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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足球]万人迷,但曼联主席》 50-60(第9/14页)
场比赛输了,明年一年在米兰市头都抬不起来, 压力值拉满。
其他球队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曼联碰上了“老妇人”、如日中天的意甲连冠霸主尤文图斯, 双方球迷抱头痛哭, 一起痛骂完欧足联不干人事就开始打探敌情, 卧底购买客场球票, 主打一个表面兄弟。
切尔西则是和德甲土皇帝拜仁撞到了一起。拜仁看了看对方水泼不进, 针扎不入的后防和开了挂的门将,感觉到了一口下去牙都要崩掉几颗;而三线作战的切尔西看着对手赛事安排比他们合理的多, 又德甲冠军无忧, 比赛压力比他们轻松的多, 也没快乐到哪里去。
切尔西和曼联方都闪过了同一个念头:TMD, 还不如让我们跟国米/AC米兰一样踢同联赛对手。
幸福的只有利物浦, 埃因霍温只能算是正常,毕竟利物浦在这些球队里乍一看的确不是最强的, 但要说能不能赢……尽力吧。
结果如此,再多的怨言也只能是球迷们喊一喊, 教练们迅速投入到了准备中。
也不止教练,还没松快几天的伊恩又接到了新的social任务:尤文图斯的所有者阿涅利家族向他伸出了友谊之手。
接到伊里斯通知的曼联主席本人一脸死相说:“我是什么必须打卡的景点吗,怎么每次踢豪门球队,我都要被拉去营业……”
这种奢侈的抱怨只换来了助理先生的冷笑。当然,伊恩也只敢嘴上BB,为了曼联别说是主席social营业了,多年前茵宝赞助的球衣广告要拉他去拍,他也就乖乖去了,只是这两年他行踪不定才没逮到他,球衣制造商耐克早就摩拳擦掌,不止一次和曼联方磨嘴皮子。
还没老到一脸褶子的大卫吉尔,听到伊里斯传来主席今年夏休结束就会归队的消息,笑得像朵老菊花的,火速联络各大赞助商,如春风般和煦地……抢钱,当然,名义上还是一些商业活动,只是曼联主席出不出席就看赞助得够不够了。
什么?你说卖主席,不不不不不,这是合理的先后顺序,友谊,是友谊(确信)。当然,友谊是否该有价格这种小问题就被他轻巧地忽略了。
尚且还不知道自己身负了多少贴心下属增加的重担的伊恩,确认过欧文情况稳定,包袱款款就去看了比赛。
当然,赛前他私下里见了发起邀请的安德烈·阿涅利一面。
尤文图斯近些年虽说是意甲霸主,神圣联盟*的组成者之一,但由于传奇主席贾尼阿涅利和翁贝托阿涅利在2003、2004年先后去世,尤文图斯的未来不免蒙上了些阴影,因为身为王室后裔、理论上血脉尊贵的阿涅利家族陷入了没有合适继承人的尴尬局面。
意大利有欧洲中国的外号,阿涅利家族的企业传承也和中国古代的家族模式类似,执掌大权的一般是长子,不过和中国不一样,长子极不成器的情况下,家族也会考虑优秀的其他孩子。
上一辈的阿涅利家族成员里,贾尼是毫无疑问的家族领头人,他去世后,权力会被交接到他这一系的继承人手里,但可惜贾尼唯一的儿子性格孤僻对商业毫无兴趣不说,甚至早在在2000年就跳桥自杀了。翁贝托的大儿子倒是个合格的人才,但是很不幸1997年死于癌症。
贾尼人生的最后几年反复纠结,最后还是没把大权交给安德烈,而是选择了自己的大外孙约翰·埃尔坎,尤文主席交给是阿涅利家族御用三大律师顾问之一的史蒂文斯暂代,集团事务由前法拉利主席迪蒙特泽莫洛代理。
