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被找到: 1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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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翻着草稿纸上的演算过程,小声插话:“那退一万步讲”

    “退一万步谁听的清啊,就在这儿说吧。”

    “”

    陈纾麦无语:“它就不能是D吗?你看啊。D是唯一一个带根号的。数学选择题最后一题诶,ABC都是整数,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尤其是A选项,-1,一眼错好吧。”

    许宥被她讲得不确定了,隔着几排座位儿大喊了一声:“遂。数学选择题最后一题选了什么啊。”

    程遂在看书,头也没抬,凭着印象回了句:“A。”

    陈纾麦:“”

    她不死心,又问林沚宁。

    林沚宁放下手里的书:“我好像也选了A。”

    “也?天杀的”

    小情侣三个字差点往外蹦,幸好陈纾麦及时刹住了:“你俩打包进一个狗窝。”

    林沚宁都没意识到自己刚刚用了一个副词,她没那个意思,但是很奇怪,人总是下意识地寻找认同,并把自己和对方归位同一个阵营。

    她把手里的书立起来,继续看。

    这两个人是全班唯二两个气定神闲地坐在后排看闲书的。

    程遂的成绩大家都知道,年级第一嘛,别人上课走神开小差那是怠惰因循,他走神开小差那叫劳逸结合。

    没办法,这是好学生的待遇了。

    但是她们记得,林沚宁考进来的成绩并不出挑,中下游的样子,她能在那儿看闲书应该只是她心态好而已。

    “你考得怎么样?”程遂随手翻页,问林沚宁。

    “不知道。应该还行吧。你呢?”

    “差不到哪里去。很多题型都刷到过。”

    林沚宁抬头:“你也刷题啊?”

    “我还吃饭睡觉上厕所呢。”

    她撇了撇嘴:“我以为你们学霸不刷题的。”

    “居安思危知道吧。”

    林沚宁反应了一下,意识到他在说自己:“你第一,我三十。你这危机意识也太强了。”

    程遂正想放下书说什么,突然两人的身后横生一双手。

    “一个伦理,一个不原谅。这是打算考完试唱出大戏?”

    孔托卷着一叠试卷,出其不意地从后门进来。一进来就看见两人跟前立着两本书,他好奇,弯身盯了一会儿,发现是闲书的时候,直接一手一本,从他们桌上抽走了。

    “没有孔老师。”程遂礼貌性地站起来,站起来后觉得自己太高,又稍微沉了下肩:“这不丰富课外阅读吗?语文老师要求的。”

    “骗谁呢?你们语文老师推荐的是《意林》别以为我不知道。”他翻到封面,指着上面的字:“《人工智能伦理》,我怎么不知道你们语文老师还对计算机科学感兴趣?”

    “那这本您收走,林沚宁的那本是人文社科类的,算是丰富课外阅读吧。”

    “一视同仁。”

    程遂心想,你收的两本都是我的书,一视同仁什么呢?

    孔托把两本书和一叠卷子一起夹在胳肢窝下,走到讲台,拿三角尺敲了敲:“卷子拿出来。开始讲试卷。”

    在离下课还有十分钟的时候讲卷子,这简直比数学选择题最后一题蒙错还要崩溃。

    大家叹了声气,不情不愿地拿出卷子。

    孔托在讲台上讲得吐沫横飞,黑板上都是粉笔头戳成的难以清除的白色结块。

    林沚宁拿草稿纸挡着脸,只露出一双眼睛,偷摸跟程遂说:“改天我去新华书店看看,如果有新的我买来还给你。”

    毕竟这书是从她手里被收走的,她也不能真跟没事人一样。

    “不用。”程遂背靠椅子,不知道是不是全做对了,注意力好像没在孔托身上。

    林沚宁说:“那怎么行。我之前看了一眼,这书不便宜。”

    “书店不一定有。”

    说着,他把试卷翻面,林沚宁才发现孔托已经讲到后面了。

    这人看起来没听,实则进度一点都没落下。

    “那怎么办啊。这书毕竟是从我手里被收走的,我什么都不赔,也太心安理得了吧?”

    程遂觉得好笑,翻转笔杆,摁下按钮,好奇问她:“你想怎么赔?一本书而已,刚说偷人的也没见你不好意思。”

    “过不去了是吧?”

    他冷淡地“嗯”了一声:“我比较在意名声。你要是赔我名声,那我还能接受。”

    林沚宁没吱声。

    不禁逗。

    程遂叹了口气,放下笔杆,歪头看她,看她单手托着下巴,时不时咬着下唇,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他视线落在被她啃撕的下唇上,先是说了一句“别咬”,然后言归正轨道:“真不用还。吃过你冰淇淋,就是你的了。”

    她停下动作:“可是我还没看完。你也还没看。”

    “这有什么。”他轻飘飘的一句,好像在他看来做什么事都手到擒来:“到时候帮你要回来就是了。”-

    之后两天,任课老师陆陆续续地讲卷子,讲卷子相当于是估分了,因为哪怕摸底考成绩还没出来,大家也能估摸出自己考了几分。

    最后一门讲完,陈纾麦失落地往课桌上一趴,她失落的点倒不是在于题目有多难,而是在一些本可以得分的点上失分,用她自己的话讲那就是:“我觉得我好像考砸了。”

    “这才刚刚开始。或许我们可以整理一下学习方法?”林沚宁安慰她,但是她言语笨拙,只会提一些可行性的意见,在提供情绪价值这一方面显然有些收效甚微。

    倒是陈纾麦却反过来安慰她:“没事的宁宁,我不一定需要你安慰,有时候把话话说出来就是排解压力的一种方式了。”

    林沚宁对此一知半解,只能尽力做好一个倾听者的角色。

    下午第一节是体育课,女生打排球,男生打篮球,林沚宁和陈纾麦一组,陈纾麦从绿色的球框里抱住一只排球,她垫球,林沚宁帮忙数。

    之前她也垫过排球,不算新手,最多的时候能垫三四十个,今天状态不好,哪怕手臂绷得再直,落球点找得再稳,球也不听使唤地她垫飞。

    被垫飞第五次的时候,陈纾麦有点双手撑着膝盖,有点缺氧。

    排球一路滚到铁网,林沚宁走过去帮她捡,等林沚宁回来的时候,她的额间全是细细密密的汗。

    “休息一下吧。”林沚宁抱着球,拉着她在操场的观众台上坐下。

    观众台有遮阳篷,堪堪遮到第一排。林沚宁抽了张纸给她:“我去给你买瓶水。”

    话刚说完打算起身,迎面走来两位少年。

    陈纾麦一直沮丧地低着头,直到冰冰凉凉的触感从她手臂上传来。

    抬头一看,是许宥乐呵呵地拿着一罐冰汽水站在楼梯下,他的旁边站着程遂,后者夹着个球,手里拎着一瓶喝了一半的水。

    “热死了。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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