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赘女A,大佬男O: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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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钟溺他们又在警戒线外等了一会儿才排队进入考场。

    钟溺和单希珩、喻甜甜的考场都不在同一个教室,于是众人走到二楼就分了手。

    有上午的考试,钟溺轻车熟路过完安检,坐在了自己已经考过一堂试的考场座位。

    可就在第一遍开考铃响,整个考场都在安静等待发卷老师带着试卷进教室前,坐在钟溺后桌的人突然用笔袋戳了戳钟溺的后背。

    钟溺疑惑转头:“忘带什么了吗?要借文具?”

    她对后座的同学有些印象,似乎是他们同学校高三(3)班的学生,好像是他们班的数学课代表?

    数学课代表,会忘记带数学考试用具吗?

    后座的同学显然也认识钟溺,她趴在桌上摇了摇头,只是小小声询问:“学神,你头没事吧?”

    钟溺莫名其妙:“啊?我头有什么事?”

    后座的同学眼神担忧:“你头发上是血吧?好像都结痂了?你上午头上都没有,是中午在哪里撞伤脑袋了吗?”

    “……什,什么?”

    由于钟溺原本的发色是十分非主流的浅粉色,就算陈嫂在考前一晚帮她用染发剂喷黑了,此时颜色看起来也不过是浅棕黑色,发色算不上深。

    钟溺闻言懵了一瞬,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摸到后脑勺位置的时候倏然顿住……

    她不可置信地又低头去看摸过自己头发的那只手掌,掌心上倒并没有沾染什么流动的液体。

    但就像后座同学所说,她的头发上确实有东西。

    钟溺在进考场前非常确定自己没有受伤,虽然她的后脑在不久前的确撞上过什么东西,但她没感觉到疼痛,也绝对没有受伤。

    因为医务室门口单珹的从天而降,钟溺撞上的是单珹温热有力的手掌。

    不痛、不痒、没有任何感觉,所以钟溺当时没当一回事,事后也理所当然就忘记了这一茬。

    然而此刻,望着掌心静静躺着的几小片已经干涸结痂的深红色碎片,钟溺神色怔然。

    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征兆的。

    钟溺随便用现在这颗他人以为受伤流了血的脑袋一想,便能轻易回忆起孟持霄在她仰倒前,瞬间苍白惊惧的面色。

    还有单珹在扶稳自己后,拧紧的冷峻眉眼,以及过后凶狠异常一把将掀翻她的Alpha怼到文件柜上时,那隐藏得极深的,隐隐的动怒。

    一切的一切,从来有迹可循。

    作者有话说:

    钟溺:昨天封面的答案我问到了,我妈说,因为我绿我自己QAQ

    28  ? 第 28 章

    ◎“很抱歉,但我今天有些生气。”◎

    去警察局协助调查的路上, 单珹发现孟持霄有意无意目光总是瞟向自己。

    单珹从容不迫,挑了挑眉:“怎么?”

    孟持霄本来不想将事情闹大,最初叫钟溺报警其实也只想吓退对方,但本该与这件事关联最小的单珹却坚持要去警察局。

    盯着单珹从出现在医务室后, 便一直藏在西装裤口袋里, 全程没拿出来过的那只右手手臂, 孟持霄视线探究且疑惑。

    他记得单珹不是左撇子吧?

    可刚刚某人制服Alpha那一下,用的却是自己的非惯用手左手。

    而且如果孟持霄没有看错, 这人西装裤口袋边缘渗透出的一圈深于原本面料颜色的东西也应该是血迹吧?

    只是因为单珹的西装裤刚是黑色的, 不仔细看并看不出来。

    孟持霄有点想不明白,拿眼角觑这位同为Omega的老大学舍友:“你没有痛觉神经?”

    顺着孟持霄的目光, 单珹知道对方指的是什么:“还行。”

    过了会儿,大概觉得曾是医科大室友的俩人没什么好隐瞒的,单珹又道:“你不是研究过镇静类信息素?我的信息素可以止痛。”

    单珹与孟持霄俩人上学时都是全国医学类top院校星都医科大成绩顶尖的高材生。

    单珹是SSS级镇静类信息素的事,自然也瞒不住做了五年本科室友的孟持霄。

    因为都是Omega的关系, 单珹与孟持霄大学住同一个双人寝一住就是五年, 虽然由于两人的性格关系,同住五年依旧算

    ?璍

    不上有多熟悉热络。

    但单珹的确曾无意间瞥见过,孟持霄摆在寝室的电脑上, 关于镇静类信息素相关信息的搜索界面。

    不过说镇静类信息素止痛,其实并不准确。

    作为极其稀有罕见的信息素类别,镇静类信息素最基础的一项作用应该叫麻醉镇静。

    而因为AO血液里必然自带信息素,所以除了最开始受伤那下, 单珹口中那句“还行”倒也不算装逼。

    可“麻木无痛感”不代表流血不止不会死, 就这么一小会儿的工夫, 单珹的唇色已然开始发白了。

    钟溺被那个Alpha剧烈挣扎撞翻向后仰倒时, 身后医务室门框处正有一个方形凸起铁块——

    是这间考点学校医务室大门上加装的一道安全锁。

    但这锁大概很久没用过了, 锁面不仅锈迹斑斑,四周固定锁块的螺钉也丢的丢,松动的松动。

    当时孟持霄一眼看出钟溺仰倒的角度与方向,后脑勺很可能正好磕到这块安全锁面上。

    而更糟糕的是,这破医务室设施陈旧,锁面的左上方一角竟有一颗钉子松动,凭空比锁面还突出了一节。

    孟持霄面无人色地扑过去想拉住钟溺,却与钟溺的身体擦身而过,只能眼睁睁看着钟溺后脑撞向门锁。

    如果不是单珹突然出现,今天中午这场闹剧极有可能最终演变成一场无法收拾的致命血案。

    孟持霄当时就在钟溺对面,对于单珹赶在最后一刻及时用右手垫在了钟溺后脑上的动作看得分明。

    小同学再清瘦也是一名百来斤发育正常的高中生,加上摔倒时的惯性力,单珹用手掌垫在小同学后脑与门锁之间那一下不可能全身而退。

    而孟持霄感到意外的是,单珹在替小同学挡了一下后脑后,接下去却眼都没眨地迅速收回右手,直接放入西装裤口袋。

    考点学校的破旧医务室门锁钉子上黢黑黢黑,孟持霄当时也没看出那枚锈迹斑斑的钉子上究竟有没有沾染血色。

    但就目前从单珹右侧西装裤口袋外,一圈渗透出来的深色血迹来看,孟持霄有理由怀疑单珹在钉子刺破手背皮肉后,是直接暴力将手背从钉子上自己拔出来的。

    作为一名随队陪考的医务室老师,孟持霄自然明白单珹之所以那样做,大概率是担心吓到小同学,影响准高考生下午的考试。

    可等到单珹的弟弟妹妹都离开了医务室,某人却依旧提也不提自己右手受伤的事,这就让孟持霄相当费解了。

    毕竟——

    孟持霄大学认识的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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