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疯狗Alpha玩命标记我: 7、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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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章

    身上有伤不能洗热水澡,不然能疼死,刚闭合些许的伤口会再一次皮开肉绽。

    刺骨的冷水浇筑着身体,痛觉逐渐消失,皮肤一片无知觉的麻木。陆承安觉得四肢百骸有种得到解放的舒适,碎裂了好几块的地砖上流淌着浅淡的血水。

    伤口没有裂开,这只是打架过后没及时得到清洗的残迹。

    陆承安正在重新变得干净。

    好吧,还不算太干净。他看向墙镜里的自己,入目所及青一块紫一块。

    嘴唇都有道破裂的口子。

    脸上伤痕很多。

    ‘玛德,该死的景尚,仗着投个好胎就为所欲为。有本事下辈子咱俩换换,你做穷人我做富人,看我玩不死你。’陆承安鼻孔里重重哼出一声动怒的气,拍打落下来的雨线,黑发全捋向脑后滴水,心里怨毒地咒道,“狗东西不得好死。接下来几天没饭卡,看你怎么吃饭。饿死你。”

    “霖琪,你回来啦。”纪邈高兴道。

    陆霖琪说:“是啊老婆。快过来抱抱,让我充下电。我好想你啊。”

    陆承安微惊,关了水,听到确实是他爸声音没错。匆匆擦拭身体的水珠,随便套上洗干净的黑短袖,惊喜地跑出去。

    “爸——”

    “爸,父亲呢?”景尚垂眉耷目地站在一个坐在沙发上的青年面前,语气低轻道,“我有点事需要跟他说。他在这里吗?”

    青年疲累极了似的,一手捏着昂贵的高脚杯,动作微乎其微地晃荡,金色的香槟贴着光滑的内壁轻轻画圈。他另一手的食指屈着,骨节轻抵眉心按揉,闭目假寐养神。

    宴会厅面积宽广,视野亮如白昼。数不清的衣香鬓影,众人在私语中推杯换盏。

    “唉......”景慈最后捏了捏鼻梁,才抬起一双淡紫色的眼眸看向景尚,说道,“你来晚了。”

    他没有丝毫责备之意,只是在陈述事实。

    “嗯。”景尚应道。

    关于有错但不认这点,景尚非常地像牧寒云。如果能用一副画比喻,他的五官浓重墨彩。鼻梁高挺眼窝深邃,完全随了牧寒云的长相。

    于千万人群中也是能被一眼注意到的存在。

    只有那双眼睛像景慈。不过也不完全像。

    景慈的瞳色较淡,像一颗水晶琉璃,无害。单从外表看,没人能看出他曾经是在前线厮杀的景慈中将,性格果决,与同样杀伐决断的牧寒云不遑多让。

    而景尚的瞳色要重许多,浓郁的紫色里透着黑沉,仿佛那里面藏着深渊。

    “唉......”景慈按眉心,随手放下没动过的香槟,右手食指敲打左腕环镯,语气比跟景尚说话还淡,“牧寒云,小景找你。”

    说完他继续阖眸,显然不愿自再动弹。

    景尚没离开,依然像棵挺拔的松柏那样立在原地。他涌动着暗流般的深紫色眼睛一眨不眨地锁定景慈戴在左腕的环镯,乍一看是黑色的,仔细观察其实流光溢彩。

    这支顶尖通讯器,景慈佩戴了三十年,没有一天摘下来过。

    可以随时联系到牧寒云。

    也可以被牧寒云随时定位。

    “景尚。”眼前出现一双被擦拭得一尘不染的黑军靴,与落下来的声音同样低沉。视线向上看是一张不怒自威的面容,正是牧寒云上将。

    “为什么迟到?”

    景慈的眼睫颤了颤,但没有睁开眼睛。

    景尚抬眼,道:“父亲。”

    牧寒云是训斥的口气,对这个唯一的儿子很不满:“你想干什么?去哪儿了?为什么没有提前告诉我。”

    他弯腰摸了摸景慈假意支腮的手,语气低柔些许,眉头却是微蹙着的:“体温这么冰,起来去休息室添件外套。”

    “等会儿吧。”景慈还是疲惫的模样,“等会儿我和你一起过去。你先和小景说话,我想听听他的原因。”

    他拉了一下景尚的手,倾身凑近,确定道:“刚才就闻到你的信息素,虽然很淡,但是场内有长辈是omega,你不该泄露信息素。这是不安全的行为。”

    “嗯,”景尚说道,“来的路上碰到隔壁小孩儿,还是那样过分。当时没控制好脾气,下次会控制住。”

    田辛跟景尚一起进来的。

    虽然他经常开车,但不是真正的司机。景尚是他照顾着长大的,牧寒云的许多事务也是他先接手处理的。

    是信得过的一把手。

    牧寒云看了眼田辛。后者没少拿陆承安的事儿调侃景尚,上将不喜欢这种行为,只会警告他别失职。他当然不敢说景尚是因为先沾染了其他人的信息素,不知道是谁的。然后看见陆承安后被气到,因此难以自控。

    不过景尚说的确实是实话。

    他确确实实是被陆承安气到的。

    田辛点头表示真的,少爷没有撒谎。脑海中却还不自主地回忆着景尚在车里泄露信息素的场景。年纪轻轻,20岁,信息素就那般骇人。

    冲击力太强。他当时握着方向盘的双手都下意识一紧,忍着没软。

    而一听是陆承安,景慈直接上演脑仁儿疼,按眉心叹气。

    “你到底能不能解决?”牧寒云几乎没耐性,“整天被这样一个人追着,还嫌不够丢人?”

    这些上等人自动视下等人为草芥,牧寒云是,景尚亦是。

    他们基因相连,一脉相承。

    正因为是下等人,他们是蝼蚁,上等人的高傲才不会令其费心思关注。所以陆承安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杂种才能丢尽牧家脸面,拉去当炮灰都不为过。

    牧寒云也是最近才正眼一视陆承安的存在,以前根本没把他放眼里。听说陆承安的种种行径后,只觉荒谬至极。

    “是陆承安追小景,又不是小景追陆承安。跟小景有什么关系?”景慈站起来,只比牧寒云矮两公分。只是脸色微白显得羸弱,像这些年被保护过头了。

    牧寒云沉默片刻,道:“他太优柔寡断,很多时候还是我来替他做决定比较好。”

    景慈抿唇,沉静地直视。

    两双眼睛里有什么激流相撞景尚不想过问,道:“父亲,我今年20岁,不是事事都需要你替我做决定的时候了。”

    景慈收回目光,说道:“小景,你拥有的一切都是你父亲赋予你的。不要这么跟他说话。”

    “所以你打算怎么处理你那个疯狂的爱慕者呢?”牧寒云凉着面色问道。

    “从小到大,我是只有这一个爱慕者?不在意不就好了。难道每一个爱我的,我都要在意他们一下,还要给个名分吗?”景尚不卑不亢,“父亲,您强势惯了,没人敢爱你,是忘了直接不关注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吗?”

    周围人来人往,但只有牧寒云和景尚他们所在的这块地方始终无人敢靠近。

    可alpha天生五感灵敏,受过特训的更不在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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