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汉初成开国首相: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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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臣,最终落在魏倩身上,“魏相以为如何?”

    魏倩深吸一口气,“太后,冒顿此信,意在试探。”

    “试探?”

    魏倩站于殿陛的中央,拱手一礼,不辨喜怒。“是。若汉室震怒兴兵,匈奴便知我朝内虚;若忍而不发——”

    魏倩没有再说下去,吕雉也领悟到了,冷笑一声,“他便当汉家可欺?”

    夜深,长乐宫灯影幢幢。

    佑大宫室,吕雉独自一人盯着案上舆图——北疆烽燧连天,南越蠢蠢欲动,诸侯王暗流涌动。

    先帝基业,不能毁在朕手里。

    她忍着屈辱,提笔蘸墨,在简牍上缓缓写下。

    “单于不忘弊邑,赐之以书,弊邑恐惧。退日自图,年老气衰,发齿堕落,行步失度,单于过听,不足以自污。”

    大白话便是,“单于不嫌弃我汉室,来信问候,我们诚惶诚恐。我年老色衰,牙齿脱落,走路都不稳,单于错爱了,我实在配不上您。”

    写至末尾,笔锋陡然凌厉:

    “弊邑无罪,宜在见赦。窃有御车二乘,马二驷,以奉常驾。”

    (送你两辆车八匹马,别再找茬了。)

    吕后的信送出去,朝庭很是消沉,韩信听说了此事,直接拍了桌子,人都欺到头上了,为什么不打!

    别说只有三万骑兵,就是全都是步兵,他韩信也能打过去。

    可无人回答他。

    刘邦不在,无人敢用韩信。

    魏倩对吕后很是敬佩,包羞忍辱才是最难的,她回信表面卑微,实则保全国力,以年老色衰化解挑衅,比直接拒绝更令匈奴无措。

    将理字的天秤完全的放在汉的这边,对面显得过于小人。

    ——

    炉中的炭火噼啪炸响,将穹庐大帐映得忽明忽暗。冒顿单于斜倚在虎皮王座上,粗粝的手指摩挲着汉室绢帛,忽然爆发出一阵震彻帐顶的大笑。

    “好!好一个汉家太后!”他抖动着虬结的胡须,将信帛甩给身旁的右贤王,“你们中原人管这个叫什么?‘唾面自干’?”

    帐中顿时沸腾,左贤王摔碎酒碗吼道,“既然汉室软弱至此,不如即刻发兵南下!”年轻贵族们纷纷抽出弯刀,寒光映着他们贪婪的眼睛,“对,抢他们的粮食!夺他们的女人!”

    冒顿却突然沉默。他伸手抚过脸上那道贯穿眉骨的旧疤——那是十三岁那年,他的父亲头曼单于亲手留下的箭伤。火盆里的烈焰将他的影子投在毡帐上,宛如一头蓄势待发的独狼。

    “传令。”他低沉的声音让喧嚣戛然而止,“全军后撤三十里。”

    左贤王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大单于!汉人连这种羞辱都能忍受,分明是——”

    “正因如此。”冒顿将信帛掷入火盆,飞溅的火星中,绢帛上年老气衰四个字在扭曲燃烧。他盯着逐渐化作灰烬的信帛,

    “能对着这样的羞辱含笑吞下胆汁的母狼——才最致命。”

    帐下右贤王却蹙眉,“大单于,她赠马匹而非公主,是骂您只配驾车呢。”

    ——

    吕后将冒顿的信投于火炉,火舌吞没时,她看着身边的魏倩。

    “魏相,记着,今日之辱——”

    “来日必以匈奴王庭的血来洗!”

    魏倩自那次宴后,这还是第一次与吕后独处,她看着吕后那威仪的面目,她们在朝堂斗生斗死,事事都想挑对方的茬,可是国仇家恨,她们都是汉人。

    匃奴怎敢如此辱汉?

    “太后陛下,五年之后,让汉土发展壮大,定让匃奴以血来还!”

    四目相对,这宫殿之内,唯有她们。

    ——

    魏倩回府已是下午,在府门却看见韩信,“将军怎不入府,可是管家不周?”

    韩信抿着唇看她,“不,是我执意在这等魏相。”

    魏倩一改往日对他冷淡,眉目含笑,仿佛蕴着情意,拉着他手臂往府里走。

    “将军这般,可是有要急的事?”

    韩信看着她拉他的手臂,他对战事有关的事一切都很敏感,但对人心

    实在把握不定,他不知此时魏倩在想什么。

    魏倩当然是在想怎么用这张sss卡,他活着自有活着的道理嘛,他这几年还深入研究编写兵书,定是又进阶了吧。

    魏相,前倨后恭,把用人时朝前,不用人朝后展现得淋漓尽致。

    第120章 五年由我统帅吗?

    她笑意盈盈,眼波流转间,仿佛含了三分春水。

    “将军既来了,不如尝尝我府上新得的蜀地春茶?”

    韩信眉头微蹙,目光落在她搭在自己臂上的手,又抬头看她,跟着她往里走,“魏相今日似乎心情甚好?”

    “见到将军,自然心情好。”她笑吟吟地拉他进府,语气轻快,“将军这些年著书立说,想必对兵道又有新悟?”

    “魏相从前见我,可没这般热络。”他淡淡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讽意。

    魏倩心里已经疯狂bb,但面上笑意不减,反而更显亲昵,“将军,你我原本就是好友,有一二误会,不是早就说开了?”

    魏倩亲自斟茶,推杯至他面前,笑吟吟道,“将军的兵书若成,必是国之重器。”

    兵仙还是活着好,匃奴要是再恶心,祭出这一张王牌又如何?和亲是不能和亲的,这辈子都不能和亲的。

    女子被送去外邦,只能有一种身份,那就是“汉使”。

    韩信非常不爽朝庭软弱,怎么就不能打了?“匃奴如此放肆,岂能让他们笑话!”

    魏倩叹了一口气,“将军,不是太后愿意咽下这口气,而是无有办法。”

    “怎么就没有办法了!让我领兵,我让匃奴这辈子不敢多看汉一眼!”

    年轻人,就是气盛!

    魏倩只得与他讲道理,“韩将军,今岁多事,先帝一走民心不稳,又多风雨灾祸,诸侯王包藏祸心,百姓好不容易安稳下来。难道是太后愿意忍下这屈辱吗?民疾民苦,他们无有余粮,大汉需要休养生息。”

    魏倩已经是老演员了,她眼中含泪,对上他的眼,韩信还是第一回见魏相如此悲泣模样,他浑身不自在起身呐呐道。“可以前天下更为艰难,不照样打了吗?”

    魏倩从坐位上起身拉住他的手臂,对上他的眉目,眼中泪珠打着滚,“将军,以前是什么样的世道,人如草芥,命如蝼蚁,关中也有人相食,何论天下。如今好不容易填饱肚子,大汉要回到以前那样的日子。”

    “这——”

    魏倩放开他的手臂,转身踱了几步,她的身影清瘦,有些单薄,这单薄的身子所扛的又太多,她看着窗外秋风瑟瑟,枯叶败落。纵有阳光,亦无暖意。

    她站在窗边,背光回过头看他,韩信见她明明在盛光下,面目却陷在阴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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