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疯狗Alpha玩命标记我: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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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时地死一次机。

    仿佛他没办法从一场镜花水月的梦里醒来,唯恐认清现实。

    不过他胜在听话。陆承安说什么景尚都不会特意地思考, 让他干嘛他就干嘛。

    除了睡觉的时候他有自己的坚持,陆承安都无法撼动分毫。

    “嘶啊姓景的狗哔你特妈的是想咬死我吗?!你的信息素好浓啊景尚我真、我有时候真想杀了你这”陆承安毫无还手能力,被景尚压制着按向门板,锋利犬齿在Alpha标记伴侣的时候暴露无遗,无情地刺入陆承安后颈,“轻点咬玛德你这时候听不见我说话了是不是?缺德的狗玩意儿”

    “没出息的傻哔,我亲你一下你就跟我啊跟我来疯的是不是?小爷还没说爱你呢你这样的神经病,谁愿”

    “你冷静点儿,想弄死我你直说!景尚别太过分景哥景哥景哥景哥好了吧,我真不骂你啦我对你好,你特么也对我好点行嘛景哥饶命啊”

    “景哥我求你啦,饶命。饶我一命啊哥哥”

    “景哥”

    “景哥哥”

    “哥哥,有话好说啊”

    “要死啦要死啦真的要被弄死啦”

    “呜你玛德臭傻哔!”

    “你就是狗!谁摊上你谁倒八辈子血霉的疯狗!”

    “景尚,你不得好死”

    “”

    他们说了许多话,从好到坏从坏到好,反反复复地利用。那些字被陆承安嘶哑的嗓音叫唤得烂掉,没有丝毫新意。可这些翻来覆去的语言里,没有一句是他们相互诉说爱的酸言酸语。

    陆承安在呜咽啜泣中闷头昏睡,那些眼泪仿佛在谴责致力于干正事的景尚绝情。因此他把脸倔强地撇向另一边再深深地埋进枕头里,不让景狗描摹他眉眼。

    比谁更绝情。

    —

    翌日睡得心满意足,迷蒙睁开眼睛的时候,陆承安先看见大亮天光从宽阔的窗户投进来。光线有形状,景尚站在正中午被窗户切割成长方形的框状里,掐着猫的脖子比划。

    他似乎是在好奇:猫明明不是人,只是畜牲,为什么会有感情和脾气。之前奓毛要挠他,现在却又亲近他。

    像人一样善变。

    “你干什么呢?”陆承安张嘴说道。然后他两条秀雅但又不失凌厉的眉毛死死地拧紧,因为他没发出任何声音。只有一种极其沙哑、仿佛是从胸腔肺腑间硬挤出来的破锣气声在响。

    天杀的景狗

    动静虽轻,但景尚注意到他的醒来,提着小猫朝床边走。

    “嘀嗒嘀嗒”

    猩红的颜色自‘陆承安’嘴里淌出来,粘稠地染红脚下的地板,它还在景尚的手里挣扎。景尚走出有光的框梏,迈入阴影的瞬间,他那张可与天使比拟媲美的面容顷刻变得扭曲,赛过青面獠牙的修罗。

    恐怖至极。

    趴在床上的陆承安眼睛不受控地瞪大,完全无法理解此时倒映于眼底的一幕。

    时间变得缓慢、失真。

    而后不知是腰身还是腿又或哪里响起“嘎嘣”一声响,与此同时陆承安的躯体“腾”地坐直翻身往床下掉。

    “景尚!景尚!!”陆承安没能和地板来个亲密接触,因为景尚及时接住他,“谁让你碰我的猫?谁让你碰我的猫?!你把他还给我!!把他还给我!!”

    他睡醒后总是红润的健康脸色如今褪得雪白,不管不顾地攥紧景尚的衣服领子怒喊:“你干了什么?景尚你干了什么?!你竟然杀了他!!你”

    “喵呜。”

    “你竟然敢杀”陆承安惊疑不定,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起身太急翻跌在地,若不是景尚扑过来把他捞进怀里缓冲,非把膝盖磕肿不可。

    察觉到人类的情绪波动,小猫嘴里吐着血红颜色,活蹦乱跳地蹭陆承安:“喵呜喵呜~”

    “”

    没有血腥味,但有果酱味。

    陆承安抹了下猫的嘴巴,将指腹放鼻子底下闻,确定如假包换的果酱。

    “他自己不听话偷吃。”景尚把他拽起来甩床上,表情语气无一丝波动地说,“你这么激动干什么?还污蔑我杀他。我真要杀他用等你睡着吗?”

    “当着你的面他就死了。”

    大清早受惊过度的心脏悲催地趋于平缓,陆承安一把扯过被子像个乌龟似的躲里面,这时觉得面子过不去,可又不想认怂道歉,便把四个被角全部压紧。一时之间,景尚竟然找不到适合把他扒拉出来的下手地方。

    最后景尚只好隔着被子扇了两巴掌陆承安的屁股,手劲儿挺大:“下楼吃饭。”

    “景狗你特么敢打我!”陆承安猛踹被子警告。

    景尚又扇他一巴掌。

    乌龟陆承安掀被而起,不顾浑身酸疼,面红耳赤地冲过去要和景狗玩儿命。

    “他一个小猫懂什么偷不偷吃,肯定是你喂他的!谁特么有我了解你,你就是个狗东西!”

    “我怎么没在家里见过什么果酱,我找不着猫找得着?你骗鬼去吧姓景的!”

    “景狗,你特么背着我欺负小猫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别不承认。幼稚!幼稚!”

    “狗欺负猫这种缺德事,也就你干得出来!”

    “”

    整个牧家全是陆承安不忿的谴责,闹得鸡飞狗跳。景尚口头上不予争辩,只用另外的方法双倍十倍地从陆承安身上讨回来。

    他们打得不可开交,彼此身体都跟调色板似的张扬惹目,青一块紫一块。但又不是受伤的那种青紫。根本分不清到底谁吃亏少,谁占便宜多。

    可能平分秋色吧。

    高考的前一天,陆承安往自己看不见、但他知道绝对惨不忍睹的后颈腺体贴方块创可贴。举着胳膊一分钟,他就累得唉声叹气,瘫在躺椅里不想动。

    晚上他回陆家了。

    高考前得回去一趟。

    家里还是老样子,没有变得更好。陆霖琪带朋友回来,纪邈在楼上哭着喊爹地。

    原本看到两个爸爸都在家陆承安露个脸就可以回牧家了,但陆霖琪让他别去高考,今天晚上必须待在这儿。

    他是以一种很自然很平常的语气说的,不严肃也没有威压。

    但早在说话之前,陆霖琪便将陆家客厅的大门关闭严实。

    “承鞍,你小时候最先学会的就是自己的名字,学得特别认真。”陆霖琪坐在沙发上,自在地跷起二郎腿,他凝视陆承安长成的外貌,尤为得满意,“我就说你长大后像爸爸。面孔像,身体像。你从懂事起就说等成年以后要变成爸爸那样的人,他很快乐不是吗?这就是你最想要的生活啊。被很多人骑很舒服的,这就是你名字的意义。”

    他面上全是一个父亲那样的慈爱与和蔼,语调也是。它们曾让陆承安无数次相信两个爸爸是天底下最爱他的人。

    最爱、最爱、最爱

    最爱最爱最爱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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