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君失忆后(女尊):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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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腹,耳尖烧得通红,权当这里已经?有了她?的孩子。

    “凤君。”椿予也是头?回?经?历此事,两人傻愣愣对视了半日,他忽得想起一事,忙低下头?又禀道,“奴记得若是有了身孕,男子初期不宜伺候妻主的。”

    这段日子,陛下几乎夜夜都宿在福宁殿。

    夜里内殿里那?些羞人的动静,椿予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听了不少。原本这是桩好事,可?若凤君真的有了小主子,可?就不能?再这样伺候陛下了。

    “……”颜昭一愣,回?忆起昨夜里他缠着?陛下的情形,脸色渐渐有些不对,“那?若是不知情下……会,会怎么样?”

    “一般是会见红。”椿予忙低声?安慰道,“不过奴瞧凤君的脸色并无不妥,想来是没有大碍。凤君从今夜起注意些便是。”

    “原是这样。”颜昭稍稍松了口气,可?转瞬却又忧愁起来,若是从今夜开始,那?他岂不是就不能?再黏着?陛下了?

    刚刚猜测出的那?一点喜悦早就烟消云散。

    夜里元苏过来的时候,就瞧见她?的小黏糕颇为矜持地窝在被里,“陛下。”

    那?双漂亮的眸子依旧弯弯,却在她?靠过来的时候忽得一本正经?,“今夜,我只能?让陛下亲一回?。”

    元苏挑眉,“昨夜里可?是有人哭着?许下豪言壮语,今夜必不会累得半途就睡过去的。”

    颜昭脸上一红,“昨夜是昨夜,而且我才?没有哭。”

    况且他才?不是因为累才?会半途睡着?,指不定就是因为有了……

    他悄悄瞥了眼还不知情的元苏,脸上又红了几分,只在心里暗暗与那?血脉相连的「骨肉」道,“爹可?没有哭,全是你娘不知羞。”

    他一个人神游不知何处。

    元苏颔首,趁着?小黏糕还没反应过来,轻轻在他额头?落下一吻。然后拍拍他的肩,“你先睡,孤去沐浴。”

    嗳?

    嗳嗳??

    正打算迎上她?,轻车熟路与她?再腻歪一会的颜昭微愣,虽说是他自己说得一回?,但是这……这就完了???

    他可?是,可?是想了她?整整一个白天呢。

    恢复

    “陛下。”

    如今的颜昭早就不是刚刚失忆什么都不知道的那个男郎了, 他?知晓元苏对自己很好,手?指一伸,反拉住要走的元苏, “这个……”

    那双漂亮的眼睛委委屈屈眯起, “这个不算!”

    “亲一回。”元苏忍着笑,重复着他?刚刚的话。

    “一回是一回。”

    颜昭可不怕她瞧着肃冷的眉眼,他?早就清楚,在这副看起来冷冰冰的皮囊下, 有一颗跟他?一样滚烫的心。

    他?使劲拽了她坐在自己身边,“可不是让陛下在额头敷衍我的。”

    总归他?早就坦诚了自己的心意, 更何况跟喜欢的人在一起,也无需将面子看得太重。

    颜昭冲她顽皮地一笑, 率先扬起下巴, 在她唇上轻轻吻过。

    “这样才算。”他?说着话,整个人灵活地躲进被里,只露出一双眼, 得意万分地瞧着怔住的元苏,“陛下这回可以去?沐浴了。”

    这些甜蜜的日?夜里,他?摸清了元苏的脾性?。她是征战沙场的将军, 更是坐拥江山的天?子。于狩猎对战,于朝堂博弈,她向来都是掌握主动权的那一方。

    他?如今偷吻了她,陛下肯定会将主动权重新把在自己手?中。

    躲在被里的人一想起她夜里的模样,脸蛋都红了不少。生怕被她瞧出破绽,忙用薄被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

    元苏瞧了眼裹在薄被里, 像座小山的人。微微弯唇,却是缓步走了出去?。

    今日?发生了许多事, 她需要静静心再?去?哄小黏糕。

    崔成?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御池里水汽氤氲。

    元苏解了外衣递给他?,才要再?拂开里衣。身后却不闻离去?的脚步声?。

    她微微斜眼睨着将外衣放在衣架上的崔成?,“有事?”

    “是。”崔成?躬身垂头。

    元苏点头,转过屏风,将里衣搭在上面。

    水波粼粼散开,崔成?微微抬眸,隐约能瞧见屏风后倚在池壁的半个人影。

    他?脸上一烧,慌忙移开眼低道,“今日?御医院来禀,说凤君停了御医请脉。”

    “可是她们?怠慢了凤君?”元苏阖眼,沉了口气问道。

    “奴已经细细查过,并无此事发生。”崔成?忖了忖道,“可是该请素月先生前来?”

    “等两日?吧。”

    元苏道,“素月先生年?岁渐长,今日?风湿又?犯了。着实不好再?劳烦她老人家。此事你且留意着,再?去?问问御医院这几日?前后凤君的脉象可有什么不同。”

    “是。”崔成?点头,依旧没?有离去?的意思。

    “还?有何事?”

    “奴……”崔成?鼓起勇气,向前迈了一小步,“今日?凤君并未前来,奴替陛下擦背吧。”

    “……”元苏微微挑眉,“不必了。”

    她日?日?都沐浴,哪里有那么多的灰可擦。不过是小黏糕喜欢黏着她,两人一同在水中玩得游戏罢了。

    “孤早就说过,不用跟进来伺候。”她摆摆手?,“你照旧出去?候着吧。”

    崔成?躬着的身子一僵,破天?荒地越矩了一回,“陛下可是嫌奴的手?粗?”

    他?早就不是什么锦衣玉食的世家公子,虽说在宫里也算衣食无忧,却也需要事事亲为。

    不似凤君的手?指,修长又?白皙。

    崔成?心中生出自卑。

    他?问得奇怪又?不符身份,偏生元苏却在这一句中听出了端倪。

    她侧脸,瞧着那快要把头低垂到胸前的人。蓦地想起早前随军初到渝北时,在街上瞧见的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明?明?是同一个人,如今却也不再?是同一个人。

    元苏心中喟叹,生出些不忍,“并非如此。”

    她并未治崔成?不敬之罪。

    说起来崔成?与苏沐的年?纪一般大,两人又?都历经了家族变故。

    有时候元苏也会想,若是没?有永嘉侯,如今的苏沐是不是也会跟崔成?一样,将明?媚开朗的性?子生生磋磨光,只剩无望与无休止的自我折磨。

    “孤只是不喜欢有人近前伺候。”

    “是奴僭越。”崔成?蓦地出声?,躬身往外退出。

    一句简简单单的话,却也道出了各种不同。

    他?是奴,是与那些池壁、屏风一样的摆设。他?怎么敢,怎么敢生出那样僭越的心。

    崔成?守在门外,夜风习习,本是凉爽。如今却好似一根根无形地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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