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他不想修罗场: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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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宴容出院出得很早, 虽说季承和小孙都劝他多待一会儿,但一直待在病房里也很无聊。

    硬要说,住院期间的乐趣也就是打几把游戏,或者抽空看宋临俞发过来的解释, 再听几条他结结巴巴的语音。

    宋临俞最近坦白的事都和他的身世有关, 这方面傅宴容之前也查得差不多了, 只是在他这里得到了一些补充。

    宋临俞的母亲宋令仪是宋问继母改嫁带过来的孩子,名义上是宋问的妹妹,但和他没有直接血缘关系。

    变故出现在某次意外,那天宋问色令昏心, 半是意识模糊半是故意地强迫了宋令仪, 并且“正好”被父亲撞破。

    为了维护自己, 宋问自然是把责任都推到了宋令仪身上。其实这件事的真相到底如何, 大家都是人精,怎么会看不出来?只是相比宋令仪, 宋问这个亲儿子总归更重要,于是最后被放逐出去的,自然就是权力斗争的牺牲品宋令仪。

    更绝望的是,在等待处理被关起来的几个月里, 宋令仪发现自己怀孕了。

    她有严重的心脏疾病,怀孕本身就对心脏负担极大, 流产手术过程中的刺激、出血等更可能引发心力衰竭等严重并发症,危及生命。

    所以这个孩子她只能生下来。

    但如果生下来, 就什么也不做, 眼睁睁地看着宋问处理掉这个他自己人生中的污点吗?

    这也是一条人命。

    宋令仪纠结了很久,在宋临俞出生的那一天,她最终还是没能狠下心, 只得拜托亲弟弟帮助她从宋家的监控下逃走,随后隐姓埋名,独自抚养宋临俞长大。

    然后,就在她弟弟宋令泽重病,说想要见她一面,她好不容易可以和亲人联系的时候,宋问也发现了她。

    ……

    傅宴容整理完这些信息,脸上的神情倒并不显得惊叹。虽然按理来说,他应该表现得十分不可置信。

    毕竟宋问在外的形象一直是醉心于慈善,认真勤恳朋友遍天下的好人,否则当年傅宴容父母出事,也不会把他托付给宋问。

    只是,傅宴容的父母也留了一手,傅宴容未成年时那10%的东钰股份,连带霁月岚庭以及一些零零碎碎的其他财产,并不能被握在监护人宋问手里,而是单独交给了信得过的信托基金打理。

    现在看来,这一手做得非常有必要。年轻时宋问对傅宴容表面上也是和蔼可亲,但傅宴容不是傻子,很清楚相比冲着傅宴容这个人,宋问更疼爱自己手里的东西。

    所以非必要的情况下,傅宴容不见宋问。起初,也非常讨厌他指过来的经纪人季承。

    不过季承也算是聪明人,他清楚高风险就意味着高收益,与其一直做宋问手里的一条狗,不如和傅宴容合作,至少后者对他来说,更好谈判一些。

    他们暗地里的合作达成得迅速,表面上却仍然还是谁也看不上谁……好吧,其实实际上也确实是都看不上对方,不过好歹正事上不会再出问题。

    想到这里,傅宴容又给季承发了信息,问他,上次查出来的那几家投资恋综的公司背后的人,到底是不是宋问。

    当年宋临俞上位,宋问一党撤退得很狼狈,但并没有被斩草除根,这几年宋临俞忙得脚不沾地,也有野草想着复荣的原因。

    傅宴容知道,宋临俞并没有用自己签了的那份股权让渡协议,否则下手时,应该能做得再干净一点。

    在柏林的那几年,年末的时候,傅宴容不用的邮箱总是会按时收到东钰的年会财报。

    他工作室其他的产业走的那年都已经和东钰切割得彻底,收到财报的原因,是因为他还是东钰的股东。

    刚当上东钰董事长的时候,宋临俞日子应该并不好过,第一年在柏林杨婉飞过来看他的时候无心提了一嘴,说手里的股票最好全抛了,傅宴容走的时候做的决定真是慧眼如炬。

    那时正值过年,她张罗了一堆人来傅宴容的别墅里包饺子开派对,最后还是唯一会做饭的江铭在厨房任劳任怨地擀面皮,而傅宴容这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就坐在客厅和其他人一起玩大富翁。

    第一把玩到一半,杨婉就破产了。她不可置信地指着傅宴容说你不会搞针对吧?傅宴容笑了一声,把她手里的房产全部从棋盘上踢掉,得意洋洋地插上了自己的旗子。

    杨婉抱着头哀鸣,说她最近已经亏得够多了,怎么玩个破游戏还输?

    旁边的人好奇地问她:“杨老师,你亏了什么?”

    “东钰的股票。”杨婉叹息着摇了摇头,起身看了一眼还在包饺子的江铭,准备去给他帮忙打个下手。

    “哦……?东钰不是换了个私生子上位吗?宋问也是,这么多年的基业居然能被自己儿子逼宫。那人叫什么来着……”

    “宋临俞。”

    正往厨房走的杨婉转过身接过话头耸了耸肩,说:“我建议你们能抛就早点抛,我目前不太看好他。”

    “说得好像我们很看好他一样……我听说他妈好像不是什么简单的小情人,你知不知道——”

    几个人交头接耳的声音被刺耳的骰子滚动声打断,不约而同的安静了下来。

    说话的人下意识地偏过眼,看见是傅宴容握着酒杯漫不经心地扔了一把骰子在棋盘上。

    骨碌碌转动后骰子停下,整齐划一的三个六朝上,代表随机事件判定大成功。傅宴容手里的资金还得翻三倍,给他发钱的银行都快被搬空了。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他独一无二的好运气吸引了过去,瞬间忘记了刚才那个小插曲,纷纷撸起袖子,想下场把这位资本家拉下马来。

    结果走了几步,资本家傅宴容好像良心发现了,主动散尽家财为人铺路,博得美名后谦虚退场。

    他笑着往沙发后靠了靠,神情突然沉默了下来,接着,他好像对游戏失去了兴趣一样,在嘈杂的电视背景音与人□□谈中起身,伸了个懒腰,端着酒杯站在落地窗前看雪景。

    有人来问,他就说玩久了眼睛酸,要一个人待一会儿。

    透过窗,能看见庭院里的积雪正在缓慢地膨胀,逐渐吞没铸铁长椅的雕花扶手。大门外偶尔路过的行人并不知道这一天是农历新年,不过有些人路过时,会侧目看一眼这栋别墅外贴上的春联。

    此时,傅宴容身边有很多人,但除了杨婉和江铭,剩下的人对他来说也只是可有可无的点头之交。

    甚至在这一天里,杨婉和江铭也不一样,他们会乘晚上的飞机回国和家人团聚,再和彼此一起度过下一个年。

    这就和傅宴容没关系了。

    杨婉有问过他要不要一起回国,可其实柏林的新年和申澜的新年,对傅宴容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

    酒液在掌心温度里微微晃动,口袋里的手机发出一声轻微的提示音。

    傅宴容抬起手,羊绒毛衣的烟灰色袖口滑落半寸,露出手腕内侧淡青的血管。

    他解锁屏幕的时候顺手清空了状态栏,于是先点开信息,发现没有看到陌生人来信,后来又慢慢翻找了一会儿,也没找到哪里多出来了一条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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