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赘女A,大佬男O: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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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

    但这一次,单珹薄唇轻启,温和而沉静地唤了声“钟钟”。

    钟溺微垂的眼睫轻轻颤动,小心翼翼掀起一点眼皮,她听到单珹说:“你不是寄人篱下。”

    单珹说,钟钟,你不是寄人篱下。

    单珹起身绕过餐桌,走到钟溺面前,低头看着她:“受了委屈就讨回来,你以前不是做的很好?今天为什么要自己憋着难受?”

    “我怎么讨回来?”钟溺抿着嘴,黑曜石似的眼睛也直视单珹,憋着气口不择言,“我也回他一个耳光吗?”

    闻言,单珹挑了下眉,竟说:“也不是不可以。”

    “……”钟溺一呆,万万没想到单珹会这样回答。

    “哥哥那时候……哥哥连被单先生差点咬到脖子大动脉都没有讨回去,哥哥现在让我回扇你爸爸一个耳光?”

    钟溺简直觉得不可思议,她漆黑的眼瞳直勾勾盯着单珹,再次确认道:“哥哥在开玩笑吗?”

    “为什么是开玩笑?”单珹还是那副从容淡定的模样,看着钟溺回答,“他是我爸爸,对我有生养之恩,我不能还回去,是因为我的生命就是他给的。”

    “但你不一样。”

    伸手撸个把钟溺仰头看着自己时,额前翘起的一撮小紫毛,小紫毛呆呆翘着,捋平下去又自己翘起来,又软又倔强。

    单珹指腹轻轻摩挲着那撮小呆毛,笑了笑,说:“你又不欠他的,在他那受了委屈,为什么不能打回去?”

    钟溺纯黑色的眼眸中黑洞洞的,所有的情绪都被掩藏了起来,她盯着单珹讷讷重复:“……我能,打回去?”

    单珹肯定点头:“能。”

    “可……我不也是单家养大的吗?”

    钟溺依旧保持着仰头的姿势看着单珹,黑沉的眼瞳里开始透出一点微光,其中隐藏的不可置信便一下子无所遁形。

    怎么会有人对另一个人说,她可以打自己的爸爸呢?

    那可是,单珹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被泼脏水污蔑、被诅咒、被辱骂、被伤害,被如何区别对待也不曾动过的人啊!

    哥哥却对自己说,他打你,你为什么不能打回去?

    单珹拍拍钟溺的脑袋,一笑,回答:“你是我养大的。”

    钟溺不是单家养大的,钟溺是单珹养大的。

    钟溺被拍得一愣一愣:“……”

    “那——”

    钟溺顿了顿,眨巴着眼,慢慢问:“如果我自己讨不回来呢?”

    单父那个身体,钟溺打一巴掌回去,对方都不知道会不会一命归西。

    单珹一手揉着钟溺头顶的小呆毛,另一手修长的指节在餐桌上敲了敲,想了会儿,又摇头说:“那就找哥哥告状吧。”

    如果有一天,钟溺受了委屈讨不回去,就去找单珹告状。

    “哥哥。”钟溺直愣愣盯着单珹的眼睛,张嘴轻声唤。

    单珹“嗯”了声,垂眸回视钟溺,耐心回应。

    钟溺说:“我的蛋糕被摔坏了。”

    单珹闻言怔了下,大概没想到锦衣玉食的小丫头,两眼水汪汪委屈巴巴的模样,第一个状告过来,居然就为了一个蛋糕。

    单珹想了想,说:“晚上让厨房再做一个大的?三层的?”

    钟溺满意地点点头:“好。”

    消停两秒,钟溺继续眼巴巴控诉:“还有你送的花也掉了两朵。”

    “……”

    这次,单珹揉搓某人脑袋上小紫毛的手都不带停顿的,笑着回复:“嗯,那哥哥再给你买。”

    “要一样的,还要洋甘菊。”

    “好,买一样的,买好多洋甘菊。”

    吃完午餐,单珹又一次带着钟溺出了门。

    而在他们出门前,钟溺完全不知道单珹要去哪里,哥哥只是让她换了件深色的衣服便懵懵懂懂上了车。

    然而临近目的地前,钟溺透过车辆前挡风玻璃看着道路尽头越来越近的一排排墓碑,才恍然意识到单珹把她带来了墓园。

    “哥哥?”下午是单珹自己开的车,钟溺坐在副驾上,系着安全带的身体绷成一条笔直的线,十分坐立不安,“单……你带我来看单……”

    钟溺实在叫不出“单礼英”的名字,她不敢,她觉得冒犯。

    “不是。”单珹停好车,拉上手刹,顺手帮钟溺按下安全带锁扣,态度自然道,“下车吧,我妈的陵墓不在这里,别害怕。”

    直到单珹将钟溺带到一排不算很新,但四周明显有专人打理过杂草卫生的墓碑前,单珹不再向前走,而是指引钟溺独自继续向前。

    “过去吧,和你的爸爸妈妈说说话。”

    一排六个并排的墓碑,上面都没有照片,但从墓碑上刻着的姓氏来看,很容易看出这六个墓碑下到底躺着的都是谁。

    钟溺下意识听话地向前走了一步,走了一步又停下来,回头去看落在她身后的单珹。

    单珹对钟溺微笑了下,俊颜上的神色很温和,温和得让钟溺噗通噗通急速紊乱的心跳都渐渐安定下来。

    “看前面的路,别回头。”

    单珹落在钟溺一步距离的身后,嗓音又低又缓沉着解释:“之前你太小了没告诉你,他们在这里住了十年,你现在长大了也该来看看他们了。”

    在钟溺不知道的时候,单珹十年前就为钟溺故去的所有家人在这里安了家。

    六月的气温还不算太高,昨夜刚下过暴雨,今天白天太阳也没出来,天空中始终遮盖着厚重乌云,雨水淅淅沥沥一下就是一整天。

    单珹举着把黑伞立在钟溺身后两步的距离,身上也依旧是中午回家时那身简练的黑色衬衣、高腰西裤,衬得他整个人气质内敛,气场却仿佛两米八。

    单珹的发色是极自然的黑色,从来没有烫染过,短而干净利落,袖口挽到手肘处,露出修长有力的小臂肌肉线条。

    钟溺手上也举着把与单珹一模一样的黑伞回头看着身后的人。

    单珹的身上明明除了黑衣黑裤再没有任何其他颜色的修饰,此刻在钟溺眼里,却让整片灰蒙蒙呜啦啦的天地变得鲜活夺目。

    而这一刻,就在这一刻。

    6月10日,钟溺高考后两天,十八岁生日当天一个无法考据具体分秒时刻的雨中午后。

    钟溺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强烈的念头——

    站在她身后的这个人,他叫单珹。

    这个叫单珹的人究竟有多好,多难遇见呢?

    钟溺花了足足九十九辈子,才站到距离单珹一步之遥的地方。

    单珹说,她是他养大的。

    钟溺是单珹养大的。

    所以,她受了委屈,可以找单珹撑腰,可以仗着单家财大势大让任何欺负自己的人吃不了兜着走。

    而单珹不知道的是,钟溺这样“无法无天”仗着单珹撑腰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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