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皇后: 第20章【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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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东西,但他不能只买一份,说他心虚也好,说他圆滑也罢,他只是不想让皇帝多生猜忌。

    尧窈吃多了肉脯,嘴里干干的,正馋这种酸酸甜甜的果汁,碗大的一份,很快进了她腹中。

    喝完了自己的那份,尧窈一转头,眼巴巴地瞅着男人手里那份。

    容渊不喜这种酸甜之物,拿在手里也未必会喝,只是瞧着女子那眼馋的模样,禁不住地就想逗逗她。

    她越想要,他就越不给。

    尧窈没能按捺住,先开了口:“皇上——”

    “叫我老爷。”不知为何,容渊听着女子这么唤自己,总是不如她唤肖瑾一声肖大人顺耳。

    细思过后,容渊看向姑娘的眼里多了丝冷意,直看得尧窈纳闷。

    “老爷得老了才能叫,您可不像,”尧窈顿了下,又道,“不如,唤您少爷可好。”

    原本绷着脸的天子被姑娘无厘头的话弄得挑了眉:“我是少爷,你又是什么?”

    尧窈自然而然地道:“我是少爷的妹妹,陪兄长出门游玩。”

    妹妹?她是真有这个脸。

    容渊突然又来了兴致,凑近了姑娘,瞧着她澄澈的双眸,扯唇一笑:“兄长会在妹妹的房间彻夜逗留,妹妹会抱着兄长求饶,一遍遍说不要了?嗯?我的好妹妹!”

    那一声嗯,当真是放荡到了极致。

    字字句句更是让尧窈脸红到脖子下,身子往车窗靠,恨不能离男人远远的。

    人前,他是正经威严的皇帝,人后,他像变了个人,坏得不得了。

    “玩笑而已,躲什么,拿着去喝。”

    容渊见好就收,把手里的酸梨汤塞给背对他不吭声的姑娘。

    真惹恼了小公主,拒自己于千里之外,那就不好哄了。

    被皇帝开黄腔调戏后,尧窈也没喝酸梨汤的兴致了,掀开帘子,往外面一递。

    “肖大人,你随侍在外辛苦了,这是皇上赏你的,赶紧喝了吧,解解热气。”

    肖瑾整个人愣住,不太敢接。

    尧窈的手就那么伸在外面,夏日衣衫轻薄,袖子也不算长,露出一小截玉雪细滑的皓腕,肤若凝脂,指如削葱根。

    暮色沉沉,街头巷尾挂起了灯笼,光线昏黄,使得这样纯粹的白更为醒目。

    肖瑾目光落在那一片纯洁无暇的白上面,像被吸住了般再也挪不开了。

    直到男人低沉的声音从车里传来。

    “子沛若是不喜,就随便找个人送了。”

    “臣,属下谢主子赏。”

    肖瑾再不敢分心,接过尧窈递出来的酸梨汤,一饮而尽。

    车内,容渊若无所思地打量唇畔微扬,心情瞧着转好的小公主。

    “你待子沛,倒是不错。”

    对他,却没这么体贴。

    尧窈愣了下,想了个稳妥的说辞:“肖大人是个好人。”

    容渊又是一声冷笑:“合着唯独朕是坏人。”

    尧窈反应并不迟钝,察觉到男人不满的情绪,腹诽男人小孩子心性,嘴上却道:“少爷其实——”

    “喊我老爷。”于称呼上,容渊也有着大老爷们般异乎寻常的执念。

    尧窈扭不动脾气上来的男人,也不想坏了自己游玩的兴致,从善如流地唤了声老爷。

    一声不够,容渊又命尧窈唤了两声三声,才算满意。

    可男人满意了,换尧窈有意见了。

    “您是老爷,那我又是什么呢?”

    她可不想年纪轻轻地就当夫人。

    容渊随口便道:“你是老爷身边最不乖的宠妾,不好好待在后院,成天想着出去玩,别的不会,只会惹老爷生气。”

    只会惹老爷生气,老爷还宠个什么劲儿。

    尧窈只觉眼前这个尊贵的男人没得意思,撇了唇:“那老爷可得放宽了心,可别气坏了身子。”

    气坏了最好,省得在她眼前,招她烦。

    容渊又是一声冷笑:“很快就不气了。”

    尧窈不解:“为何?”

    “老爷结交的一个贵客看上了这不安分的妾,爷这就送过去,谈成一桩大买卖,还能消气。”

    闻言,尧窈俏脸一白,隐隐含恨道:“老爷敢送我,我就闹得你不得安宁。”

    老爷哦了声,不以为意,只等着不乖的妾来闹。

    尧窈当真就扑了上去,用自己弱小的身板压着男人,双目亮晶晶,唇凑到男人冷白的脖颈上,咬着小牙:“你卖我,我就咬你。”

    这一下,弄得男人再次兴起,一只手绕到姑娘背后,将她托起不往后倒,脑袋则埋了下去,吻着散乱领口处露出的一抹白腻细滑肌肤。

    吻里面带了吸吮的力道。

    尧窈嘤咛一声,不觉扬起了细白修长的天鹅颈,使得男人更为顺畅地为所欲为。

    尽管灯火不是那么明亮,肖瑾仍是看出了车厢轻微的晃动,不是因为路面颠簸,而是里头弄出来的动静。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能发出怎样的动静。

    尤其是女子细细软软似在压抑的声音从车里传了出来。

    肖瑾的心像被一双无形的手桎梏,剧缩得快要窒息。

    前头赶车的侍卫也有所觉,压着紊乱的心绪,放慢了速度,马车不紧不慢地行走在夜色中,直至到了淮河岸边。

    盛京四通八达,水运同陆运一样甚是便利,河道尤其多,其中以淮河最长最宽,七弯八拐地分了好几道。

    淮河以北这段最为兴旺发达,修了水上栈道以后,成了达官显贵,高门大户夜间游玩的最佳场所。

    风月之事,更是数不胜数。

    河面上星罗密布的各式画舫,仿佛缀在暗布上的一盏盏明灯,将原本黑黢静谧的河道照得灯火通明,热闹非常。

    肖瑾牵着马,长身直挺地立在岸边,遥看河上的一座座画舫,丝竹管弦声不绝于耳,更有男女之间的调笑,混在乐声中,飘飘缕缕地惹人烦躁。

    终究是他的心不静,才会这般的躁动。

    “准备一下,上船。”

    终于,男人沉厚暗哑的声音从车里传来,不高不低地正巧落入肖瑾耳中。

    这声音意味着什么,没有男人不知道。

    肖瑾收敛快要失控的心神,疾步回到车边,在主子的允许下,掀开了车帘。

    一件黑色大氅露了出来,女子被男人从头到脚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除了那几缕散落下来的青丝,再也瞧不见别的。

    肖瑾低垂着眉眼,也不敢去看。

    经过肖瑾身侧时,容渊瞥了他一眼,又吩咐道:“再烧些水备着。”

    肖瑾目光微闪,头垂得更低,一声应下。

    上了船,容渊将沉睡的女子放到里头隔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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