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皇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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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暂且不动顾家,但若顾家不识趣,自己要作死,那他也不会客气。

    太后听得又是一阵心惊肉跳,待到皇帝走后,她仍坐在原地许久不动,长叹一声过后,她召来贴身宫女,命人弯下腰来,低声耳语了几句。

    皇帝对外宣称养病,过年就在自己寝殿内,哪也不去,妃嫔们求见,一概不应。

    淑妃去了两回,在宫门外守了一阵,做够样子就罢,又去太后那里拜了个早年,便学着皇帝也关了自己的宫门,谁也不往来,清清静静过自己的。

    郦国夫人去了行宫,淑妃小产后越发清冷,德妃被皇帝彻底厌弃,心里头苦,也不爱管事,偌大的后宫,人也不算少,但就是有种异常萧条的感觉。

    有妃子已经耐不住了,私底下抱怨不止。

    “这日子过得,没得意思,还不如出宫算了。”

    皇帝不是大方人,对自己都抠,更不提外人了。

    本就无宠,也没得赏,吃穿用度,更是精简了不少,也就比富庶人家尊贵点,但日子过得,还不如外头自由。

    她们大大小小都是官家女,放到外面,随便寻个人家,都能当上正头娘子,手里有权又有面子,不比在这当个有名无实,一眼看不到头的妾体面。

    陈嫔是将门女,进宫本非自愿,现下又守着活寡,更不乐意了,她瞧着一旁默不作声的静充仪,问她考虑得怎么样,想不想再活一回。

    皇帝明摆着不待见她们,也遣人给了她们暗示,未承宠的宫妃可以另谋出路,他也会尽可能给她们铺好后路。

    静充仪不比陈嫔有家人宠着,她生母早逝,同父亲又不亲厚,跟继母更是毫无感情可言,她出了宫,未必比在宫里过得好。

    与其出去冒险,不如就在宫中混着,她对皇帝的恩宠从不报期待,所以也不会失望。

    陈嫔见同静充仪说不通,怒其不争,也无可奈何,一转身,又去寻别的妃子,探她们的口风。

    有的乐意,有的不乐意,还有的观望当中,走也可,留也成。

    乐意的几个,陈嫔便代她们出这个头,把名儿都记着,一起报到高福那里,只待年后,悄无声息地消失在这宫里头。

    名单到容渊手上时,他正陪着尧窈赏雪。

    一个从小到大从未见过雪的孩子,头一年看到雪,必然是激动的。

    即便这雪,尧窈已经隔三差五快赏了一个多月,可那股子兴头依然没有消减。

    稍间的支摘窗被撑开了一半,尧窈靠坐在榻上,瞧着漫天雪花纷飞,想赋诗一首表达心情,可腹中没多少墨水,绞尽脑汁,吐出来的话却是干巴巴的,自己听着都难为情。

    容渊知她少时被囚的经历,最该学习的那些年都被耽误了,怪不得她,反倒还是个值得怜悯的小可怜。

    把人揽入怀中轻轻安抚,容渊稍作沉思,作了一首五言绝句,赞美大雪中仍在怒放的红梅。

    尧窈听后,跟着念了几遍,朗朗上口,还很押韵。

    遂低头,尧窈轻拍又大了不少的肚子,跟腹中孩儿细语:“宝宝以后也要多多读书识字,同你父亲一样,做个有学问的人。”

    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不管大晟,还是东瓯,有学问的人,总是更受人推崇。

    尧窈不经意的话,并未多想,只是由衷感慨,却精准戳中容渊软肋,直击他心房。

    不光女人有虚荣心,男人也会有,尤其容渊这等尊贵骄傲的男人。

    他站在高处,被人捧惯了,听到的那些恭维话大多千篇一律,藏着私欲,没几个真心。

    他听着,也没什么感觉。

    可唯独这个小妇人,不经意的话语,平实质朴,没有经过任何修饰,却总能说到他心坎上,叫人胸口满涨,说不出的酥软。

    容渊俯身,隔着厚厚的衣物,近乎虔诚地吻上尧窈隆起的肚子,向来硬朗的侧脸都好似柔和了不少。

    尧窈居高临下地看着男人的一举一动,很新鲜的视角,让她有了新鲜的体验,更有了另一种新的认知。

    他和王姐是截然不同的存在,王姐待她有如再生父母,而他是她孩子的父亲,有了血脉的羁绊后,反而更像她的家人。

    在男人越来越多地和腹中胎儿互动后,尧窈的这种体会越发深刻。

    孩子,就是他们之间最大的牵扯。

    第59章 不准

    除夕这日,下了好几日的雪终于停了,尧窈倚在窗边,瞧着下人们手持大笤帚在外头扫雪,堆起了一个又一个雪白的小山丘,红彤彤的灯笼沿着屋檐挂了一串,衬着那雪的白,极有冲突感的色彩对比,照得院子,尤为有情致。

    在院子里值夜的丁念,一时兴起,就着那小山丘,用随身携带的小刀麻溜几下切刮,一个圆滚滚的雪人雏形就出来了。

    尧窈瞧着有趣,可又觉得差了点,那小石子缀成的眼睛不够圆,也不好看。

    回过身,尧窈几下张望,看到桌上的一盘桂圆,有了主意。

    她指着那桂圆,对秀琴道:“你拿两个,给雪人当眼睛。”

    容渊从外院过来,就见秀琴蹲在雪人前摆弄,还振振有词。

    “这鼻子就得用胡萝卜,瞧,多喜庆,哪有用树杈的,瞧着就敷衍。”

    丁念抱臂站在一旁,一声不吭,脸色不是很好看,瞧见主子来了才稍缓和。

    脚步一转,容渊绕了个路,到雪人前瞧一瞧,摆手示意他们不必多礼,这几日,喜乐就好。

    秀琴喜滋滋:“瑞雪兆丰年,是喜兆呢,来年大吉!”

    做皇帝的人,不就爱听些预示国富民安的好话。

    容渊笑了笑,未再多言,又看了雪人一眼,留下一句就大步往屋那边走。

    “再做一个吧,有个伴。”

    闻言,丁念自然不敢怠慢,当即忙活起来。

    秀琴一旁看着,不忘提醒:“这个鼻子还得用胡萝卜,才搭呢。”

    尧窈仍在窗边靠着,见丁念又做了一个,不由会心一笑。

    是的呢,一个多寂寞,还得有个伴。

    男人进来了,尧窈也未曾回身相迎,直直盯着外头,沉浸在自己的这点小乐趣里。

    容渊走近尧窈,在她身后站定,提醒道:“雪后更凉,不可看太久了,把窗关了吧。”

    见小妇人仍是不动,仿佛没听到他的话,容渊走到她身侧,长长的胳膊伸过去,就要把窗拉上。

    尧窈诶了声:“别啊,就差一点点了,让我看完。”

    容渊的手顿住,没有动,目光一转,也往外看去。

    圆滚滚的身子有了,圆滚滚的脑袋有了,眼睛有了,嘴巴有了,鼻子,恩,也有了。

    关窗。

    尧窈意犹未尽,但也算言而有信,没有在这事儿上再计较,扶着腰,挺着大肚子,准备泡个脚。

    婆子提了一大桶的热水进来,容渊试了试水温,就让她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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