?”

    小萤无语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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