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受与叔攻的适配度: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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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觉得你在他那树立起的那点信任,足够你挺过这两次危机吗?”

    “你倒是看得挺明白,女人的第六感吗?”沈放笑了笑,“他会怀疑我是必然,我暴露不暴露也并不重要,重要之处在于,我不能自爆。”

    他拿起杯子,给自己倒了杯白开水:“一个人失败的根源,往往是错把猎手当成猎物,自认为看清猎物的一举一动,于是成竹在胸,殊不知,那是猎物在故意示弱,诱导他上钩。”

    他说到这里,指尖一顿。

    这么说来……沈清池对他不也是用了这样的手段吗?

    他居然栽在了自己最擅长的领域?

    沈放的神色变得非常奇怪,沉默了好一会儿,忽然问:“你上次说,沈清池不简单,是认真的吗?”

    “嗯?”苏亭的眼神也变了,她语气十分夸张,“天哪,你终于发觉他有问题了?现在不觉得他单纯善良容易被骗,是只任人欺负的小白兔了?”

    沈放:“……”

    苏亭见他这表情,居然觉得自己的心情好了一点,她笑起来:“该不会,你还在期待我告诉你不是吧?都到这份上了,居然还要挣扎?”

    沈放叹口气,有些疲倦地捏了捏眉心:“能不能不说风凉话了?”

    苏亭一耸肩。

    “就算你是对的,可理由呢?”沈放重新看向她,“你这么慧眼如炬,不如告诉他,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

    苏亭啧啧称奇:“你都被他骗成这样了,居然还要替他寻找理由,还要自我安慰,‘他这么做一定有苦衷’——你对他是真爱啊。”

    沈放眼皮跳了跳。

    苏亭:“想不到你这种人,会栽在这么简单又直白的陷阱上,这叫什么,‘高端的食材往往只需要最朴素的烹饪方式’?”

    沈放眉头也开始跳了。

    苏亭像是看新鲜物种一样盯着他看了半天,终于勉为其难地收起神通:“看你这么平静,一点都没有发觉自己被骗的气急败坏,怎么,你不会还想继续维持你们之间的关系吧?”

    “……我们之间能有什么关系,”沈放垂下眼,“我只是不明白,他这么欺骗我、利用我,可最终,好像没对我造成什么伤害,除了有点伤心之外,我并没有遭受什么实际性的损失。”

    苏亭看向他的眼神深表同情,似乎在说“这男人已经没救了”。

    “相反,他好像还在帮我,他知道我不能在沈敬面前暴露,所以一直在帮我隐瞒,甚至刚才,我本来要去救陈祺语,却被他拦住了,他选择了以身犯险,自己去和周望延周旋——如果他只是单纯地利用我,想从我这里得到庇护的话,那么他刚才的举动已经背离了他的初衷。他更不可能是沈敬派来的卧底,给沈敬造成这么大的损失只为换取我的信任?那可太得不偿失了。”

    他下意识地搓了搓指尖:“我完全看不懂他,这孩子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太多。”

    “唉,”苏亭叹了一口长长的气,她走到吧台后面开始调酒,“我劝你还是别想了,你现在的样子,完全是在给自己继续喜欢他寻找合适的理由,干脆你就别挣扎了——‘还能怎么办,还不是原谅他’?”

    沈放目光不善地看她一眼。

    苏亭把调好的酒放在他面前:“好了,我要去接我家小酒保了,你和沈清池怎么样,你自己慢慢考虑吧,拜拜。”

    说着,拿起挎包转身出门。

    沈放也没指望她嘴里能吐出象牙,面无表情地拿起那杯酒,抿了一口。

    ……奇怪的味道。

    刚入口是甜的,紧接着尝到酒的苦涩,再细品一品,又有余味悠长的回甘。

    什么东西?

    他翻开桌子上的酒水单,对着上面的图片一页页找过去,终于找到了这款酒。

    酒的名字赫然是——“秋日沦陷”。

    沈放:“……”

    懒得跟她计较。

    苏家也算是豪门了,不过相比沈家则低调得多,苏亭这个豪门千金,兴趣古怪,但阅历见识不比他浅,如果连她也觉得沈清池是装的,那多半不会有错。

    沈放忍不住叹了口气。

    说起来,这段时间沈清池的确有很多奇怪的举动。

    抛开故意装纯勾引他不提,最可疑之处在于,他好像对于自己的过去并不怎么了解,沈敬说他紫外线过敏的时候,他居然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像是完全不记得有这回事。

    还有杏仁。

    沈清池似乎不知道自己小时候得哮喘是因为吃了杏仁。

    如果他没记错,沈清池得哮喘是在七岁,七岁的孩子早就该记事了,更何况是过敏诱发哮喘这种经历,任谁也不可能轻易忘掉吧。

    自从知道他杏仁过敏以后,沈家就再也没买过任何杏仁制品,朱正娟对沈清池还好的时候,总是叮嘱他“先看看配料表有没有杏仁成分”,这么多年下来,光他听到的都有好几次,沈清池怎么可能忘呢。

    除非……除非……

    大胆的猜测明明已经呼之欲出,却迟迟不肯从脑子里蹦出来,沈放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的想法是不是太离奇了。

    不会吧。

    不可能吧?

    世上真会有这么离谱的事情吗?

    他忍不住站起身来,走到窗边向外张望。

    已经接近午夜,沈清池那边也该做完笔录了,半小时后,他看到苏亭的车回到了酒吧门口。

    苏亭把陈祺语母子都接了过来,陈祺语家里还是“案发现场”,至少几天内是没法住人的。

    陈祺语看上去精神还很萎靡,眼睛也有点红,大概是哭过,苏亭给他们母子两个倒了水:“今晚你们就先在我这里凑合一下吧,明天再看看要不要去酒店。”

    酒吧二楼能住人,但只有一张床,陈祺语母子住下的话,沈清池就没地方睡了,沈放立刻朝他递了个眼色,示意他跟自己走。

    沈清池点头,对陈祺语道:“祺语,那我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你早点休息。”

    两人离开酒吧,穿过午夜车流稀少的街道,来到马路对面,营业到凌晨两点的KTV还没关门,他们上了楼,进入沈放最常去的那间包间。

    关上门,沈放问:“去过医院了吗?”

    “去过了,班长受了点伤,不过没大碍,”沈清池说,“但他差点被周望延强上,精神好像有些崩溃……不知道要多久才能缓过来。”

    沈放叹口气:“是我的疏忽,我也没想到,周望延真的狂妄到这种地步。”

    顿了顿:“录像和录音交给警察了吗?”

    “交了。”

    “警察怎么说?”

    “说可以当作给周望延定罪的证据之一,但还需要其他物证支持才行,然后把我们骂了一顿,说以后不准再干这种危险的事。”

    意料之中。

    单凭周望延口说自己的杀人计划肯定还不够,不过以他的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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