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疯狗Alpha玩命标记我: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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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偌大的庄园里,仅有陆承安和景尚两个人。

    把景尚肩膀咬出血之后,他自己去医院打了破伤风。等回来陆承安重新见到他,软着嗓音说反正破伤风的针打都打了,趁现在管用,再给他磨磨牙咬一口。

    景尚让他滚。

    “”

    “我要回家。”陆承安强迫自己把眼睛从景尚的肩膀上撕下来,难受地说。

    景尚又说了一遍吃饭。

    陆承安道:“那你,给我一支抑制剂。”他胳膊肘放在餐桌上,言罢身体往景尚那边滑,两只手捉住他一只手,小心往胸口前捧着,“景哥我要抑制剂。”

    他想跟景尚翻脸,但他需要抑制剂。有求于人不能胡来。

    而且他这幅样子也不能真的回家。纪邈是 Omega,他会被易感期中的A l p h a诱导发¥情。

    这种恐怖的场面陆承安只是稍微想一下就头皮发麻。

    “你要什么?”景尚没听清似的问,态度颇有点好整以暇。

    陆承安加重语气说:“抑制剂。景哥”

    “没有。”景尚打断他说。

    “”

    该死的没有,肯定有。景尚信息素那么容易暴走,就算不是易感期的时候也会往腺体旁边扎抑制剂。他竟然连一支抑制剂都不愿意给陆承安,就那么泰然地坐在旁边观赏他的糗态。

    陆承安不知道景尚到底想干什么,一晚上他都已经闻到了在红双喜的味道里掺杂着罗曼尼康帝。景尚再怎么强大,和一个处于易感期的A l p h a共处一室,也会被影响。

    也就是陆承安分化低,否则在这样的刺激下,景尚会提前进入易感期。

    姓景的狗哔大概是想让陆承安求他吧,陆承安又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说好话。这几年他在景尚这儿,向来没皮没脸。

    求人话陆承安张口就来。他说:“景哥,我求求”

    “你要什么?”未承想景尚突然打断他,音色冷漠不少。

    这一问让陆承安忽地不那么确定了,声轻语弱地怀疑着出声道:“抑制剂。”

    景尚说:“抑制剂只是种辅助药物。”然后他要说的话题突转,“陆承安,你已经熟悉了我的信息素。”

    陆承安不懂。

    “信息素可以安抚你。”

    “”

    “你要什么?”景尚又问。

    这个现象太特么诡异,陆承安更不敢确定。

    他试探着说:“信息素?”

    “谁的。”

    “你的。景哥。”

    “嗯。”景尚屈起两根手指敲了两下桌面,声音不大,却让陆承安莫名抖了抖。然后他又敲了下桌面,对陆承安说:“趴这儿。我要咬你。”

    第30章 第 30 章 顶级疯狗Alpha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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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0章

    短短两天而已, 陆承安作为一个A l p h a被咬了两次。

    第二次还是他主动趴在桌子上,双手攥扶着桌棱,露出后颈将自己献祭。

    同样都是A l p h a,他不信另一个A l p h a的信息素在不面对自己的 Omega伴侣的时候, 也能有安抚的作用。可景尚不给陆承安抑制剂, 他也不能在不做任何措施的情况下回家, 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满足景尚的恶趣味。

    昨天才被躏蹂过的腺体今天又被骇人的犬齿狠狠刺穿,痛上加痛, 陆承安低呼, 下意识就要弓肩起来向景尚愤怒挥拳。可他的手刚有抬起动作, 就被景尚眼疾身快地用大手包裹住拳头, 牢牢地压制在桌面上。

    “唔轻点,轻点景哥,好疼”

    ‘如果是学长的话, 肯定会很温柔。’

    “嗯啊景哥!”陆承安感到后颈的咬合力猛然加大,他眼里又弥漫起水雾。攥紧的拳头张开, 想抓住点东西发泄, 景尚的手指顺势挤进, 填满他的空缺。

    十指紧密相扣, 谁看了不歆羡地夸赞一句小情侣如胶似漆。

    陆承安从来不是个会喊疼的人, 也没掉过眼泪。他打过那么多次架,流过那么多鲜血,每次抽根烟就是庆祝,哪种疼痛不比景尚的牙齿咬他一下来得狠。但他现在就是要矫情,就要景狗听他干得好事。

    生理性眼泪第二次从陆承安眼睛里流出来,他觉得丢人, 想钻地缝儿。这瞬间福至心灵地想明白,景狗是在报复他呢。

    他说了那么多恶心的话让景尚浑身刺挠,景尚便用这种方式让陆承安如鲠在喉。

    该死!该死!!

    本应该越想越气,但陆承安的情绪竟奇迹般地柔和下来,仿佛被舒缓的水流包裹,心里想着的那道“我早晚有一天要杀了景狗”的誓言都变得不轻不重,仿佛打情骂俏。

    陆承安一直抽气喊疼,说腺体昨天没好今天又咬,还咬得那么狠、那么重,真的疼死了。总之叫得景尚心烦意乱,不自主地松了些力道。

    红双喜熟悉且接纳了罗曼尼康帝,陆承安平静下来,不可思议的念头随之而来。景狗的信息素,竟然真的做到了安抚。

    后颈刺痛的皮肤处忽而传来一阵很轻的舔舐,像自然界里的母狮子在给小狮子顺毛。景尚的犬齿没有从陆承安的腺体里退出来,但他的舌头在动,羽毛抚脸般地在口腔里微搅着舔过陆承安的腺体部位。

    伴侣的安抚行为在这一刻化为温情充斥在二人之间,尽管诡异,但满满当当。无法忽视。

    易感期时的种种不适消退大半,陆承安舒服得攥拳,颤栗着去抓景尚的手指。可景尚始终从身后压制他,掌控他,不让他动弹。他的每一丝反应都被高高在上的景尚尽收眼底,倾情阅览。

    就是通过这一舔,让陆承安恐怖地意识到,景尚好像是真的想和他发生点什么关系。无论是恶心他还是报复他,反正景尚不再赶他走,而是全盘接收。

    他们好像变得奇怪起来了。

    这不是陆承安想要的。

    虽然没和景尚真打过架,但陆承安直觉里他绝对是打不过景尚的,没把握在他想强行来的时候反抗成功。

    万万没想到景尚竟然是个心智不坚定的废物,报复他不用武力,用

    哪儿有人把自己搭进来的?

    陆承安喜欢顾闻,只喜欢顾闻一个。没有得到学长之前,没有被学长甩掉之前,他绝对不会和任何人发生亲密关系——尤其是景尚这个狗哔!

    他的身体属于顾闻。

    初吻,初任何第一次都应该完完全全地属于学长。

    被景尚第二次临时标记完进行安抚以后,陆承安回到他暂住的房间。这里很大,看着像个主卧,但只要不是在自己家他都不怎么关心。房间爱是谁的就是谁的,反正他马上要走。

    从东墙角转到西墙角,然后反身再转回来。踱来踱去两个多小时,陆承安自认他确实想通了景尚的心历路程,只觉得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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