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藏病弱圣洁omega: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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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目光看向书页,密密麻麻的字在乱晃,一个也进不了她的脑子。

    他的身上,有沐浴露的香气,还有他本身的像水一样温柔的气息,很像雨后的青草地,太阳一出来,就有清淡的草香,她好想躺上去,滚一滚,晒晒肚皮。

    赫柏吻向以诺的唇,跪在椅子旁,尽力向上仰着身体,把两片凉凉的唇瓣含进嘴里,轻轻啃咬,不是第一次亲吻,却是第一次,在以诺非常清晰,早有防备的情况下,他没推开她,也没有任何抗拒的举动。

    他的书掉在膝盖上,视线从书页离开,虽然没有看向她的脸,赫柏已经激动得浑身战栗,尾椎骨窜过一阵阵触电般的酥麻感,十根手指几乎把椅子抠烂。

    她醉的更厉害,时间在她眼前无限拉长,不知亲了多久,极度缺氧,晕晕乎乎,最后不得已放开以诺的双唇,坐到自己的腿上,意乱情迷地抬头看着他笑。

    在以诺看来,就是赫柏跑上来胡乱亲了他一通,狗啃骨头似的,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傻笑。

    笑容在某一刻戛然而止,她晃了晃脑袋,站起来,扶着墙往门口走,很快以诺听见沉闷的“砰”一声,**撞击房门的声音。

    “好痛——”

    这一下把赫柏结结实实撞清醒了,醉酒脚瓢,她竟然在门前摔了一跤,鼻子痛得当即飙泪,今天的丢脸就到此为止吧,她站起来按住门把手。

    手腕却被攥住。

    赫柏怔怔然看着,一只微凉的手掌虚握住她的手腕,像锁链缠绕,扣紧。

    下陷一半的门把手缓缓回弹,怎么会这样,以诺根本没用力,那一块皮肤接触的地方就像烧起了一把火,从皮肤渗入骨头缝里,游遍全身,让她连呼吸都忘了。

    明明,她刚刚对他又亲又啃,比这亲密得多。

    以诺轻轻一扯,赫柏就从善如流地转身,面向他。

    “痛吗?”

    赫柏的神情呆呆的,没了平时那股灵动的劲儿,像是摔傻了,以诺碰上她红红的鼻子,轻轻揉了揉,再问:“痛不痛?”

    赫柏点头的瞬间眼泪涌出,整张脸花得不能看,以诺的指腹被泪水烫到,捻了捻,等黏糊糊的泪水完全融进指纹里,再次握住她的手腕,把她带进浴室。

    毛巾用热水打湿,拧干,敷在赫柏脸上,格外温柔地照顾了鼻子,“你自己来”。

    赫柏在以诺的引导下自己捧住毛巾,刚闪过一阵意犹未尽,想装可怜地叫他别走,就察觉头发被解开。

    她的及肩发扎成很紧的花苞头,皇冠嵌得头皮生疼,以诺把皇冠摘下来,放在琉璃台上,再逐一解开她的发辫,他没解过女孩的头发,但动作缓慢而温柔,一点儿也没让她疼痛。

    发型师用卷发棒侍奉了半个小时,却在后半夜一缕缕黏在脑门上的刘海,被他薅起来,用发绳在头顶扎成小揪揪。

    然后以诺从赫柏手上拿走冷掉的毛巾,拆开一张卸妆湿巾,在掌心捂热了,贴上赫柏的脸,眉眼,鼻子,嘴巴,一一擦拭过,他按着洗脸巾在女孩脸上轻轻打旋。

    她的长相称得上浓墨重彩,卸了妆之后,只是嘴唇的颜色淡了点,浓眉黑瞳高鼻,素颜的脸依旧明艳。

    以诺看了她半会儿,鼻子和脑门还是有点红,没到需要敷药的程度,看着怪可怜的,他又用拧了一条热毛巾,再次敷上她的脸。

    他太温柔,赫柏整个人都迷糊了,双手掐上他的浴袍,又开始流眼泪,她不知道为什么在以诺面前总是哭,有时候是装的,有时候忍不住。

    “知道自己做错了,就好好把话说清楚,总是哭干什么?”

