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姐症: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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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有个宴会,陪我去一趟。”

    “晚礼服啊?”谢欺花后知后觉。

    她第一反应是推脱:“老板,这不好吧,我什么身份,您什么地位?您让我去当晚宴门口的保安,我肯定提着电棍就去了。让我去当女伴,这实在是强人所难,我看小舒比我合适。”

    在场的人都忍俊不禁,小舒也笑到捶墙,又替同事解围:“要不让可可姐来吧,她仪态好,酒量也不错……”

    谁知老板冷瞥她一眼。

    小舒立刻止住了话头。

    “我也觉得小谢不错……”小舒改了口,这时才意识到什么。先前有同事和小舒提及,觉得谢司机和小厉总走得太近了。小舒从没那么觉得,谢欺花一直恪守本职,顶多是情商过人。

    如今看来,不是谢欺花对厉总有情,而是厉总对她有意。小舒恍然大悟,飞黄腾达的案例原来近在眼前,同为入职未满一年的新人,她还在适应期,人家已经快一跃成为厉总夫人。

    可小舒和谢司机朝夕相处,知道她是有分寸的人,大多时候对老板毕恭毕敬,对接工作也从不多管,只是公事公办。难道这就是晋升之道吗?还想再观察一番,却听谢欺花再三推脱:

    “我就是个开车的,您别为难我。”

    “某人早上还信誓旦旦,说下班以后随我吩咐……现在就变成为难了?”

    谢欺花不敢和老板起争执,只好变着法儿给小舒使眼色。小舒也是爱莫能助,心虚地望着落地窗外的天空,这天可真蓝啊,这百叶窗可真是百叶窗啊,小厉总,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裁缝量完尺码,说下午会赶工把礼服做出来。谢欺花尴尬地溜出办公室,小舒挽着她的手说这是好事啊,多少人想去上流场合都去不了呢,小厉总肯带着你去拓宽人脉,你应该高兴。

    “这好事给你要不要啊?”

    谢欺花觉得自己现在是上刀山、下火海、烹油锅,大写的两个字,难做。

    小舒心说我倒是想,可小厉总不给我这个机会啊,人家摆明瞧上的是你。

    近至傍晚,谢欺花又被喊到办公室。

    这次她抱了必死的决心:“老板!”

    “月底离职工资还照发吗?”她悲壮的,“我的离职书投到人事部了。”

    厉将晓签字的笔尖一顿:“离职?”

    谢欺花本来下定决心,当下又紧张:“我自认没做好工作,您想辞退我,直接说就好了,不用礼遇我……”

    厉将晓原本以为她开玩笑,此时此刻才发觉事态不对。他眯起眼,凝重地端详着她。“礼遇?”他无声一笑。

    “谢欺花,你在想什么?”他低喃,又朝她招手,“过来,过来说话。”

    如果其余人在场,或者谢欺花没那么紧张,兴许能发现那抹无奈的笑意。

    只可惜谢欺花是职场人,脑子里只有正道。老板突然抬她一下,是试探,肯定是有原因有问题的。贸然应了,老板会觉得她一个破司机眼高于顶。

    被老板叫到跟前,谢欺花俯身。

    厉将晓拍拍她的肩膀以作安抚。

    “你说的公私分明,下班之后我们就不是上下级,只是朋友关系。”他的语气轻,“帮朋友个忙都不愿意?”

    谢欺花:“是……是您的私事?”

    “我的私事,拜托你帮我应付。”

    谢欺花松了一口气,忙说没问题。

    厉将晓让她去把离职申请撤销了。

    下班,厉将晓掌车,带谢欺花去造型室做妆造、换礼服。谢欺花还没体验过如此周全高端的服务,做什么都有人伺候。她以为自己会很敞亮,至少有那股气势在,但实际上她也局促。

    穿上那件报价不菲的松绿露背礼服,谢欺花简直变成站桩,伫在那儿任人摆弄。厉将晓在打电话,忙中瞥了她一眼,对一旁的造型师说了什么。

    对方拿来一套丛林密绿的宝石首饰。

    “这是什么牌子的啊?”谢欺花问。

    造型室说,布契拉提的绿珐琅系列。

    谢欺花不懂,她就是一个俗人,贪财好色。突然把身价那么贵的东西戴在身上,让她惶恐。但没有不配得感,反正是按老板的吩咐行事,不管表现好坏,五万的月薪都会打她账上。

    厉将晓也换了定制的双排扣雪松棕绿西装,领部点缀着银白珍珠驳头链。问谢欺花怎么样,谢欺花说好,挑不出错处来。说实话她觉得老板有点像男模,等到了宴厅她就不那样想了。

    因为这里人人都穿得像模特。

    言谈间,流露名利场的精致。

    谢欺花后来回想起来,这些人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除了行为举止更高大上,措辞更优雅。老板让她挽着他,她就挽着。挡酒是她擅长的,推杯换盏之间,点睛两句,也能惹人畅笑。

    打道回府,开车的人还是老板。

    司机不太称职,司机喝了很多。

    “老板……”她闭了闭眼,无限地感慨道,“你说有钱人到底还缺些什么呢?我们穷人怎么就什么都缺呢?”

    谢欺花确实缺少许多。

    不讲煽情话,但从小到大,谢欺花不是在为钱发愁,就是在为钱发愁的路上。酒精发散浑浊的思维,她壮着胆子提出了许多人生难题,向有钱人。

    她说,老板,我以前没钱的时候总想着挣钱,挣大钱,即使是有了钱,我也总惦记,不是想着挣就是想着花。今天早上,你说我掉到钱眼里去了,我后来反省了一下,你说的是对的。

    “我还那么年轻,却那么崇尚金钱,这样是不是有点俗了?”谢欺花说,“等我到三十岁、四十岁,那我可以心安理得的说自己爱钱,但我如今才二十四岁,我是不是该爱些别的?”

    “不用,遵循自己的本心就好。”

    谢欺花觉得老板的话讳莫高深。

    “老板。”谢欺花肩靠着车窗,“你爱钱吗?虽然你肯定不缺这玩意儿吧……你的人生是一帆风顺的吗?”

    厉将晓将车泊在老小区楼下。

    谢欺花开车门,醉醺醺地下了车,摇摇晃晃,暗绿的裙摆在冷风里曳闪。

    他从另一侧过来扶住她:“比起你,比起很多人,确实顺遂。但也要看和谁比,这世界上总有更顺遂的人。”

    谢欺花觉得自己走得稳极了,实际上她像一片飘渺的绿金羽毛,像一只入世的精灵,落在倨傲的人的掌心里。

    晚夏的燥风拂过她的发丝。

    厉将晓克制地用指尖别过。

    谢欺花歪了歪头,仅仅只是觉得痒。她看着他,眼尾有调皮的碎金涌动,平时她不那样化妆,也不古灵精怪。

    或者说,即使很有灵气,但也因为她的清醒而无趣。当然,厉将晓知道这位小他五岁的司机非常、非常有趣,只是她绝不对他施展。他实在古板,所以她对他愈发毕恭毕敬,和疏远。

    他无法再克制自己的本心,立刻托着她纤细的腰肢,把她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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