癫!豪门哑巴被霸总读心了: 番外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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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垂落的手指都攥紧了瓶口,指尖发白,抖抖抖。

    你、你你你——

    时听掩饰性地为了降温,直接对着醒酒器喝了一口,酒液很醇,但是她并不知道这是度数很够的经年酿酒,一下子头脸温度更加升温。

    她晃了晃脑袋,像一颗可爱的小番茄,锤了他一下。

    "你别这样!"

    祁粲简直笑出了声,心底觉得太有意思,这时候才咬住她耳朵,冠冕堂皇地开口——

    "我哪样?"

    "我有很多话都没说,"他道貌岸然极了,"怕说了你受不了。"

    时听终于呜呜地抱住脑壳,猛虎嗷呜:"你怎么没说!你怎么没说!啊啊啊啊。"

    刚才这些话还不够烧吗!

    然而下一秒,她整个人却被腾空抱起。

    得到了印证的某人,低笑着把她抱到了窗边,笑得胸腔震动。

    ——「真能听见啊宝贝?」

    时听这才睁圆了眼睛,仰头,看见他笑得不可遏制。

    时听:"我、我我——"

    ——「听心声好玩吗?」

    时听感觉自己喝下去的酒已经完全蒸腾了。

    祁粲慢条斯理地推开了窗户。

    他们在古堡二层,旁边就是酒庄,中间恰好是当地最繁华的一条街区。

    在他打开窗户的瞬间,人声就如潮水涌了进来,而他抱着时听靠在窗边墙上,底下的亲昵无人可知。

    也只有时听听得见他在说什么。

    ——「想在这里吗宝宝?我们上边穿着衣服。」

    时听的眼尾都蒸腾出了几滴眼泪,呜呜地抗议。

    祁粲终于笑起来,在她耳边,漆黑眼底闪烁暗爽的光。

    心声开始肆无忌惮。

    ——「只是你不能叫出声。」

    ——「但我可以。」!61

    外国人,好热情。

    时听,好想哭。

    她和祁粲靠在窗边,她背靠着祁粲,两个人像是亲昵背后拥抱的恋人,乌黑的发丝在酒庄浓郁晚风中轻轻飘拂缠绕。

    然后——

    时听潮润的目光一不小心瞥到了街区。

    瞬间,立刻,就有热情的外国人仰头,招手向他们打招呼,还做出了手捧红心的样子——

    哦~~看哪!

    浪漫古堡里的东方男人和少女,两张像古老瓷器一样精致漂亮的脸蛋,虽然只露出了上半身,但他们身上穿着整齐的中式衣服,亲昵地前后依偎——

    这多么像一幅中西结合的美丽油画?

    这附近本就是艺术、美酒、欢愉的胜地,一些热情浪漫的西方人们纷纷朝他们笑着挥手,有人甚至还脱帽致意,赞美这美丽的一幕。

    那其实离得还挺远的,人们大概觉得这一幕像是古堡里的东方公主和英俊王子。

    然而,时听已经脸红得滴血,扶着窗棂的手紧紧握紧,人在打哆嗦。

    她的世界里根本没这么安静呜呜呜。

    时听根本都不敢复述她到底听到了什么——

    她知道,祁粲这种高掌控欲的男人,最喜欢把局势完全纳入自己的优势位之中,一旦知道了他的心声能被她听见,对祁粲而言这简直、简直就是个玩法!

    而且她这几天撒娇哼唧骗他的事,他也全都想了起来,这下,变成了一种十分情/趣的惩罚!

    时听好紧张。

    从来没搞过这样的。

    她身上的衣服穿戴得整整齐齐,甚至衣扣都被他慢条斯理地扣到了最上边,除了一张脸,外边的人看不到任何。

    可是她的裙子已经被掀开,内、内内也——

    一种格外羞耻…但又刺激强烈的感觉,汹涌上头,连带着经年酿酒一起让人沉醉。

    她怎么不知道他都会这些?难道纪录片还教这个吗!!

    "还骗人吗?"祁粲声音里其实毫无追责意味,只是带着一点力量感,对着拱了一下。

    只是他觉得非常有趣。

    从前他觉得时听是他人生里警戒等级第二高的危险事件。

    而现在,时过境迁,时听已经是他生命里,最有趣的存在。

    是他的唯一事件。

    年轻的总裁甚至可以一边缓慢地搂紧她,一边微笑着对楼下的人点头,一边在心里冷静理智地复盘——

    读心术果然像是一种闭环。

    从他开始听见她的心声,到她开始按照他听见的形式一点点恢复真声,再到现在,竟然短暂地让她开始听见他心里的声音。

    …这怎么不是一种天作之合?

    命定爱人。

    太过般配。

    祁大少此时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很久之前,他告诉自己,他的内心绝不允许任何人试探和介入,他脑内有

    太多商业机密和价值不可估量的信息(),他的心理防线和安保体系都是最高的——

    他此刻只是勾唇?(),暗爽地低下头,看着她纱织裙边下隐隐约约的相接处。

    …都是如此般配。

    祁粲在心里愉悦地笑了起来,隐隐准备开始。

    ——「我们真是天生一对,对不对?」

    他声音很稳,很理智,很清醒。

    可暴露在夜晚的空气之中,在这样惊心动魄的时刻,那冰凉禁欲的声线也游走出一种调情般的意味。

    时听红透了脸,看着他冷白色带着一点抓痕的手背,一点点覆上自己的,不敢相信自己在这样的情景之下竟然…

    也有一种十分不敢承认的兴奋。

    难道她也变成变态了呜呜呜。

    时听太过紧张,紧张到扶住窗棂的指尖都在发白,用一种脱力的软绵绵的声音骂他:"你是变态,祁粲,你怎么能会这么多,你、你还说你没看过那些…!"

    她的声音太软,又是神秘的东方汉语,就算有人路过也没人听得懂,还当是亲昵的爱语。

    祁粲终于笑了,一边揽住她,一边笑着抬手关窗。

    心里在非常冷静地哼笑。

    ——「别绞。」

    时听耳朵尖都一炸。

    她、她没——

    祁粲笑着低咳了几声,最后看了眼古堡窗外。

    抬手,像是最标准的绅士,用修长漂亮的指尖在夜空中轻轻划动,优雅而又矜贵地行了个礼。

    在一众"oh~~"的声音中关上了窗户。

    没有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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