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万人嫌重生后: 50-60

您现在阅读的是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病弱万人嫌重生后》 50-60(第6/16页)


    朝廷赈济的船不是还在路上吗,这昏天黑地的哪里冒出来的船。

    旋即容兰情绪激动地走上前去:“船上有人,是贺太傅来了。”

    几天几夜没有合眼的萧霁月下意识地抬头去望,可却什么都没有看见:

    “我都还没疯,你怎么先疯了?”

    难不成容兰也暗恋卿玉案?萧霁月胡思乱想起来。

    不对啊,容兰不是后来从卿玉案那里“叛”到自己这了吗?

    眼见着船只愈行愈近,其他弟兄也跑到渡口,看清来人的模样后纷纷欢呼雀跃:

    “是贺太傅,是贺太傅啊!贺太傅回来救百姓了啊。”

    卿玉案他回来了?

    回到潼关了?!

    “萧将军。快回来。”

    萧霁月脑海中无数计策在此刻化为虚渺,他只顾着向前狂奔,任凭身后容兰如何呼唤,都听不到声响一般。

    直到他的裤脚浸透江水,那蚀骨的凉意终于让他稍微清醒了几分。

    十几艘打着“谢”字旌旗的船闯入萧霁月的视线,占据了他大半的视野不光是满载粮秣与砂石的船只,还有甲板上的那抹红衣身影。

    这不是朝廷的船,这是藩王的船。

    是的。

    他的心上人回来了。

    一如汝南侯来到秦淮治水时,年少的他跟着娘亲随百姓雀跃、甚至落泪。

    娘亲曾说,对于燕安王府来说,希望是落在卿家人的身上的,以往是,如今也是。

    那时他还不懂原由,如今他终于懂得了。

    萧霁月的心从未如此擂动过。

    没等船只靠岸,他便来到渡口对岸,他看见朝思暮想的梦中人来到他的身边,嘱托着容陵相关的事宜。

    卿玉案的目光投向萧霁月,看似无波澜的脸上带着一抹温润的笑意。

    萧霁月迎了上去。

    可他知道现在还没到揭露身份的时候,便压抑住心中的思念,不住地寒暄了几句:

    “贺太傅怎么回来了,是朝廷的任务么,还是因为神机营的将士么,他们刚才还在念你来着。”

    卿玉案只是稍稍瞥了眼萧霁月,他满身风雨,狼狈的有些可笑,可身上的将军气息已然遮掩不住。

    是了,有些人生来就是要做帝王的,譬如方才不顾一切奔向自己的人。

    卿玉案的话也柔软许多,眼眸仿佛盛满万千星子:

    “因为想你了,我便回来了。”

    “……”

    萧霁月张了张口,却是一个字都没能憋出,甚至不知道接下来要说什么。

    卿玉案说这话的时候轻描淡写,令萧霁月有些措不及防,他本以为还会像以往一样插科打诨。

    但卿玉案并不知道他内心的暗潮涌动,又站到萧霁月身旁,默默撑起伞,感叹道:

    “这些船从藩王府调来的。多亏了藩王妃。”

    萧霁月还是沉浸在方才的错愕中,久久没有回神:“你说你想我了?”

    怎么又说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

    卿玉案移开眼,他将握了两天的信封交付萧霁月手中:

    “回你那封信而已。之前一直寄不出去。”

    因为寄不出去,所以亲口说么?

    未免对自己太好了。

    萧霁月刚想多跟他叙旧,讲讲这堤坝的事情到底困扰自己多久,只听得燕兴怀一声穿透云霄的雄浑声音:

    “完了,西部又溃堤了。那边的弟兄要守不住了。”

    听闻这话,原本正在说笑的将士们都愣了愣,萧霁月的瞳孔骤缩。

    天光熹微。

    如今万次辅所说的期限到后又过了两天,但户部那边仍拒绝拨款。

    经过两日紧锣密鼓的劳作,卿玉案与萧霁月带着将士将风陵渡西南、东南、东北三个方位都堵上了砂石。

    其中郭大侠最为卖力,他深知自己做错了事情,又心怀愧疚,一口气搬了四个时辰。

    卿玉案看在眼里,便递给他一块热粥,但郭大侠抬头见到是卿玉案时,连忙推了回去:

    “太、太傅,我不饿。”

    旋即郭大侠又陷入人海之中,用不断的劳作来极力弥补他的愧疚,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卿玉案当然不明白其中缘由。

    他走到萧霁月身边,问道:“我见他饿了一整天。怎么连粥都不喝?”

    萧霁月学着卿玉案以前地样子,朝着郭大侠的方向翻了个白眼:

    “不喝也好,省着浪费。”

    自己明明都没这待遇。

    卿玉案还是头一次听到萧霁月说这种话,又将热粥推到萧霁月手里,劝阻道:

    “那怎么行。将军和将士不和睦可不好。你去。”

    萧霁月一副不愿提及的样子,于是开始摇人:

    “容兰,你去把粥给那个谁,别让他饿死了。”

    “哦。”容兰不明所以地接过粥。

    卿玉案面无表情地苛责道:“多日不见,萧大人又懒散了。”

    容兰本以为是郭大侠绝食抗议,刚想按照萧霁月的命令生灌下去。

    但粥刚到郭大侠手里,郭大侠顿时眼冒精光,像是看见山珍海味般大口喝着粥。

    哦,看来还分人。卿玉案想。

    经过这一段小插曲,萧霁月又想起了正事,坐在门槛上偏过头问道:

    “修堤坝的事情怎么样了?”

    卿玉案喟叹一声:“工部尚书又去户部交涉,户部尚书闭门不见。只怕是万欣荣不肯发。”

    萧霁月早已经料想到这个结果,手交叉地搭在双膝上:

    “本来我给兵部尚书递了急报,但吏部给事中不肯让吏部调人。”

    卿玉案捕捉到熟悉的字眼:“吏部给事中?”

    萧霁月刚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是啊,吏部给事中不就是潘——”

    他的语气一顿。

    吏部给事中正是潘修然的父亲,潘弘业啊。潘修然不就是在国子监三番五次□□卿玉案的人么。

    “一定是他。一定是他从中作梗。”卿玉案双目无神地喃喃。

    为什么都过了这么多年,他们还是不肯放过自己。

    不堪的往事一幕幕过眼,卿玉案不可抑制地咳嗽起来,指尖漫出殷红的血液。

    萧霁月按住他的背脊,惊慌地问道:“你怎么样了?”

    卿玉案只感觉喉咙中的腥甜,倘若冷风再灌进喉咙,恐怕要呕出更多的血了。

    “你别管我。”

    他挣脱开萧霁月的手,踉踉跄跄地从跑入营帐,嘴角的血却依旧不断涌出,视线开始模糊。

    整个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