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信息素真香: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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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的,你不看别人也会看,群里的叮当家族几十号人呢

    小草莓:……

    发了个省略号之后,小草莓就没再有动静,贺斯珩估摸着对方没发现他是间谍,去钓下一条鱼了。

    低烧烧得他人不太舒服,他也没再把这事放在心上,坐上出租车,回家睡觉。

    贺斯珩走后没多久,舒亦辰也抹着眼泪跟谈璟说要回家。

    说是和S级Alpha单独处在同一屋檐下,他压力很大,虽然谈璟也没凶他,但基因里的东西无法改变。

    谈璟没强行留他,给他喊了辆Beta网约车,让司机送他到家门口,看着他进屋,以防他再次溜走。

    周一早上,贺斯珩一到教室,屁股才挨上椅子,周雨立刻冲过来,急吼吼问:“珩哥,你这两天看群了吗?”

    “什么群?”

    贺斯珩的嗓子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周雨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珩哥你嗓子怎么了?”

    贺斯珩有气无力回:“感冒。”

    原本周六回家睡了一觉,觉得脑子清醒很多,就以为好了。醒来又觉得口干舌燥,于是心血来潮吃了根冰淇淋。

    吃完第二天就开始咳嗽,咳了一天,嗓子也哑了。

    贺斯珩吸了吸鼻子,“小感冒而已,我没事。你继续说,什么群?”

    周雨说:“班长的后援会群里来了号厉害人物,进群没两天就往群里传了很多班长以前的照片,一下混到了管理员的位置。”

    贺斯珩不以为然:“这有什么好佩服的?”

    周雨却如临大敌:“他传的那些照片,小学初中的都有,这说明什么?”

    贺斯珩想了想,说:“这人是跟踪狂?”

    周雨:“……”

    “说明这人从小学就开始关注班长了!”周雨感觉自己在对牛弹琴,“算了,你还是先看看那些照片再说吧。”

    贺斯珩不信邪地拿出手机,点进后援会群去翻群相册。

    上传照片的人竟然是前两天加他聊了几句的小草莓,也正如周雨所说,小草莓一次性传了十多张谈璟各个年龄段的照片。

    说跟踪狂倒不至于,照片里的场景都不是什么私密场合。

    比如小学时的毕业照,初中运动会被颁发奖牌,文艺晚会上台表演,有谈璟在看镜头的,也有没在看镜头的。

    镜头语言说明一切,很明显能看出来拍照的人很喜欢谈璟,而谈璟也知道这人的存在,那几张看着镜头的照片表明,他跟拍照的人至少是能说上话的关系。

    这十几张照片的时间,恰好是贺斯珩跟谈璟闹别扭的那四年。

    贺斯珩一张张翻过去,就好像通过另外一个人的眼睛,去看见谈璟的那四年。

    拍照的人是参与者,而他是迟来的观众。

    贺斯珩磨了磨牙,这莫名的不爽是怎森*晚*整*理么回事。

    “怎么样?”周雨问,“是不是有种班长跟这小草莓有一腿的感觉?”

    “管他有几腿,都跟我没关系。”

    贺斯珩关了手机,丢进课桌。

    周雨还想说什么,余光瞥见另一个当事人进了教室门,即使闭上嘴打住,回了自己座位。

    谈璟今天来得晚,前脚刚进教室,早自习的铃声就响了。他拉开椅子坐下,跟贺斯珩打招呼:“早。”

    贺斯珩瞥他一眼,心里腹诽,都快迟到了,哪里还早。

    贺斯珩没理他,撇开脸低头看书复习。眼睛看着教材,知识点却没进脑子,忍不住就想到群里那些照片。

    那个小草莓原来不是来钓鱼查内奸的,还真是谈璟的崇拜者。

    从那些照片来看,谈璟应该也知道小草莓的存在,某些镜头里,谈璟是正在与拍照的人对视。

    但他从来没听谈璟提过这么一个人。

    难道是王一舟或宋霖?

    可他加了那两人,小草莓不是他们俩的号。

    难道也跟他一样,是用小号混进来的?

    但他俩也没必要这么做啊,而且小草莓的说话风格,更像个活泼的小甜O,跟王一舟和宋霖两人都搭不上噶。

    所以这人到底是谁?

    贺斯珩思来想去没有结果,头都开始疼了。

    从早自习到上午的两节课,越来越觉头昏脑涨,就在他脑袋要磕上课桌之前,旁边伸来一只手,及时托住他的额头。

    谈璟平时的手温度都暖烘烘,今天却凉凉的,贴在他滚烫的额头,像淋了场及时雨般舒适。

    贺斯珩没马上坐起身,就着被托着额头的姿势,有种想就此阖上眼睡觉的冲动。

    谈璟因他体温的惊人热度而拧起眉,“怎么烧得这么厉害?”

    贺斯珩原本还脑子混沌,一听到发烧,如同应激的猫,马上推开他的手,“我没发烧。”

    谈璟当然知道他嘴硬是为了不打针,这次没给他耍赖的机会:“你是想自己走着去医务室,还是被我扛过去?”

    “……”

    真被谈璟扛过去,那他也要跟舒亦辰一起连夜转去国外念书。

    贺斯珩憋屈地站起身,“我自己走。”

    医务室,校医拿过水银体温计看了眼:“三十九度,输个液吧。”

    听到要打针,贺斯珩只觉天要塌了,在天塌下来之前,还不愿放弃地企图自救:“只吃退烧药行吗?或者物理降温?”

    “想先试试物理降温也行,”校医看他这么抗拒打针的模样,也没强行逼他,“我给你开颗退热栓。”

    贺斯珩听到前半句时还喜出望外,后半句就变了脸色。

    他小时候发烧用过这玩意儿,确实是有用的物理退烧药,但用法……是塞进菊花,还不方便自己操作。

    贺斯珩下意识看向谈璟,后者眉梢一挑,有意将他尴尬的目光曲解成求助:“要我帮你?”

    “……”

    贺斯珩扭回头,脸烧得更厉害:“我要打针。”

    贺斯珩对打针的恐惧更多是心理作用,他确实是怕疼的敏感体质,其实本身的性格并不娇气,只是畏惧和抵触对针头这类尖锐物品扎进皮肉深入血管的感觉。

    这种抵触源于小时候打疫苗,尤其是狂犬疫苗,不光下针的时候痛得要命,打完针之后几天都抬不了手。

    但比起用退烧栓,贺斯珩毅然决然选择打针。

    “轻、轻点啊。”

    从校医还在拍他的手背找血管时,贺斯珩就已经在嘱咐,另只手不自觉攥紧了站在他身旁的谈璟的衣服下摆。

    “别紧张,”校医拿着酒精棉球在他手背上消毒,“你血管本来就细,再紧张就更难下针。”

    贺斯珩正要说什么,医务室的门忽然被人敲响,门口传来虚弱的女声:“请问能给我拿颗布洛……谈璟?贺斯珩?你们怎么也在这?”

    张寻月看见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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