两个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虽然一个有理论上的继承人身份另一个没有,一个姓阿涅利一个姓埃尔坎,倒是有了些微妙的合作默契,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出现在伊恩面前的是安德烈而不是约翰。
被助理生灌了一脑袋复杂的人际关系、被耳提面命的伊恩大喊着师傅别念了冲了出去(不是),脑袋却诚实地接收了信息并完全记住了。他只是讨厌这套东西,并不代表他不会不擅长。
安德烈和他约在一家都灵的预约制餐厅。这家专做传统意大利菜的餐厅规模并不大,能接待的客人也很有限,但能有底气这样做就代表他们有属于自己的过人之处。
一见面的拥抱和贴面礼过后的寒暄结束后,安德烈并没有一上来就谈什么的心思,似乎是看出来了伊恩的不自在,他轻轻摇铃示意,没过多久热腾腾的前菜和面包上来,吃下去第一口伊恩的眼睛就亮了起来。
烤的温热还有一层脆皮又不干硬的面包,带着纯朴的麦香,黑醋和橄榄油又为它增添了一些油脂的醇香和味觉的刺激,唯一的不足大概就是只有一人两块。
餐前酒多是酸口的,这家餐厅用的是自己的配方酿制出来的酒,第一口下去伊恩恍惚间还以为喝到了葡萄牙绿酒,天然地对它多了几分额外的好感。
假期出去玩的时候,或许可以带罗尼一起来,他喝到这个表情一定很精彩。伊恩想着,唇角情不自禁地上挑,带出来了些温柔的笑意。
餐厅里总是不着急连环不断地上菜的,这种预约制餐厅更是,毕竟吃饭只是一种社交手段,总要让非富即贵的客人们在吃的开心的间隙有足够的时间谈话沟通。
安德烈恰好也比伊恩大六岁,有多年在在集团工作的经验,看上去完全是个成熟儒雅的商业人士,最重要的是他也在牛津就读过,只不过是在牛津的圣克莱尔国际学院,但这也大大丰富了他们聊天的话题。
十四岁就读大学的伊恩理论上和安德烈是曾经同时存在于牛津的,只可惜他知道伊恩,伊恩却对他一无所知罢了。
意大利男人的眼睛都是有魔力的,蓝灰色的瞳孔透着些故意的黯然神伤:“你那个时候在整个英国都很出名,你刚去牛津的时候,还有不少人专程去看热闹,后来因为聚集了太多人,逼得几所学校的保安联合出动才平息了那次的事。”
伊恩当然也不会不礼貌到反驳,更何况和安德烈的交流总能让人舒服,借着这一点共同点,在一道道菜的间隙里,他们从当时英国和现在一样永远捉摸不定的天气聊到每一次的学习考试和伊恩的满分神话,又从过去聊到了曼联还有尤文图斯的的现在和未来。
直到又一次倒酒失败,伊恩才恍惚间发现菜早已上完,而他们已经把两瓶餐前酒都喝完了。说不好是餐前酒微量的酒精含量积少成多还是后知后觉的不好意思,伊恩脸上的绯色经久不散。
安德烈眉毛微挑,在伊恩耳边低语说要换个地方聊,拽着他手腕一路七拐八拐,最后进到了明显不对外开放的小小吧台。
被一屁股挤开的中年男人没好气地用意大利语和小鸡手跟安德烈讲道理,可惜曼联队内没有意大利人,伊恩还没有点亮意大利语的技能,只听懂了安德烈的名字和靠猜的看出来这个男人是老板,正在抱怨安德烈不拿自己当外人。
等到安德烈轻车熟路地拿出在前边顺来的餐前酒倒在杯子里喝的时候,被他喊做皮波的店老板出离愤怒,看他简直像在看什么被魔鬼附体的人。
“你这是在亵渎我的酒吧!”为了争取唯一的旁观听众的支持,店主甚至忍痛切换到了英语,这是一个意大利人最大的让步。
但安德烈对他心如铁石,只轻巧地笑着给伊恩倒酒,甚至还很mean地跟伊恩碰杯后故意挑衅似的看向可怜的店主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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