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他不想修罗场: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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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的默片里,傅宴容是彩色的。宋临俞和他擦肩而过,不小心在短暂的绿灯途中被人撞掉了手里的书。而当他弯下腰捡的时候,傅宴容也蹲下身帮忙。

    举手之劳而已,没有多余的视线相撞,也没有电视剧里男女主命中注定的掌心交叠。

    只有很客气的“谢谢”和“不用谢”。

    这一次傅宴容也没有记住宋临俞,当然宋临俞也丝毫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他只是把观察傅宴容当成了一种解压似的爱好,一种暂时逃脱于自己的世界,逃脱苏唐的爱好。

    宋临俞的十六岁刚刚经历了亲人的离世,宣告他彻底孤身一人。从未见过面的父亲和控制着他人生的奇异来客共同造成了这件事,而同年傅宴容十七岁,年少成名,拍的第一部电影迅速席卷掉了大众的目光,身边所有人都在谈论他。

    就这样,他们的名字居然还能在同学的口中并列在一起。

    不知道为什么,宋临俞从这件事里琢磨出了一点吊诡的好笑,而他真的也勾起唇角,难得地,无声地笑了一下。

    直到手里的烟灰不小心掉在地上,教导主任火急火燎地跑来抓人,他才敛了笑意重新收回目光,抱着书装作路过的样子从旁边经过。

    没有人怀疑他不守校规,在大家眼里宋临俞总是一个样子,他不需要解释,只要按照定好的人设走下去就好了。

    走到一半,宋临俞手机上收到两条消息,第一条是苏唐问你带的炒面包为什么还没买过来,第二条则简洁明了,是能查到的有关宋问的最全的资料,还有东钰的股份构成。

    宋临俞把表格拉到最下面,看见了10%股份后面跟着的傅宴容的名字。

    ……

    宋临俞说他一直都抽烟,但季承记得以前傅宴容不打算对香烟成瘾,所以他也从来没从宋临俞身上闻到过烟味。

    “意思是你之前为了傅宴容戒掉了?”

    季承这么问宋临俞,却听见了他的否认。

    “不。”宋临俞轻声说:“没有戒,忍着而已。”

    傅宴容不喜欢就可以一直忍着。

    宋临俞觉得这是自己接近傅宴容应该做到的合理程度,反正这段时间他一开始就觉得不会太长,忍耐欲望而已,不是什么难事。

    “那你很厉害。”季承笑了下,真心实意地说:“换了我可做不到。”

    宋临俞没有回答他,只是突然觉得这支烟抽得也令人烦躁。

    因为忍耐和彻底戒除是两码事,后者是永久性的,而前者只有短暂的时光。一开始宋临俞觉得自己只需要等待几年,但是后来他自己出尔反尔,常常祈祷这个时间能不能再久一点,最好可以是永久。

    傅宴容对他来说比一切的安慰剂更有用,但看起来上天没有听到宋临俞后来的订正,于是最后,他只得到了傅宴容的一句:“我们到此为止。”

    “到此为止,宋临俞,不要再出现在这里。”

    门砰的一声被关上,宋临俞怔怔地跪坐在一片狼藉里,发现自己的手无可抑制地在发抖。

    他的理智在说这样就很好,可是身体却在无比痛苦地叫嚣着需要镇静剂——香烟,酒精,甚至是治疗的药物,什么都可以。

    只要是能自欺欺人忘掉刚刚傅宴容那句话的东西就可以。

    宋临俞几乎是急切地,渴求地,习惯性地去摸口袋里的烟,却在触摸到冰凉空气的那一瞬间,意识到那里早就空空如也。

    /

    季承没有再和宋临俞有过更多的交谈,因为宋临俞好像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沉默地掐掉了手里猩红的烟尾起身离开,只留下一个显得有点落寞的背影。

    季承坐在椅子上翘起腿,看着宋临俞离开的身影,意识到了一件事。

    宋临俞和傅宴容,他们之间有着无法调整的时差,从前是,现在也是。要想把这样的指针拨回正常,就需要钟表的两个齿轮同时停下。

    但是傅宴容又怎么会为了一个人原地等待?

    季承转过脸,看着宋临俞遗落在烟灰缸里的那支烟,轻轻摇了摇头。

    /

    ……

    烟灰缸里散落的烟头被季承恼怒地又按上了一个,站在他旁边的宋临俞轻轻垂下眼,一句话也没有说。

    《四分之三》那部片子送审戛纳没多久,季承就收到了一封来自Maison Lévant的邀请函,内容是邀请傅宴容去巴黎看秀。

    Lévant是在国际时尚界有名的奢牌,法式根基,调性冷感而锋利,一贯只邀请“具备个人叙事感”的公众人物。他们对傅宴容这位代言人的态度非常客气,法文工整隽永,措辞得体,季承看完,想也没想就给傅宴容发了信息。

    只是一直没等到傅宴容的回复,直至拖到了期限的最后一天。

    傅宴容不知道去做什么了,电话不接,信息也不看。虽说以前他拍完电影找不到人是常事,但现在就连宋临俞的电话也不接……似乎不太正常。

    想到这里,季承看了一眼旁边这位傅宴容亲自招的助理。

    虽说他以前特地警告过宋临俞,非工作时间不要和傅宴容有太近的距离,但显然,这位新助理阳奉阴违了一下。

    别说保持距离——季承想起傅宴容之前对宋临俞的做派,觉得他们应该已经负距离很久很久了。

    虽说季承没有怀疑过傅宴容的态度——在他看来,宋临俞只不过是傅少爷百无聊赖时带上床的情人,不会是他也会是别人,没有这一个还会有下一个。

    但现在没闹出什么大事,傅宴容这种毫无征兆的不理人,似乎也不太对劲。

    “你们吵架了?”季承摁了一下紧锁的眉头,偏过头看着一言不发的宋临俞,继续问:“因为你最近总是请假?”

    宋临俞最近请假的次数很频繁,当然,换做普通的助理这倒没有什么。只不过哪有给别人做金丝雀老是消失的事?

    季承只能把想法往这些事上猜,见宋临俞一直没说话,他抽烟的手顿了一下,道:“闻着不舒服?不好意思了,谁让我们老板太任性呢。”

    “无所谓。”宋临俞说:“我不介意这个。”

    顿了一会,他又轻声说:“他不任性……是我的原因,他生气很正常。”

    宋临俞的计划到了最后收尾的阶段,他实在是没有办法不抛头露面,只能费尽心思找借口断断续续和傅宴容解释。

    这段时间宋临俞想了很多天衣无缝的理由,甚至找了不少人来配合他的演出,笃定就算傅宴容去查,也查不出什么问题。

    但傅宴容好像根本不在乎他的理由。

    宋临俞和傅宴容见的最后一面是三天前。

    那天早上他在厨房打开手机对着食谱做傅宴容的早餐,虽然宋临俞做的并不算很好吃,但傅宴容对此从来没发表过异议。

    ……然后他就收到了匿名邮箱发来的信息。

    宋临俞面无表情地看了一会,转过身把盘子放在了岛台上。

    平常总要赖一会儿床的傅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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