    她的脸很小,围在毛巾里,眼眶红红,如果她想要装可怜,是很容易的,以诺看着她的眼睛:“你自己说说,做的这是事情,是认错的态度吗?叫我怎么原谅你?”

    抢占他的身体,给他留下标记,用信息素折磨他,让他的身体身处永远留下她的烙印,此生都无法改变,哭哭啼啼的,那样恶劣的事情,倒是一样也没少做。

    还想要通过撒泼打滚,让他主动向她敞开心扉,只能说她很适合做一个冷血政治家,吃人喝血不吐骨头。

    赫柏也看着以诺,哭过很多次的眼睛像沉在泉底的黑曜石,被他的气息环绕着,轻声细语地对她说话,皮囊下躁动不安的灵魂逐渐归于平静。

    她不再哭,也不再嚷嚷着“对不起”,只是倔强地抿唇,望着以诺的眼睛。

    “我觉得,我没做错,你本来就只能是我的,我可以对你做任何事,”她用有点嘶哑的声音,如实倾诉渴望,“我就是很贪心,想要你的原谅,想要你主动亲我,抱我,分开双腿坐在我的身上,我想要你因为爱我而心甘情愿。”

    “你知道那是不可能

    的,所以你感到痛苦。”

    “有可能的,”赫柏眨眨眼,“有一种医疗技术,可以选择性删除人的一段记忆,如果,删除你对我的记忆,你会忘了你是我姑姑的未婚夫,我会让你爱上我,但是,技术还不成熟,目前只在死刑犯身上试用过,有人因此变成傻子,我不想你变成傻子。”

    以诺很荒谬地觉得自己幸运。幸好那项技术还没成熟,不然赫柏真的有可能用在他身上。

    是不是也该庆幸?赫柏不止喜欢他的身体,所以没有贸然剥夺他的人权,否则,她有无数种方法囚。禁他,把他变成发泄欲望的容器。

    “不要做那种事情。”

    “我不会的,我爱你。”

    以诺捧着毛巾重重揉了把她的脸,“小疯子。”

    放下冷掉的毛巾,打开水龙头冲洗双手,赫柏在他身后环抱他,侧脸贴在他肩上,“让我留下吧,在你身边,我才能睡个好觉,以诺,求你了。”

    假惺惺的问话,像是他的拒绝有用似的。

    赫柏听到“哼哼”两声,勾唇笑笑,冰凉的双手慢慢拨乱系带,嵌入浴袍里。

    指尖触碰到一点湿润,以诺的身体绷紧,赫柏收紧双手抱他,得意洋洋地咬住他的耳朵。

    “看吧,无论你怎么说怎么做,你的身体总是很诚实的。”

    “你在欢迎我。”

    水龙头一直开着,“哗啦哗啦”,热水的蒸汽模糊了镜子,也模糊了以诺满脸绯红地被赫柏咬住嘴巴索吻的瞬间。

    皱巴巴的锦缎舞裙落地,堆在浴袍上,舞鞋也被蹬掉,赫柏能够很敏锐地察觉到别人的情绪变化,她总是凭借这个洞悉人性弱点,用别人最害怕或渴望的事情威胁利诱,无往不利,这时她明确察觉到以诺的软化,也许只是omega对于alpha的服从,管他呢,她会好好享受这一刻。

    拨开花洒,像下了一场温热的大雨,她放出一点清甜橙子味的信息素,知道以诺会很喜欢,他比她想象中还要喜欢,被她亲着激动地“嗯嗯”几声,哭了一场,但他还是没有抱她。

    赫柏没有做到最后一步,还是给了他一个临时标记,是那种只要明天贴上抑制贴,就没有人知道他们做过什么的临时标记。

    以诺坐在浴室的地面上,喘息,腿脚实在支撑不住了,而她快速给两个人冲洗身体,把他搀扶到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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