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风知道[带球跑]: 12、承风(含入v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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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是,只是我与令正大学相识,那时候,陆老板好像还不知她名姓。”

    云挽身体狠狠一颤,想挣脱,可陆承风铜墙铁壁,她推了两下纹丝不动,反而箍在腰间的手臂愈发收紧,她抬头只能看到男人下巴,视线很模糊。

    他心跳声震耳欲聋,她知道他是真的怒了。

    “栾公子,现在难道还是缅怀大学时光的小孩吗。”陆承风冷道,“她已经是我太太了。”

    栾琛笑了,语调听着像是心情都愉悦了:“不好吗,我还挺怀念——大学时光呢。”

    他中间拖长音节,意有所指。

    栾琛随性端过托盘里的酒,在手中晃了晃:“陆老板赏脸吗?”

    陆承风冷冷勾唇,喷火的眼睛凝视栾琛一秒,倾身拿过另一杯,仰头一饮而尽。

    高脚杯被慢条斯理放回托盘,底部玻璃碎裂,刺耳得响,在场被震得鸦雀无声。

    栾琛若有似无笑着,再度伸手。

    他明知道陆承风现在多气,可他还是伸手,这样挑衅般地往跟前凑:“陆老板,祝您顺风顺水。”

    陆承风铁青着一张脸回握,用力到臂膀青筋暴起,云挽被箍得胸口发闷,栾琛却连痛都没喊一声。

    他笑得很开怀。

    手掌分离时,骨头一声错位的声响,她听见他也阴沉着回了句:“栾公子,生福生财。”

    声音像从喉咙里挤出来。

    陆承风撤开手就走,他秘书在后面急了,喊他,他头也没回,撂下一句“你自己处理”就刷开电梯,把云挽推进去。

    云挽担心他还有事要做,着急地看他:“你不是还有工……”

    他骤然低眸堵住她唇,她毫无防备睁着眼,他也睁着。眼瞳对视的刹那,那一眼骇人得简直恐怖,不能用阴森来形容,他是恨不得把她唇咬出血。

    云挽吃痛,惊慌地去推他,被他单手就死死反握住。

    电梯门还没有完全闭紧。

    栾琛含着玩味的声音见缝插针挤进来:“陆夫人,下次同学聚会再见。”

    她眼瞳一缩,电梯门彻底关上,电梯上行。

    楼道无比昏暗寂静,陆承风黑着一张脸,根本是半抱半裹着把她拖回了房间。他一路沉默不发,她心却沉到谷底。

    房门终于被刷开,他反手砰地关住,再推进卧室也关住。

    终于隔绝开两个世界。

    落地窗外的黑夜像庞然大物,他和她却在更狭小的黑暗中,房间里,只有他沉怒未消的重重喘息。

    陆承风粗鲁捏住她下巴,迫使她仰头看着他,他眼睛是暴雨的前奏,手上力道恨不得掐死她。

    “你记得你身份吗。”他语调都在抖,“你结婚了你知道吗!”

    她疼得蒙了泪,小声说知道。

    她是真的知道,从被他撞见开始,他就有了怒气,他不是惯于忍耐的人,他只是不想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惹笑话。

    “结婚前我们约定过什么,用我提醒你吗。”

    云挽真的吓得掉了泪,一晚上她都处于被动状态。她不敢惹他,可是她也真的没做:“他只是我大学同学,偶然碰上了,我……”

    “你大学同学就他一个,全中国那么多地方,你就那么巧能碰上他!”

    她哭着说:“我没骗你。”

    陆承风逼迫她靠近,恶狠狠盯着她浮泪的眼睛:“他那句话什么意思,你告诉我,上次你说同学聚会,究竟是和哪个同学?是不是就是和他。”

    他怒意滔天,爆发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他不听她解释,拒绝听她辩解,只不断地发泄:“他碰过你吗!”

    陆承风死死咬牙:“说话!”

    云挽其实胆子不大,他吼起来吓人得要命,泪水啪嗒啪嗒掉,喉咙涩疼,几乎哽咽得说不出来,又怕他更气,只好使劲摇头。

    陆承风捏着她下巴:“你最好是没有,不管你说什么,我告诉你,你现在是陆太太,一天是陆太太,就不可以顶着陆太太的头衔背叛我。”

    那是他最无法容忍的事,陆承风受不了背叛,不管是哪种程度的背叛,都会让他瞬间应激,恶心至极。

    云挽还记得,大约他们结婚第一年末,华越的日子不好过,内忧外患,陆承风他老子不仅外部施压,里面员工也有奸细。

    陆承风有个项目,已经在开发阶段被人出卖了,他亏空得连资金链都补不上,那是他最黑暗狼狈的一年,他就像是被困在茧。

    可后来他挺过来了,熬过来,一口气,陆承风反败为胜的第一件事,就是亲手料理了那个出卖他的旧日下属。

    况且他控制欲强到那个地步,他真的忍受不了身边人有二心。

    云挽泪蒙蒙的眼瞳望着他,脸颊变得潮湿,咬着唇不敢说话,手机铃响了一声,这道刺耳的铃响如同彻底打破小心翼翼维持的平静,陆承风反手将她推到了床榻上。

    她的裙摆很快被撕烂,头发也散乱不堪,混乱,模糊,无助,她眼泪争先恐后地掉,使劲推他,完全没有用。

    他的力气不是她能比的,云挽最后小声说了句:“不要,我不想……”

    然后就是贯穿般撕裂的疼痛,她纤细的指尖紧紧揪进被褥,呜咽声梗在喉咙。不断起伏的波澜里,她脑袋差点磕到床头,他往下拽了拽,又把她拽回来。

    他把她摁在床铺,掌根死死抵住她单薄秀气的肩膀。最开始还有阻碍,后面愈发顺畅,她呜呜哭了半晌,觉得浑身散架,眼泪也要流光了。

    那种横冲直撞的方式,几乎从未有过,他在这方面其实不算粗暴的,折腾得比较狠也是建立在她不疼的基础上,就是有点累而已。

    可今天她好疼,觉得眼前阵阵眩晕,只能看到黑漆漆的画面,看不清他的脸。

    云挽都不记得胡乱说过什么了,她哭得快昏厥,后面又被弄醒了,最后伏在身上的身体彻底安静下来,她也哭累了。

    沉默好几分钟,陆承风拿手背擦掉她泪痕,动作仍是蛮横。但他好像已经没有在发怒,只是再次警告她:“你是陆太太,不要再对别的男人抱有幻想。”

    她愣愣看着墙壁那里的虚无,说不出话。事实上,他不知道,她从没有对除他以外的任何男人,抱有过幻想,从来没有。

    从十年前开始,就是这样。

    她这么多年一直最喜欢的,就是他了,可是他也用这三年告诉她,他对她真的不会有任何感情。

    结束之后,他去收拾被弄得乱七八糟的残局。

    云挽紧紧抱着被角,翻了个身背对他,很安静地蜷着身体缩起来,脸埋进被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只觉得那里很疼,也很困,分明想迷迷糊糊地睡觉,可心脏就像是被谁重重捏了一把,眼前忽地模糊,看不清了。

    他收拾完后没有再理她,云挽闭上眼睛,觉得脑袋晕晕的很难受。到了后半夜,浑身发热,紧接着就是忽冷忽热,呼出的气息都是烫的,云挽脑袋好痛,痛得她想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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