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赘女A,大佬男O: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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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莫言、周骇、孟持霄他们,说不定都能做到更多更多。

    可这又有什么用呢?

    无论钟溺如何有用,做得再多,事实上,如今的单珹就是什么都不缺啊。

    哥哥有她当然可以更好,可如果实在没有,单珹的天地能塌吗?

    所以,她到底有什么值得哥哥这么宠着自己的呢?

    “我是在做梦吧,哥哥?”钟溺的脑袋在单珹的脖颈间轻轻地蹭,一寸一寸占有着单珹的信息素气息。

    “哥哥打我吧,我在梦里亵渎了哥哥,哥哥还是快把我打醒吧。”

    钟溺仿佛突然陷入了某种梦呓,认定现在她抱着的这个单珹不是真实存在的单珹,口中不断喃喃自语:“肯定是在做梦,哥哥怎么可能爱我呢?”

    没有一个Omega会像单珹一样这样纵容钟溺。

    刚才,就在钟溺易感期几近失控的状态下,哥哥从头到尾都没有防着,甚至哪怕提醒都没提醒过一句,钟溺不能“终身标记”他。

    在ABO世界中,AO终身标记就意味着这对Alpha与Omega将一辈子绑定在了一起,但其实这个“绑定”——

    从来只对Omega一方具有约束。

    好听体面一点的说法,AO终身标记叫“绑定”,换个难听的,AO终身标记其实就等于这对AO中,Omega一方正式附庸于这个Alpha了。

    Alpha一生可以终身标记无数个Omega,只要匹配度够,所有的Omega都可以安抚易感期的Alpha。

    可Omega呢?

    被终身标记过后的Omega,就算出现了一个匹配度100%这种理论上根本不存在的Alpha信息素拥有者,这个Omega也没有办法真正被安抚。

    而同源Alpha信息素少之又少,且效果不及“正主”Alpha的十分之一。

    孟持霄十年恋爱长跑,最终落得要去摘除腺体的结局,这样血淋淋、活生生的例子就摆在单珹面前。

    然而刚刚呢?

    哥哥就那么任由易感期“危险”的自己“自由发挥”……

    钟溺拼了命维持着最后一分理智没有完全标记单珹,却没办法在单珹这样毫无底线的宠爱与纵容之下,怀疑单珹对她的“爱”。

    如果。

    这都不算爱。

    所以,这一定是一场梦吧。

    一场来自钟溺心底对哥哥自私丑恶的占有欲与越演越烈已经完全没法控制的病态爱恋,生成的属于她一个人的美梦。

    “…………”

    被某人像小狗一样在脖颈间拱来拱去,还时不时不确定他是不是真实,有没有消失似的偷偷啃上两口。

    单珹好气又心疼地呼噜了几把钟溺毛茸茸的后脑勺:“为什么认为哥哥不会爱你?”

    “我们钟钟这么可爱,这么乖,从小又聪明又漂亮走到哪里都是人群目光的焦点,哥哥有什么理由不喜欢我们钟钟?”

    单珹的声音近在钟溺耳边,温柔得几乎溢出水来,他哄着钟溺说,他的钟钟可爱且乖,他有什么理由不喜欢她。

    “我不可爱更不乖,我明明那么任性。”

    钟溺自责又难过地说:“昨晚要不是我非要拉哥哥去游泳,哥哥也不会想起小时候那些糟心事,身体也不会产生应激反应……”

    “这不是你任性,而是哥哥根本没有和你提过,为什么要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单珹笑了笑,低头看着钟溺,又说:“而且陪你去游泳,哥哥很放松……”

    年少时的单珹,越是惧怕越想克服,为了练游泳,曾经不知吐过多少次,吐了游,游了吐。

    与钟溺进到地下三层泳池,是单珹最放松的一次。

    而,单珹,为什么会喜欢钟溺呢?

    这个问题,单珹也在心中无数次问过自己。

    与单珹怀中此刻患得患失的小Alpha不同,单珹会问自己为什么喜欢钟溺,是因为他觉得自己不该也不能去碰触他生命中藏在最隐秘角落的小美好。

    他怕碰坏她。

    他怕破坏了生命馈赠给他的这份珍贵礼物。

    小美好的开始,是一个脏兮兮的小丫头片子不知天高地厚地跟他谈交换条件——

    找弟弟,领养她。

    单珹并不把跟小丫头的约定放在心上,也从没想过兑现承诺领养对方。只要单希珩在那间福利院,有没有小丫头带路,他都必定能亲自带走弟弟。

    可当单珹在医院隔离罩中分化成Omega的那七天。

    单珹每天忍受着五脏六腑被蚂蚁啃食,骨头缝里钻研痒意的折磨,他只想将自己的身体一寸一寸捣烂,驱逐那份让人生不如死的痒意。

    小丫头在干什么呢?

    小丫头第一天嚎啕大哭把他吵醒,之后的每一天,只要单珹睁眼,小丫头必定在他目之所及的地方,目光专注地隔着玻璃罩盯着他一错不错。

    仿佛生怕错过一秒,自己就会凭空从这世上消失。

    于是七天后,单珹突然改变主意,依约从福利院带走了小丫头。

    最初,单珹也不知道小丫头那么专注地看着他,到底在看什么?

    可渐渐的,在往后几千个日夜里,单珹开始习惯这样的目光。

    十年如一日,只要他出现,有一个人的眼里便会有他。

    只有他。

    “不是你自己说的吗?”单珹削薄的唇角微弯,指尖绕着一丝钟溺紫色的发丝把玩,“你说哥哥和你是天生一对。”

    十年前的那个夜晚,单珹带着一点简单的行李下楼,却听到厨房传来杯子碎裂的动静。

    小丫头在听完来自单珹的亲生Omega父亲对他谋权、害命、灭口等诸多指控后,一个七岁的孩子并没有怕他。

    小丫头有些担忧地看着他流血的手臂,眼神中有点纠结又有点犹豫。

    单珹起初以为,小丫头的纠结犹豫在于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自己父亲的话,站在她面前的这个大哥哥其实是个“恶魔”。

    可小丫头那时候对他说了什么?

    小丫头犹犹豫豫掰扯了半天——

    “我是你‘杀母仇人’的女儿,你是我变成孤儿的‘疑凶’。”七岁的孩子目光希冀又坦荡地看着他。

    钟溺说:“所以我们也算天生一对了是不是?”

    而在后来漫长的岁月里,当单珹以为钟溺是唯一一个无条件相信他的人,最后却发现,小丫头不是相信他。

    又或者,钟溺不仅仅是相信他。

    钟溺是……不论是非对错,都会无条件站他。

    单珹垂眸看着怀中终于不再闪躲,愿意抬眼看他的小丫头。

    他珍惜地低头亲吻了一下钟溺扑棱个不停的睫羽:“还记得你小时候答应给哥哥哭丧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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