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吾妻: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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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极了一头正在认真打量猎物反应的野兽,不,不是像极了,他本就是兽。

    他忽然俯身,将双手抵在了床上,朝着邱意婉探出了上半身,深深地嗅闻了几下,认真又笃定地开口:“夫人并不是在真的恐惧,恐惧不是这个味道,夫人的味道,是想要我。”

    说话时,岁崇的神色始终淡然冷峻,嗓音却低沉嘶哑,野性十足。

    最后,他又埋下了头,再度嗅了嗅,咬字极重地开口:“看来夫人非常想,气息浓郁。”

    邱意婉:“……”

    我真是恨极了你这只狼鼻子!

    计谋被戳穿,邱意婉当即无地自容了起来,但根本无需羞耻太久,岁崇直接贴了上来,以唇封唇。

    他对她的唇早已渴望许久,不由分说地就敲开了她的牙关,疯狂又贪婪地与她勾缠了起来。

    事已至此,邱意婉也不再演了,立即用手臂圈住了他的脖子,纵情回应着他的勾缠。吻得难分难舍。

    想要的气息更浓郁了。

    哪里发出的气息他就探究哪里。

    如同喝了烈酒一般醉生梦死欲罢不能。

    但醉了酒的人总是坚称自己没醉。

    邱意婉的双手难以支持地攥紧了枕头,柳眉微蹙,红唇微张,一双美丽的眼眸如同被蒙上了一层水雾似的朦胧,不断地呢喃着:“郎君不要。不要郎君。”依旧在欲拒还迎,身体和嘴巴各管各的。

    忽然间,她的双腿蹭到了一头毛茸茸的庞然大物。

    邱意婉的眼睛猛然瞪大了,迷醉的脑海瞬间恢复了清明,这是真的有些畏惧了:“不要!”

    狼的舌头大而粗糙。

    邱意婉根本经受不了这种触感,记忆中的每一次都会交代的彻底。这次也是一样,根本没有抵抗多久,她的双脚猛然一绷,整个人如同触了电似的弓了起来,双目空洞地僵持了一段时间后,泥软地瘫在了床上。

    岁崇再度变回了人形,棱角分明的俊美面庞上沾挂着一层晶莹,像是刚洗完脸似的。

    邱意婉溃不成军,已经哭出来了,真是讨厌死这头狼了,回回都这样欺负她!

    她非常想踹他一脚,却连抬起腿的力气都没有,身子绵软的像是被灌了雾气一般,嗓子也哑了,带着哭腔:“不许再变成狼!”

    “嗯。”岁崇再度俯身,自下而上地吻了过去,尤为贪恋岁岁的粮仓,极为放肆地盗取了许久才餍足。随后,他再度封住了她的唇,再度与她纠缠不清了起来。

    他真的好喜欢与她接吻,每次与她唇齿相依,他的内心都会产生一股无法用语言名状的愉悦之感。

    他还在不停地戳她。

    邱意婉的胃口却被他越钓越大,气息越来越浓郁,恨不得立即被他填满身心,情不自禁地开始用腿蹭他的身体。

    岁崇却始终没如她的愿。

    深情又长久的一吻结束,岁崇目不转睛地看着邱意婉,瞳孔中只倒映着她一人,神色温柔,认真,却又带着些许的不安和紧张:“会后悔么?”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问,只是内心深处忽然腾出了一股不可名状的忧虑感,一下令他患得患失了起来。

    邱意婉的神色一僵,眼眶一下子红了。

    当初在幻境中,洞房花烛夜那时,他也忽然问了她同样的问题:“会后悔么?”

    那时的她用力地摇了摇头,很笃定地回答说:“肯定不会。”她全心全意地爱着他,怎么可能会后悔把自己交给他?

    但是在离开幻境之后,她所做出的每一件事似乎都是为了向他表达自己的后悔。可她是真的在后悔么?并不是。她只不过是仗着他爱她,肆无忌惮地作威作福,把他当成了自己怨天尤人的发泄口。

    她后悔的是自己从未好好地向他表达过爱意。

    他前往狼境禁地的前一天,特意问过她:“你心里、到底有没有过我?”

    她当然知道他想听什么,更听出了他这句话中所蕴含着的紧张和期许,但她偏就是不想如他的意:“若是没有这个孩子,我肯定不会和你一起回狼境。”

    他听完沉默了许久,叹了口气,回了声:“行。”

    这声“行”中,透露着无尽的无奈与失落。

    他只是想听她亲口承认她爱他。

    可她却从未承认过。

    她还总说,等到孩子出生之后,她就要回家,连孩子都不会要,往后余生都不会再回来看他们一眼,因为她本就没想要生下他的孩子,是他逼迫她的。但她只是嘴硬而已。她一直是对他们的孩子抱有爱意和期待的,还时常会憧憬孩子的长相,到底是像他多一些还是像自己多一些。

    她只是从未想过他会回不来。

    邱意婉忽然就哭了。

    岁崇还当她是后悔了,慌乱不已,立即就要起身。

    邱意婉却抱紧了他:“我不后悔!”

    岁崇还是不安:“那你、为何要哭?”是想亡夫了么?愧对于他?

    邱意婉将自己脸埋进了岁崇的颈间,呜咽着说:“因为我爱你呀,我真的很爱你。”

    在岁崇那为数不多的记忆中,自己从未做过这种事,只是在石雕厂的那座库房中见到过一些男男女女的雕像,或走镖的途中听那群镖师们说过几句荤话。那时还曾有人问过他,有没有碰过女人?他摇了摇头,然后换来了一群人的调笑。

    听他们说,男人的第一次基本都很短,有些人甚至还没等到让女人有感觉就结束了。

    岁崇不想成为这种男人,虽然第一次毫无经验,但绝不能让邱意婉觉得自己不如她的亡夫。

    他紧张又担忧。

    但出乎预料的是,自己竟分外的得心应手。明明从没有过,却像是早已与她云雨过数次一般,对她的身体和反应极为熟悉,还出乎预料的契合。

    他们的默契度也极高,如同有着肌肉记忆。他停下,拍一下她的侧腰或者腿,她就知道他想做什么,立即起身换一个他们心中共同所想的姿势。

    邱意婉趴在了床上,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怕吵醒孩子,难以自持地咬住了枕头,双眉紧紧蹙起,乌黑的鬓发早已被汗水打湿了,混乱地缠贴在了潮红的脸颊上。

    她本以为岁崇现在没了记忆,自己这次一定可以占上风,却失了策,他还是那么从善如流,甚至一度让她怀疑他到底是不是在装失忆。

    他忽然又停了下来,却没有给她任何示意,邱意婉茫然地睁开了眼睛,扭头,不满地看向了他,哼唧了两声。

    岁崇生来冷白的面庞上也浮现了一层异样的红,棱角分明的五官上出了一层细汗,琥珀色的眼眸深邃发烫,愈发增添了他的妖邪气质。

    他盯着邱意婉,难耐地滑动了一下喉结,嗓音沙哑又粗糙,却依旧带有十足十的威慑力与压迫感:“吾与你夫,孰更勇猛?”

    邱意婉:“……”这种时候,你问人家这种问题?搞得人家像是正在和野男人偷情一样!

    邱意婉气急败坏:“你真是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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