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撩门阀公子后: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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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小乞丐眼珠子转了转,翘起脚尖,以脚跟为点,慢悠悠转了半个身,别有用意道:“那我去问问他看,是不是在找你们两个,说不定他还会给我几个赏钱呐!”

    “慢着。”

    罗纨之看穿了他的把戏。

    这乞儿和戈阳城的乞儿也没什么区别,要不沿街行乞,要不逮人行诈,总而言之就用尽办法想要弄上几个钱。

    罗纨之把腰间的荷包打开,倒在手心里,统共不过六七枚五铢钱,她让映柳拿给小乞丐。

    “我们是外乡来客,只为寻亲,不想多生事端,这几个钱你拿去买吃食吧。”

    小乞丐亲眼看着她把荷包倒空,是一个子也挤不出来了,他掂了掂手里几个铜钱,“啧”了声。

    还以为她们穿着齐整,布料崭新,会是有钱的主,还想多讹点钱出来,没想到还不够他上交的。

    “行吧……哎呦!——”小乞丐刚收拢手心,耳朵就被人提了起来,痛声大喊:“哪个鳖孙敢动爷爷我!”

    “你说哪个鳖孙,井生你能耐了,又在这里行骗路人!”

    “我没骗!我没骗!”那叫井生的乞儿脸都疼疼扭曲了,踮起脚抻长脖子妄图减轻耳朵的受罪。

    “你告诉你,别仗着年纪小就为非作歹,上回我说过再看见一次就折断你一根手指的吧?”提着井生的郎君穿着巡卫的服饰,应该是吉昌管理治安的衙吏。

    “不敢不敢,真的不是!”

    井生涕泗横流,挥动手臂,上面青青紫紫就没有一块好皮肤。

    小乞丐一般都是在大乞丐手底下讨生活,不但要上交所得还时常挨打挨罚。

    这小郎年纪不会超过十二岁,正该是被父母捧在掌心宠着的年纪,却只能在街上混日子。

    罗纨之犹豫了下,开口道:“这钱确实是我给的,请不要苛责他。”

    这一言令那两人都有些惊讶。

    井生反应要快些,马上理直气壮道:“你听听,我就说这钱是她要给我的!”

    那衙役心底纳闷,手劲刚松开些许,那小乞丐就跟条泥鳅一样从他手低滑走了,大步往外逃,回头还冲几人,扯着嘴巴歪着眼睛做了个鬼脸。

    衙役气不打一处来,回过头就盯着罗纨之与映柳:“你们两个看着面生,从何处而来?”

    这样的事情一路都有发生,罗纨之轻车熟路打开包裹,拿出过所和照身贴给他查验。

    衙役凭着火眼金睛,翻来覆去也没有看出蹊跷,这是两份出自建康府衙的正经官批过所和盖有官印的照身贴。

    “……母姓越,吉昌人氏,你们还是越老的外孙女?”

    映柳点点头,脸不红心不跳:“是啊,我和阿姊特意来这里投奔外祖父。”

    衙役拧着眉头,“怎么我从没有听过你们两个……”

    这衙役忽然抬头张望,又挥了挥手道:“越老!这不是巧了吗!越老这儿有两个来寻你的外孙女!”

    衙役的嗓门大,周围的视线都聚了过来。

    听他忽然就喊越老,罗纨之和映柳都倒抽一口凉气,半晌才硬着头皮慢慢转过头。

    衙役朝着的方向,一位浑身沾着半干泥巴的老人拄着拐杖进入视野。

    越老中等身材偏瘦,古铜色的脸,头发胡子已经花白,眼角额头上皱纹如沟壑,看起来历经沧桑,眉毛稀疏,单眼皮下两只眼睛有气无力地瞥来,并无什么反应。

    映柳看着衙役紧缩眉心,频频打量她们!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不由喊道:“阿翁!”

    越老微皱了眉,走近他们。

    衙役问道:“越老,这两个女仔子说是你的外孙女,刚从建康过来,你可有收到来信?”

    他边问边看向映柳和罗纨之,两眼依然充满审视。

    映柳正要张口,罗纨之扯了下她的手,道:“阿翁眼睛不好,我们没有写信。”

    其实光从他刚刚过来的样子,看不出他其实除了坡脚之外还有眼睛不好使的毛病。

    但轩鸟既然跟她说过,这说明越老眼睛不好的问题并不是什么很隐秘的事,她们这做外孙女的当然不能不知晓。

    一言毕,罗纨之屏息,紧张地看向越老。

    毕竟他的反应决定这衙役的信与不信。

    越老沉默了片刻终于道:“五更,这两个女仔子是来找老叟的,多谢你。”

    衙役离开,越老看着两道模模糊糊的身影道:“随我来吧。”说着他就拄着拐杖,不紧不慢往前。

    映柳愣了下就亲亲热热喊着“阿翁”追了上去。

    罗纨之慢上几步,身后那叫井生的小乞丐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跟了上来,别扭地问她:“喂,你刚刚为什么要帮我说话?”

    像他这样的讨人嫌,早已经做好每日挨打的准备,要不上面的头儿嫌他交的钱不够,要不然就是以前被他蒙骗的人气不过找上门,要剁他的手。

    罗纨之看了他一眼,“你只是穷不是坏,还是可以有机会改正的。”

    井生“嘁”了一声,觉得没趣便跑走了。

    已经等了十一日没有确切的消息,谢昀决定离开建康,出趟远门,归期不定。

    齐娴收到这样的消息,不免吃惊。

    “王爷,眼下不是正在最关键时,谢三郎怎的还离开建康了?”

    建康风雨欲来,谁人不是紧绷着一根弦等着,既怕狂风暴雨降临,又担心搭不上这一阵扶摇直上的风。

    成海王虽然打心底不愿意承认,但还是哼道:“这就是他厉害的地方,任谁都知道马上就是要发生大变动了,他还能若无其事地离开,可见对建康的掌控已经胸有成竹。”

    齐娴近来认真学习,见识也突飞猛进,故而又说道:“谢家并非只靠谢三郎一人,谢公的影响也颇大,所以才能处之泰然……”

    “你说错了,谢公是谢家的稳石,他既不理会常康王也不投好于我,他和谢三郎不一样,事发之后决不可能偏帮一方。”

    只有谢三郎,只有他谢昀才会站在他的身后。

    可谢昀也有自己的目的,选择他,无非是因为他的志向迎合了他。

    这不关情意,也没有忠心,谢昀所作所为只为了自己。

    “谢三郎此人可怕,与其共事宛若在与虎谋皮,不过待事成之后,再议其他也不迟。”皇甫倓目光灼热。

    皇帝已死,陆家隐瞒真相,气数已衰。

    至于常康王,他那么急不可耐,迟早也会自乱阵脚。

    他就等着,等着,他早晚有一日会站到与赫拔都同样的高度,再把曾经受过的屈辱,一一还给他们!

    胸腔里的热血沸腾,皇甫倓知道那一日已经不远了!

    谢三郎要出行的消息早已传遍街头巷尾,常康王闻言嗤笑一声:“没想到堂堂谢家宗子,高自标持的谢三郎居然还是个痴情种,为了个女人就乱作一团,不理大事。”

    旁边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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