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赘女A,大佬男O: 70-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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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素而成功睡着了。

    钟溺做了个梦。

    梦境中,钟溺又回到了那条黑色的星都河。

    钟溺不喜欢做关于星都河的梦,比起梦见星都河,钟溺更愿意梦见从前,那些零星的、有熟悉气息的,有关单珹的前世梦境。

    星都河上,依旧漂浮着许多浮尸,钟溺见怪不怪,这次却发现河里飘着的浮尸似乎和从前不一样了一点。

    他们似乎……有脸了?

    钟溺胆子极大地一具一具浮尸翻过来去看他们的脸,翻了大概有个十几二十具浮尸后,钟溺发现这些尸体无一例外,全部都是些长着婴儿面孔的年轻女性。

    钟溺皱着眉头停了手,她真的不喜欢这条河,她现在只想等着梦境醒来。

    然而就当钟溺不再好奇梦境之中的任何事物静待梦醒之时,她却忽然被一缕熟悉的气息吸引。

    是哥哥的信息素!

    于是,钟溺最终抵不住单珹信息素的诱惑,在梦境之中循着哥哥的气息找了过去。

    钟溺走了很久,很久,熟悉的信息素气息尽头,是钟溺并不陌生的山顶福利院。

    钟溺走到福利院门口,钟溺记得这里,不止是因为十年前钟溺在这里待过,这也是钟溺不久前才梦见过的场景。

    在之前那个出现了山顶福利院的梦里,钟溺在这里曾丢过一个孩子。

    一个她沿着黑色腐臭的星都河水,一路追着的摇篮里不停啼哭的孩子。

    而现在,梦境之中的钟溺隔着山顶福利院锈迹斑驳的大铁门,看见铁门之内有个背影挺拔的男人,正弯腰抱起篮子里的孩子。

    钟溺一顿,她明明记得,当初那个梦境,篮子里的孩子早就不见了。

    钟溺不由向前一步,下意识对这个孩子有些好奇。

    挺拔的男人背对着钟溺,钟溺看不到对方的脸,但仅从远远的背影,钟溺也能知道他是单珹。

    这并不奇怪。

    这是钟溺的梦境,钟溺的梦境里,出现单珹,再正常不过。

    钟溺看见单珹双手小心翼翼地抱着篮子里的孩子,孩子似乎很喜欢单珹,啼哭变成了笑声,孩子咯咯直笑,伸着短短的小手主动搭上单珹的肩颈。

    钟溺在心中嗤笑,难不成小婴儿都想环抱单珹的脖子了?

    好大的胆子,想和她抢哥哥不成!

    而下一秒,铁门外的钟溺目光凝滞。

    她看见,山顶福利院内,单珹怀中努力想抱住哥哥脖子的孩子,小小的左手背上,一颗黑点一晃而过。

    那是——

    一颗小痣。

    ……

    钟溺从梦中醒来,发现是单珹用了信息素让自己入睡的,钟溺的梦境里到处飘着单珹的信息素,而此刻钟溺鼻间依旧是熟悉安宁的气息。

    而钟溺的眼泪,也就在这一瞬间落了下来。

    也许是钟溺一个人在床上哭了太久,哪怕只是无声落泪,就睡在钟溺身边的单珹还是醒了。

    “怎么了?”单珹轻抚钟溺一抽一抽的瘦削背脊。

    小丫头这段时间瘦了太多,后背的骨头摸上去都是硌人的,单珹轻拍着钟溺后背的手掌稍稍一顿,耐心哄道:“做噩梦了?梦境都是反的,不要哭。”

    然而单珹越是哄人,钟溺就哭得越是不能自已。

    她两手紧攥着胸膛,蜷缩成一团,如同一个患了重病的病人疼痛难忍,又好似呼吸不过来。

    单珹坐起身打开床头灯,就一个这样简单的动作,钟溺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刺激,猛地扑过去一把抓住刚坐起身的单珹的手臂。

    单珹的眉心皱了起来,声线低沉严肃:“告诉哥哥,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钟溺有心事,单珹知道,但钟溺不想说,而单珹最初,并不打算逼迫自己的小爱人。

    而此刻的钟溺是单珹从未见过的脆弱,她像是被单珹突然沉下来的语气惊到,如同一只不知该如何做,如何自处的小动物。

    像是想伸手抚平单珹的眉心,又一抖一抖怯弱地不敢碰触单珹。

    单珹缓下声线,指腹抹去钟溺脸颊上的泪水:“宝宝,到底怎么了?不要让哥哥担心。”

    于是,钟溺就在单珹的这声“宝宝”里,仿佛再也承受不住痛苦,不可自抑地放声哭了出来。

    钟溺哭得撕心裂肺。

    哭得一向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的单珹都开始……不知所措。

    单珹将钟溺抱入怀中,后颈腺体释放的Omega安抚性信息素慢慢包裹住钟溺。

    可信息素围上钟溺的一瞬间,钟溺却开始在单珹怀中剧烈挣扎:“不要信息素!不要信息素!收回去!”

    随着头顶“嘶”的一声抽气,钟溺毫无章法的挣扎一刹静止。

    “哥哥?”钟溺猛地低头去看单珹的肚子,她生怕自己不小心碰伤了单珹的腹部。

    单珹趁机重新将小丫头拢回怀中,温声安抚:“没事,没碰到,告诉哥哥怎么了?”

    这下子,钟溺在单珹怀里也不敢动了,她犹如惊弓之鸟,眼神张皇地望着单珹,连身体不受控制的哭嗝都打得战战兢兢。

    单珹叹了口气:“哥哥又不是易碎品,放松下来,告诉哥哥,怎么了?”

    单珹第三次问钟溺怎么了。

    这一次,在短暂的静默过后,钟溺闭上眼,一串断了线的泪珠滑落。

    钟溺说:“哥哥,你忘记我吧。”

    单珹一怔,不解地垂头看着怀中的人。

    钟溺闭着眼睛,脸上泪水却依旧不止,她声音嘶哑地重复:“哥哥忘记我吧。”

    钟溺倏然睁眼,又是一串泪珠滚落,她祈求道:“这辈子,我等哥哥,我照顾哥哥,哥哥无忧无虑什么都不用想地活,就像我过去一样,再活个九十九辈子好不好?”

    “宝宝?”单珹神色迟疑凝重。

    钟溺颠三倒四地哭着说:“我不是哥哥的宝宝,哥哥给我生过宝宝,过去九十八辈子,哥哥生过给我很多次宝宝,溺溺是我的孩子……可我却忘了哥哥……”

    “每一次,我都,忘了哥哥……”

    单珹说,他们的宝宝叫“溺溺”。

    渡城酒店里,钟溺分化期神志不清临时标记了单珹,咬得单珹的腺体到了必须缝针愈合的地步,她却什么都不记得。

    被汤桶烫伤时,钟溺在单珹的镇静类信息素里,感受不到丝毫疼痛,在医院闹了单珹一整晚,也什么都不记得。

    钟溺心安理得地享受哥哥给予她的一切。

    那些溺爱、纵容,她通通肆无忌惮地挥霍。

    到现在,钟溺还有什么不明白?

    在串联起所有蛛丝马迹,拼凑出全部零碎过往的记忆以后,九十八辈子,不,应该是九十九辈子,“大佬O”的宝宝从来都是钟溺的孩子。

    那个钟溺误以为是书中男主的“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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